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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呢……

越睢盯著陳令藻的側臉入了神。

察覺越睢的視線,陳令藻抬頭望過去。

半空中,兩人視線交集的一瞬間,越睢渾身一激,像觸電一樣,迅速擺頭,很忙地開始檢查地上的灰塵。

一剎那,越睢心跳驀地加快。

但是他為什麼心虛?

還沒調整好心態,他便又聽陳令藻疑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了?」

就在剛才他看雪球的那一會兒,一眨眼的功夫,越睢臉頰就驟然升起兩團紅。

「不舒服嗎?」

軟涼的手覆到越睢額頭,掀起一陣幽香。

那是比陳令藻穿過的衣服更濃郁的,陳令藻的味道。

意識到時,越睢腳下生了根,直挺挺站在原處,任由陳令藻試他的溫度。

他挪不動,也不想挪。

平時聞到這種味道,他想起的是和陳令藻一起度過的每一個瞬間。但今天聞到,卻讓他口乾舌燥。

一定是他今天喝水喝少了。

越睢貪婪地大口吸入這種味道,漫無目的想。

陳令藻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越睢的臉,發怔。

他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

溫度是正常的,但是越睢的臉怎麼更紅了?

現在雖然不是深秋,但溫度並不高,甚至有些涼,越睢也沒穿很厚,應該也不會這麼熱才對。

陳令藻遲疑:「你熱嗎?」

越睢眼睛亮晶晶地看他,搖頭。

陳令藻微微吐出一口氣,「那進去吧,你應該比我忙。」

他剛要往裡走,就被越睢拉住,他下意識以為越睢還要再來剛才那出,那就是真的走不了了。

陳令藻下意識想抬腳踹人,便見越睢指指自己褲子:「雪球的毛。」

陳令藻低頭看去。

不負眾望,陳令藻的褲子被染了一圈白毛,罪魁禍首蹲坐旁邊看著兩人的互動。

……確實不太得體。

陳令藻默默收腳,為自己錯怪越睢愧疚一秒。

越睢像是沒看出陳令藻的動作,笑眯眯:「我房間應該有你合適的衣服,你去換一身吧。」

陳令藻思忖片刻,點頭。

……

越睢在前面牽著狗,陳令藻和他並肩,二人順著走廊拐拐拐,期間陳令藻主動稍微搭了下越睢的肩膀。

越睢扭頭問他怎麼了。

陳令藻淺笑,搖搖頭,「剛才腿有點抽筋。」

越睢立時如臨大敵般低頭觀察被西裝褲完美包裹的小腿,尚嫌看不真切,要蹲下仔細瞧。

陳令藻迅速制止他,聲音微微緊繃,拍拍越睢後背,「我已經好了,先去換衣服。」

只是笑容怎麼看都有些勉強。

越睢定定瞧他一會兒,垂眸應下,若無其事拉起陳令藻的手走。

陳令藻瞞他事了。

越睢心中微微一哂。陳令藻小時候就這樣,一撒謊眼珠就非要向右下撇兩次,才敢和別人眼對眼。

可能連陳令藻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習慣。

和他腿抽筋有關?怕他又監督自己喝奶?

陳令藻腿抽筋算是老毛病了,已經挺長時間沒犯這個毛病,越睢以為他好了,也沒再強制陳令藻做什麼。

等回學校他天天監督陳令藻喝奶吃鈣片。越睢眯眼。

都好說。

陳令藻不想說就由著他吧,反正該喝的奶,該吃的鈣片,一點都不會少。

兩人從側門進屋,上了二樓。

到了越睢在老宅的房間門口,他指指走廊遠處:「我去放下雪球,你等我。」

陳令藻點點頭,進門,反鎖。

……

越睢把雪球放越老爺子房間,不等越老爺子放恨鐵不成鋼的嘮叨大招,將身一扭,出門。

他在走廊里快步行走,心有餘悸捂住自己胸口,思考除了陳令藻腿抽筋之外的另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好奇怪。

剛才他為什麼不敢看陳令藻?

他沒有虐狗,雪球都給他餵成大卡了,他心虛什麼?

他也沒有做賊,所以不應該心虛。

越睢安撫好自己躁動的心臟,大步邁向自己的房間。

抬手,轉門把手,沒轉動。

越睢轉而自然抬手敲門。

他望著復古繁瑣的門把手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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