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到了村口,秦母立刻馬不停蹄地去了蘇家。
先是找了張桂蘭,把彩禮的數給說了。
張桂蘭雖然不待見秦母,但是聽到有五百塊彩禮,頓時也心動了。
反正換親那邊估計是不行了。
但是如果能拿到五百彩禮,還怕沒錢給老二娶媳婦嘛。
於是,便點頭答應道,「我和她爹沒什麼意見,主要那丫頭現在強得很,現在又仗著有人撐腰,我們可不敢做主。」
秦母一聽,便立馬把周團長已經離開的事告訴了兩人。
同時保證道,「壓根就不用你們開口,丫頭那邊我去說。」
說完,便興高采烈地去了蘇意的房間。
蘇意正在等待時機,見秦母一大早就過來,就知道好戲要開始了。
秦母先是拉著蘇意一個勁的道歉。
緊跟著把責任全都推到了兒媳婦身上,「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媳婦給我出的主意,我是一時頭腦發熱,昨天想了一夜後悔的不行。」
「你放心,這事嬸子一定會給你討個說法的,不如你現在就跟我回去,咱們倆一塊去罵那小賤人。」
蘇意聽後想都沒想就站了起來,「那走吧。」
倒是秦母沒想到她會這麼幹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蘇意抿嘴笑了笑,「怎麼了?嬸子。」
秦母連忙站起來拉著她的手出門,「沒事,走吧!我家裡還準備了不少好吃的,專門給你賠禮道歉的。」
兩人一路往村口的河邊走去。
蘇意不解地問道,「嬸子,不是說去你家嗎?怎麼往河邊走?」
秦母眼底閃過一絲心虛,「我想起來,我那兒媳婦早上好像去河邊洗衣服去了,咱倆一塊去把人給叫回來。」
蘇意聽後忍不住在心底笑了笑。
這麼蹩腳的理由,虧得她想得出來。
白若琳那個人,怎麼可能會在大冬天一大早去河邊洗衣服。
不過她要是不配合,這戲還怎麼進行呢?
於是,便絲毫沒有猶豫地跟著秦母一塊去了河邊。
到了河邊,秦母看四下無人,裝作是在找人。
隨即趁蘇意不備,就要推她下河。
哪知蘇意早有防備,直接抱著秦母一塊往河裡跳。
只不過在落水前的瞬間,自己閃身躲進了空間裡。
河面頓時水花四濺,躲在草叢後面的李二早就等得有些沒耐心了。
只聽到水聲響,壓根也沒注意到表姐去了哪裡。
就立馬飛快跑過去跳了下去。
等鑽進河裡,果然看到一個女人正在水裡撲騰。
李二二話不說,直接抱著她在水下就摸了起來。
秦母不會游泳,只能拼命地抓住李二不鬆手。
心底又急又怕,見他手在亂摸,只得拼命地掙扎。
哪知道這樣一來,反倒是激起了李二的鬥志。
正當兩人在河裡撲騰著。
那邊白若琳也『恰好』帶了一群人過來。
聽到河裡的動靜後愈發加快了步伐,邊跑邊大聲嚷道,「剛才我出來散步,就看見一男一女在河邊卿卿我我地私會,我也沒看清是誰。」
緊接著,眾人便都飛快地跑到了河邊。
果然見河裡有一男一女在撲騰,不由得譁然一片。
「那男人是誰?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
「不就是昨天來喝喜酒的那個秦家表弟嗎?他怎麼又來了?」
「誰知道,我看他也是會游泳的,這兩人在水裡半天不上來,哪裡像是落水,怎麼看怎麼像是鴛鴦戲水呢!」
此話一出,眾人更是被勾起了興趣。
紛紛睜大眼想看清楚那披頭散髮的女人是誰。
李二在水底下占夠了便宜,看著人也都到了。
水裡也冷得不行,便連忙抱著虛脫的女人往岸上游。
等到了岸邊,把懷裡的人正面放下,撥開了頭髮,頓時被嚇得癱坐了地上。
「怎麼,怎麼是你——」
秦母早已奄奄一息,生生吐了好幾口水。
這才強撐著力氣,朝著李二扇了一巴掌過去。
「你個混蛋——」
說完,氣得仰面一躺,暈倒在了地上。
蘇意這會已經從空間裡出來,正跟著人群一塊看熱鬧。
看到兩人狼狽地坐在河邊,不由得嘖聲道,「這麼冷的天,這兩人玩得這麼花?衣服扣子都扯壞了好幾個。」
眾人聞言都看了過去,果然見秦母的棉襖扣子都散了。
領口也被扯開露出了雪白的皮膚。
「秦家的平時搞得和貞潔烈女一樣,就差讓我們村里給立牌坊了,沒想到私底下這麼飢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