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見狀便連忙找藉口扶著她上去。
等到了二樓,便連忙走進沈先生休息的房間,將兩人給放了出來。
好在,沈先生的麻醉藥效還沒過,人還在昏迷當中。
等周靳川將人重新放到床上,過了好一會,人才慢慢甦醒過來。
醒過來的沈先生看到兩人都是一臉坦然地在聊著天,立馬長舒一口氣,「這是沒事了?」
蘇意點頭笑了笑,「都過去了!人也都走了。」
沈先生後怕地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下去了。
眾人歸心似箭,晚宴一結束就開始做最後的出發準備。
隨身要帶的行李早已打包好。
只是周靳川兩人回去的路線還要再重新計劃下。
原本廖正民是想著把兩個人帶著一塊出發的。
但是現在看來,他這邊已經被人盯上了,如果一起出發,肯定是出問題。
見那邊走不成,蘇意又有點想走快捷方式了。
但周靳川卻堅決不同意她涉險,況且船上的時間那麼長,根本就沒辦法保證他不會半路醒來。
兩條線路都走不通,周靳川便鐵了心要一個人帶上沈先生單獨出發。
來之前,他就已經背下了回去的路線,碼頭那邊也會有人接應。
至於會不會有危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眾人見事到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便只好先行出發引開盯梢的人。
一路上,幾人兜兜轉轉,營造出要去接頭的假像。
哪知道兜了半天,直接到了碼頭準備坐船。
上船後,果然有人前來檢查。
但顯然徒勞無功。
廖正民一行人順利地登上了船,安全地離開了港市。
一夜的折騰,幾人終於安全上岸,又轉車前往羊城。
到了羊城,幾人直接入住到事先約好的賓館,焦急等待周靳川的到來。
眾人等了一個白天,卻始終不見人影。
以為是出事了,便打算讓廖正民和蘇茵留在賓館繼續等待,蘇意和林澤西開著車一路去港口查看。
哪知道兩人才剛走到樓下,賓館大門都還沒出,便看見周靳川和沈先生兩人步履艱難地走了進來。
蘇意和林澤西見狀連忙沖了上去,一人一個扶著。
周靳川連忙指了指沈先生,「我沒事,他折騰得夠嗆,趕緊先上去躺下再說。」
兩人連忙合力將人給帶到了樓上休息。
等緩過來後,蘇意這才盯著狼狽不堪的周靳川問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這麼晚才來?是不是路上遇到了危險?」
周靳川被蘇意猝不及防的一拉,傷口頓時被扯了下,本能地嘶了一聲。
蘇意這才發現原來他也受傷了,便連忙拉著他回房檢查傷口。
包紮的時候,蘇意忍不住落下來淚了。
「到底是怎麼了?」
周靳川只一個勁安慰她,「又沒有多嚴重,只是一點皮外傷,再說我要是一點苦頭不吃,直接把人給帶回去了,到時候怎麼和老爺子要功勞?」
蘇意被他逗得破涕為笑,同時又心酸得不行。
不用問就知道他這一天一夜肯定吃了不少苦頭。
之所以不說,就是怕自己被嚇到而已。
想到這,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愛說不說,不說我也不問了,反正這傷你好好養著,這幾天都不許碰水。」
說完,便要拉著他躺下休息,準備給他弄點吃的。
周靳川哪裡顧得上休息,好不容易到了安全的地方。
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回去給老爺子報告好消息。
周老這幾天也一直不好受,在家被兒媳婦埋怨死了。
自個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吃不香睡不好的。
一直在等周靳川的電話。
這會猛地接到周靳川的電話,說是數據拿到了,便激動地站了起來,「你人怎麼樣?現在安全嗎?有沒有受傷?」
周靳川笑了笑,「很好,一切順利,現在和我岳父岳母一家人都在一起,在羊城的賓館。」
說完,周靳川又賣關子道,「老爺子,這次我去可順手幫你們帶回來一個人。」
周老立馬猜到了是誰,「你就別賣關子了!是不是沈復之?」
周靳川立馬如實把情況說了,「不過他身體不大好,要不我在這給他找個醫院先看看,明天再回去?」
周老一聽,哪裡還能坐得住,「不不不,你們現在待在賓館不要動,我立馬安排車子和醫護人員去賓館接你們。」
「你們有一個算一個,立馬收拾東西準備搭乘專機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