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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也是风韵犹存(2 / 2)

陆蛰说人是虫子,四周人头耸动,密密麻麻的还真像觅食的蚁群,有的高举旗帜,有的引颈而望,江北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来,唯一能辨认的是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别管他们。”

陆蛰护着他从车上下来,瞬间拥堵上的人群疯狂挤压他行走的空间,陆蛰淡漠地直接举枪开路。

人群被吓退出一条狭窄的通道,江北实在听不清他们在呼喊什么,只能迷茫地走进审判大厅。

离审判开始还有1小时。

陆蛰去维持秩序,陈律师深入浅出的说明了审判程序,江北没去过什么大场面,听得半知半解,只有大法官之一是陆烬棠的事实让他兴奋。

陈律师稍作安抚:“不用紧张,江先生,审理过程配合我就好。”

“嗯。”江北竖起领子,嗅嗅衣服上属于老婆的香味,很好闻,性欲强一点就不会紧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蛰说法院有公共录像,那他会出现在媒体新闻中吗?他不太想出名,不然被以前认识的人看到多讨厌。

“进场吧。”

陈律师领着江北进入审判大厅,好亮堂好开阔,金环纹的标织肃穆又气派,大法官围坐在大厅中央,江北一眼就看到陆烬棠。

“江北,来自五城外,瞳孔无标识。在无入境资格情况下,于十日前乘坐跨区域货船偷渡到三城,根据联合法院条例,请接受以下犯罪质询,并依照结果服从处置。”

江北努力克服着怯场,放声:“江北接受质询。”

陈律师驾熟就轻:“辩护律师陈章接受质询,请法官准备开始。”

“根据区域管理条例七条,任何人不得以非正当理由进行偷渡,被告人江北对从五城外恶意潜入货船并偷渡三城的犯罪事实是否供认?”

“不是恶意偷渡,是有原因的。”江北急忙否认,“五城外动乱,到处打架斗殴,我打不过他们,想寻找藏身地方,货船作为三城管辖区范围,没人敢闹事,我原本只是暂时躲进货船里,但货船开了。”

陈律师则出示了他的体质检查报告。

“我方当事人长期营养不良,体质较差,并没学习过任何防身术,不具备应对寻衅挑事者的能力,出于应急躲藏的需求,意外偷渡的可能性是完全成立的。”

法官轮番过目了体质报告,提出疑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货船行驶前会通报并清理无关人员,被告人声称只是暂时脱险,却躲过了检查,结合当事人来到三城骚扰居民和虚假瞒报身份的行为,法院有理由认为,被告人是刻意躲避,恶意偷渡进三城。”

江北慌了手脚:“我没有骚扰居民,也不是故意虚假瞒报身份的,我只是从没在三城生活过,不适应。”

“请法官不要进行有罪判定。”陈律师很顶用,马上补上他的话,“该居民与我方当事人有误会,拒绝出庭,并没有承认我方当事人存在骚扰行为。”

真是好样的!陈律简直是江北的救命稻草。

法官们面面相觑,秉持着疑罪从无原则,从另一个由头出发:“既然被告人声称是意外来到三城,那么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警署,而是伪造身份,向中央警署投递简历,企图蒙混过关?”

江北咽了咽口水,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刁钻,他呼吸紊乱,有嘴难言。

以大法官为首的法官团继续施压:“请被告人不要逃避,正面回答。”

“我不知道。”江北无措的开口,感觉脑袋冒冷汗。

陈律师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冷静下来想圆回场面。

法官团抓住要义:“既然被告人无法自圆其说,那么法院有理由认定偷渡三城的行为属实。”

江北捂着脑袋直摇头,神色十分痛苦:“我,我不知道,我从未在三城生活过,我不明白该怎么联系警署,我没有联络器,没有居民身份,我只是看到招聘信息中有警察,就跟着其他人一起做了,我以为这样能联系上警察,我不知道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着他掩面抽泣,不敢哭太大声,只是缩着肩膀发抖,无助极了。

审判大厅顿时哗然。

陈律师不急于安抚着他,承接江北给的理由,语气严肃:

“有必要提醒一下各位法官,我方当事人仅有17岁,按照三城法律,距离他负刑事责任的年纪还有九个月,当事人从小生活在动乱的五城外,并不完全具备三城内的普遍常识,请不要过分苛责他的行为。”

江北不由得赞叹陈律师配合得天衣无缝,既然借口无法解释,那么用感情牌寻求共鸣反倒是更容易博得好感的方法。

这样既解释清楚伪造身份的事,又能恰当利用未成年身份把刑罚减到最小,暂时舒了一口气。

“还有一个问题,”陆烬棠这时也能顺理成章的介入对话,给予操作空间。

江北红着眼睛抬头,准备配合最后一波攻势。

“你跟反动派头领靳寒铮是什么关系?”陆烬棠优雅从容的发话,“监守期间你的位置向靳寒铮发送了通话请求,次日,关于你的抗议反动行为开始,是否能认为你是靳寒铮手下的反动派,借偷渡一事瞒报传递反动消息?”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么大一顶反动帽子怎么就扣在脑袋上了,江北哭都装不下去,他看向陈章,陈章保持了缄默。

怎么回事?陈律师为什么不说话,他不是来帮他的吗?江北彻底慌张:

“不,法官大人,这完全是莫须有的事,已经偏离了原本的审判内容,我没有准备过相关证据,我要暂时休庭!”

一审休庭。

江北失魂落魄地走出审判大厅,偷渡最多坐个十年八年牢,反动罪名那是真的要他的命,陆烬棠为什么突然把他往绝路上逼。

陈律师也大变样,温和不再,冷冰冰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刚见面的陆蛰,冷漠轻蔑又优越感十足的的上等人姿态。

“陆先生在等你。”

法官私下不能见被告人,陆烬棠不遵守规矩,那就说明他想要制定一些新的规矩。

“果然很聪明啊,小朋友。”陆烬棠慵懒地调笑,牵着他的衣领拉近,“难怪阿蛰这么喜欢你。”

江北讨厌这种近乎把玩的目光,可他只能跪在地上不屈也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陆叔叔,江北哪里做错了吗?”

“你选错人了,小朋友。阿蛰的前途不可能搭在你手中,他对你只是一时兴起,这段关系并不会长久,你也要为你自己做打算才是。”

陆烬棠从小指褪下一枚蓝宝石戒指,放在他手心:“二审的结果和你的命运都握在你手中,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这么大体量的蓝宝石足够囊括江北一生的开销,陆烬棠威逼利诱也罢,并不妨碍他在说实话,实话总是最伤人的。

江北从不敢赌谁的爱意能照拂他一生,爱总是转瞬即逝的,一时的欢好终究没有到手的钱财来得实在。

“不过你确实很懂利用自己的优势,”陆烬棠轻捏他的下巴抬高,“这样一张脸平白无故的消失也很可惜,有兴趣做我的小狗吗?”

江北皱眉,优雅的指套撑开他的上唇瓣,指腹探在尖牙下磨槎:“小狗到了会咬人的年纪。”

口口声声为了陆蛰好,结果还不是要横刀夺爱,江北别过脸:“他会伤心的。”

“不,他很快会忘记你。”

陆烬棠像一条阴湿狡诈的蛇,越是想反驳,他的话就越是诡异的缠绕在心头,不断的收紧收紧,直到感到压抑的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撞到人了,江北才猛然清醒,对人连连抱歉。

“丢魂了?跌跌撞撞的。”陆蛰无奈的扶住他的肩膀,老远就看见江北魂不守舍的在大厅乱走。

江北心里一紧,下意识握紧戒指:“没有的事,我不太认识路。”

“手里拿着什么?”

江北把手塞到身后:“没有什么,还是不要看了。”

陆蛰拉过他的手,打开手掌,蓝宝石戒指跃然于掌心,很显然这个东西不属于江北。

“是我捡到的,”江北只能撒谎,总不能说是陆烬棠买他的赃款。

陆蛰盯着他:“说实话,江北,我不喜欢你撒谎。”

江北怯懦地把戒指递给他:“法官的,无人看管,我觉得很漂亮就拿走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陆蛰不高兴,“你缺钱可以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北低着头:“不是钱,是戒指很漂亮,很适合……算了,我还是还回去吧。”

陆蛰拉住他,顺着他给的逻辑想到什么:“你想给我戒指是吗?”

江北停下步伐,很愧疚的咬着唇:“抱歉,我很没用,就算很努力的工作也买不起这样的戒指。拿走了之后我也很后悔,只能在这里晃荡,自私的祈求着他们不来寻找,这样也许我就可以……”

陆蛰拿过他手心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你怎么戴上了?”江北讶异。

陆蛰挑了下眉:“叔叔的家族印戒,本来以后就是属于我的,而且这不是你给我的求婚戒指,我为什么不能戴?”

江北羞愧中又有些喜出望外,尤其听到求婚二字,心中一荡:“可我明明做了这样的错事,你怎么还答应我,这对你不,不公平。”

陆蛰轻轻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我说过,你是我的例外,不用拿戒指证明真心,我对你的心意不会改变。”

江北心底似乎震动了一下,不会改变,拿谎言换取的真心也不会改变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天翼文学https://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你有没有觉得叔叔有点奇怪?”

江北鼓足勇气开口询问,陆蛰显然不知道法庭上发生什么。

“叔叔奇怪?是一审不顺利还是什么?”

江北有苦难言,只能暗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叔叔对我的态度格外奇怪,是因为身份吗?”

陆蛰并没当回事:“嗯,我理解,叔叔对底层人确实会严厉,他会慢慢接受你的。”

江北恨钝感力十足的人,陆烬棠都要他当小狗了,陆蛰都发现不了墙角被挖吗?

江北尝试引导:“就是法庭上提到靳先生的事,法官们在猜测是不是与我有关?”

听到靳寒铮的名字,陆蛰果然不淡定,握住江北的肩膀质问:“你还在担心他?他如今陷入反动风波,你还相信他是所谓的好人?别关心他了,他只不过跟你见过一面,牵连到你根本不值,就此断掉才是最好的。”

江北叹气,怎么对靳寒铮恶意这么大?

“我没有关心他,只是觉得很意外,靳先生上次还帮我出主意呢,这次竟然流传出这样的消息。”

提及此处,陆蛰更笑不出来,小蠢货为了靳寒铮竟然可以给他舔,昨天威胁了几句还想去找他,真不懂那个死寡夫有什么好的,就这么对他念念不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老婆?”江北牵了牵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凑过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该死,这个呆瓜怎么就会用这么乖的眼神求他,根本生不起来气,算了,抱着警告一下得了。

“以后不准再提他,知道吗?”

江北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有点心塞。陆蛰对陆烬棠的信任根本不容许江北离间,陆烬棠也是拿捏这一点,于是用这个案子作为契机换取陆蛰远离他。

陆蛰本来就不是他能追求的人,按理来说拿走戒指等结案跑路就是最好的出路,江北却莫名有些迷茫了。

“阿蛰,怎么不在外面管控秩序?”

陆烬棠身着大法官的袍子,优雅从容地掠过长廊走来,江北对他发怵,陆蛰自然而然的拉他到身后:“叔叔,我进来看看情况。”

“嗯,二审快开始了,你去吧,我和小朋友要进场了。”

陆蛰低头嘱咐他:“别紧张,叔叔会帮你的,等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江北牵着他的手不肯松,他不想单独跟陆烬棠相处,这个人太擅长玩弄人心,好危险。

陆蛰有些疑惑,但联络器频繁发送的叛军消息让他无暇顾及江北,安抚地摸摸他的脸就往外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只剩他们二人。

“小朋友,我们进场吧。”

陆烬棠体面的邀请,江北亦步亦趋地跟上,气压低到要结冰了。

“你很怕我吗?”

江北咯噔一下,如实交代:“陆叔叔,我是无权无势的底层人,我的命运全都交由在这场审判中,而您又能主宰这场审判会,我知道法官大人对我有些偏见,所以我很恐惧,这是我的本能,我很难摆脱。”

陆烬棠停下步伐,宽大的法官袍落在他肩膀上。

“本能确实无法改变,这跟生活环境有关。阿蛰他自幼生活优渥,没去过三城外,更没法见证贫瘠给你带来的不便,当你感到害怕,会本能的向他寻求保护,你依恋他,而他却无法真正的理解你。”

陆烬棠的手指环在脖子上,似乎在丈量项圈的长度:“所以,顺从本性就好,我不会责怪你。

又在引诱他。

江北乐意傍大款,但不喜欢太聪明的大款,尤其是陆烬棠这种把利己事做得格外体面的,说着不责怪,眼睛里却想把他当狗拴起来。

能猜到对方歹毒的心思还要装作一无所知,真是格外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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