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揚言讓蕭家二房自己選,要麼離婚,要麼趕他們母子走。
他們母子倆當天就被掃地出門。
走投無路之下,只好重新回了城。
回城之後,兩人也一時半會不敢露面。
之前機械廠大院的房子,自從他辭職後,便被廠子收了回去,現在是肯定住不成的了。
兩人只得暫時在大雜院裡租了間屋子,勉強對付著臨時住一下。
至於工作,之前辭職的時候,馬廠長就已經說得很清楚。
以後絕對不可能再要他。
更何況,他現在也不敢跑回去露面,只能作罷。
年前的工作難找,他跑遍全城,最後只在火車站找到了一份裝卸工的工作。
母子倆靠著那微薄的工資算是勉強在城裡留了下來。
回來後的這一個月,他一直在悄悄打聽消息。
確定當初曹院長的風波已經完全過去,再沒有人提起過。
而且他在鄉下的這段時間,不管是蘇家,還是公安,都沒有人再找過他們母子倆。
就好像他們倆被所有人遺忘了一般。
確定完這些,蕭棟國這才算是徹底安心下來。
他估摸著時間,覺得蘇教授應該差不多要從西北回來了。
所以這兩天總是會趕在天黑之後在蘇家門外晃悠一圈,想碰碰運氣。
沒想到,今天會這麼巧,正好被他撞見。
而且看樣子,蘇家其他人都不在,只有蘇教授一個人剛剛回來。
這是上天給他絕佳的機會。
去年,蘇教授是直接從林場去西北的,這一年多來,他應該對家裡發生的事毫不知情。
理所當然也不會知道上次石頭的事。
他們師生二人也是從蘇家出事後第一次見面,他料定多年的師生之情不會突然消失。
便滿懷期待地走上了前,「蘇老師,是我啊,我是棟國。
我估摸著時間,猜想您應該也快回來了,這才特地過來看您。
蘇老師,這些年你在林場受了不少的委屈,做學生的一直寢食難安。
原本我是想著跟您一塊去西北,好陪著您身邊照料的,沒想到出了意外錯過了機會。
這些年我時時刻刻惦記著您,一直盼著我們重逢的這一天。」
蘇景山見他這一副惺惺作態的模樣,只覺令人作嘔。
「我可不敢勞你惦記,家裡的石頭已經被你偷走了,我這還有別的什麼東西值得你惦記的?」
聽到這,蕭棟國當即愣在了原地。
蘇景山是怎麼知道關於石頭的事?
難不成這一年多他和家裡人聯繫過?
蕭棟國震驚之餘,連忙開口狡辯,「蘇教授,石頭的事你們都誤會了。
我原本是想著,曹院長因為石頭的緣故所以才不停地找你們麻煩,只要把石頭給他就好了。
我問他要錢也不過是想拿回來給師母的,沒想到他非但沒打算給我錢,甚至還想要我的命。
要不是有同志及時趕到將我送進了醫院,這會我都已經沒命了。
受了重傷之後,我一直在鄉下養傷,連我機械廠的工作都丟了。
現在好了,老師您回來了,以後我們師生二人又能像從前那樣,我想來想去還是想在您手下干,哪怕不給工資也可以。」
蘇景山冷笑一聲,一向儒雅的他破天荒地朝蕭棟國呸了一口。
「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本事?連黑的都能被你說成白的?
明明自己偷了東西想去換錢,偷雞不成蝕把米,竟然還有臉狡辯說是為我們好?
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機械廠的工作是你自己辭掉的!
你這個道貌岸然、卑鄙無恥的小人,能帶出你這樣的學生是我蘇景山這輩子最大的污點。
以後只要有我一天在,這個行業你就別想著能找到任何一份工作!我就不信有人會敢用你這種人渣!」
蘇景山大半輩子沒和別人爭吵紅過臉,這次屬實是氣壞了。
蕭棟國也是頭一回見他這麼生氣,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如紙。
「老師,我知道你是怪我當初沒有照顧好苒苒。
可是我的確是按照你的吩咐,把她接到了我家,沒短了她的吃喝。
還頂著這麼大的壓力要和她結婚,我一刻也沒有動搖過這個念頭。
是苒苒她自己不願意嫁給我,還一個人偷偷跑到了鄉下,現在還甚至嫁給了一個泥腿子。
要不是她太任性,我們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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