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卻因口袋裡陡然響起的手機鈴聲,驚擾了雙方。
本應該落在嘴角的一個紳士又溫柔的西方吻。
因為虞姣一動,抖著落在了唇中央。
她瞪大眼,心中想著孟遲宴這麼壞嗎?
不可能這麼主動啊。
又要開口說話,唇齒中正巧落入濕軟的舌頭。
「!!!」虞姣瞳孔驟縮,感覺渾身又開始燙了起來,全身連同尾椎骨都泛起危險的信號。
孟遲宴捧住了她的後腦勺,一朝深入,閉眼第一次衝動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還縈繞著淡淡的雞尾酒香,醉香誘人。
唇齒交纏,虞姣控制不住掙扎,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控制,越是掙扎,就越是用力。
孟遲宴的力度掌控的不是蠻力,而是很有效果的掌控她的活動範圍,十分有技巧,像是熟悉這方面的學識,一點都無法讓她掙扎,且她也並不疼。
等他終於回過神放開時,虞姣整個人都被迫吻得軟綿綿,漂亮眼尾泅著深紅,唇瓣都被吻腫了,霧氣瀰漫的眼眸滿是震驚。
耳畔。
伴隨著性感的吐息。
和有些詭異不太正常的喘息,全身上下都透著古怪。
「對不起,姣姣......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語調隱忍,手指也鬆開了對虞姣的掌控。
虞姣眨了眨眼,自己被強吻,她實在說不出沒關係三個字。
如果不是還要接著演,她會抬手扇他幾巴掌。
少女被吻了以後懨懨的,好似還沉浸沒有回過神,電話也在掙扎中手滑接聽也未發覺。
「孟遲宴,你怎麼了?」
嗓音好似浸泡在軟糖中,甜膩的能拉絲。
孟遲宴喉結頻繁滾動,又被影響,眼中愛欲情愫明顯,嗓音低啞。
「真的對不起,姣姣,我控制了二十多年......這是我的秘密。」
「抱歉,姣姣,如果你討厭我,你就懲罰回來吧。」
虞姣瞪大眼,感覺嗅出了一絲不對勁。
莫非,孟遲宴真的有那方面的病症——
並且好像還有小眾癖好??
——
彼時另一邊——
祁凌遇吃了催情甜椒,又和虞姣互動那麼頻繁,搬了房間後就沖了半小時的冷水澡。
出來時他給虞姣發了一條消息,問她忙完沒有,沒有的話他來幫忙。
沒回。
又撥通了電話。
對方接了。
可他聽到的是隱忍的男聲,一聲聲克制的對不起,緊接著話語被模糊,一點都聽不清,但是水聲嘖嘖。
好似正在發生什麼曖昧至極的事。
祁凌遇聽出來了那聲調。
虞姣正在和孟遲宴獨處!
深夜,十一點半。
祁凌遇差點一口血梗住。
孟遲宴!
他差點都忘記了這個存在感低調內斂的男人。
祁凌遇眉眼斂下,眼底掠過幾分懶散戾氣,方才接通電話的笑意全都消失不見,嘴角噙著一分涼薄的笑,穿上衣服立刻往虞姣的房間趕去。
——
虞姣試圖推開孟遲宴。
但是對方的手腳卡的很妙,她只能靜靜的地,繼續聽他說話解釋。
「遲宴哥哥,沒關係,你先起來,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
懷中少女既恐慌又信賴他的模樣,烏泱泱的睫毛沾染了生理性淚水,還扯起微笑安慰他沒關係。
這樣的溫柔,再次刺激了孟遲宴。
他收斂情緒,冷峻平靜的臉龐掠過幾分溫柔。
「我......姣姣,你討厭我嗎?」
幾分鐘前被他死死按在懷中親吻的少女,聞言眨了眨眼,懵懂搖頭。
「不討厭啊......」
「我也相信你絕對不是故意這麼對我,一定有難言之隱,遲宴哥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也許是最信任三個字觸及男人心中的軟肋,他眼底霜雪融化,撩起眼皮,輕輕擦去她唇瓣上的津液。
「姣姣,我原以為我能控制,可見到你,與你觸碰的第一次,我就發現。」
他頓了頓,嗓音很低:「我的肌膚饑渴症得到了救治。」
孟遲宴說:「我有個不好的童年,做了二十多年的噩夢,看了許多醫生,始終沒有找到解藥,且因為這個,我心中有一個隱匿的,不被人所知的性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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