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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人好玩是好玩,但遇上了正事就有點不頂用,感覺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個腦子在轉一樣。

付邀今煩躁地嘆口氣,也不知道在這個小世界陸離會一直維持失憶的狀態,還是會在某個契機下恢復記憶?

圖那注意到付邀今情緒低沉,完全不似他這般興致勃勃,慢慢的,他嘴角的笑容也收了,眸色黯淡下去:「……小塔姆,你在想什麼?」

聽到他的話,付邀今倏然回過神,眼珠一轉,對上圖那的藍眸:「沒什麼,在想吃幾隻兔子。」

可這回圖那竟然沒有被他轉移話題,沉默幾秒,忽然問:「……你是不是在想陸離?」

猛地聽到這個名字從圖那嘴裡吐出來,付邀今感覺有些微妙,就像次元壁壘被打通,西裝革履的Alpha陸離和眼前這名男人形象重疊在一起。

他也沒否認,只是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圖那情緒瞬間更加的低落,步伐也變緩了,慢吞吞地移開視線,「隨便猜的。」

提起這個,付邀今忽然想到一件事:「圖那,當初在帳里,你為什麼張口就猜他是我的情郎?分明他也可能是兄長,熟人,或是別的什麼,何況我已嫁與你塔格,你這般出言無忌,我若計較,可要治你不敬之罪。」

圖那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因為……你對著我喊他名字的時候,」他抿了抿唇,「總覺著語氣有些,不一樣的意味……」

「有嗎?」付邀今真心實意地反問道。

他仔細回憶了一番,沒察覺到底有哪裡特別。他又不是真的和陸離情投意合被迫分開,見到相似的人情難自已喚出對方名字。他就是非常單純的,突然看到長相格外相似的人,脫口而出陸離兩個字,僅此而已。

……付邀今狐疑地看向圖那,再一次對這傢伙的失憶產生嚴重懷疑。

到底是不是裝的?然後在這裡胡說八道給他下心理暗示,搞得他好像多在乎陸離,陸離在他心裡有多特別一樣。

——該死的心機黑皮。

圖那並不知道他已經在付邀今心中被冠以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的標籤,他鬱悶了一會,但又很快就調節好了心態。

不管那名叫陸離的男人究竟是誰,又和平遙郡主有過什麼愛恨糾葛,現在平遙人已在赤桓,是他的小塔姆,這就足夠了。

特別是等圖那把付邀今扶上馬,他再長腿一胯,穩穩噹噹坐在付邀今身後,他簡直什麼煩惱都不記得了,只覺得精神煥發,豪氣滿懷,他在此時此刻終於成為了一名真正的男人。

圖那伸出右手握住韁繩,付邀今幾乎全身倚在他懷裡,鼻尖甚至可以嗅到小塔姆髮絲淡淡的皂香味。

他的心臟怦怦直跳,緊張地伸出另一隻手,想要將環抱的姿勢徹底落到實處,但就在這時,付邀今忽然皺眉推搡了他一下,回頭抱怨:「你胸口的金飾和獸牙好扎人。」

全身沉浸在粉紅色泡泡里的圖那霎時驚得全身一震,連帶座下白馬都騷動地嘶鳴一聲,「……抱歉,抱歉!」

付邀今困惑地抬頭望他,不明白對方怎麼反應這麼大,想了想又說:「我們換個位置。」

「啊?」

「你坐前面。」付邀今說著就要下馬。

圖那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就見身姿敏捷的平遙郡主輕輕鬆鬆轉身一躍,人幾乎都沒有落地就再次上了馬,眨眼間就將位置換到了他的身後。

「……」看著平遙郡主如此輕易就完成了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圖那錯愕地瞪圓眼睛,感覺好像一直以來都小覷了這個文文弱弱的女子。

但不管怎麼說,他一個人高馬大的草原壯漢縮在前面,讓一名中原女子抱著他縱馬,終究面子上還是不妥,圖那嘗試奪回主動權:「小塔姆,還是我來……」

倏然,一隻手從後方環住了他的腰,溫熱掌心沒有任何障礙地直接貼著他的小腹,而細膩如玉的指尖就搭在腰側。

圖那低頭的瞬間腹部一緊,喉結動了動,全身肌肉都不自禁跟著繃緊。他僵硬地轉過腦袋,看到平遙姣好的側顏落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神色淡然,目光平視前方。

注意到他的視線,對方的黑眼珠也轉了過來,還微微歪了下腦袋,似乎在問他有什麼問題嗎?

「……」圖那暈暈乎乎的,已經不知道他要說些什麼了,赤裸的後背貼上平遙的衣物,柔軟的動物皮毛摩擦結痂的疤痕,還能隱約觸碰到那截窄腰的溫度,帶來酥酥麻麻難以言說的癢意。

付邀今抬腳輕輕碰了下馬腹,靈性的馬駒立刻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往前邁步。

「坐好了嗎?我要加速了。」

「啊?」圖那陡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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