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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輕火轉身擋住紀囡。

三個男人人三匹馬,包袱兵刃,一看便是江湖客打扮,都咧著嘴笑看著他倆。

「我就說是對兒野鴛鴦。」

「那白花花的,動得可帶勁。」

「那小娘,露臉出來給爺看看臉稱不稱得上身子?」

原來三個人也是趕路,從對面山坡上看到這邊樹下似有一對男女正行事,他們本也是往這個方向走,便催馬過來看個樂子。

單輕火身材高大,把紀囡完全擋住了。

紀囡聽見說話,卻什麼都看不見,便探了個頭。

她一露臉,三個江湖客的調笑便戛然而止,許久三個人才找回聲音——

「我滴個乖乖……」

「天爺,這荒郊野嶺的!還出妖精了!」

「什麼運氣,該咱們兄弟快活!」

單輕火大怒:「滾!」

三個人紛紛下馬。

一人目露凶光,仗著己方人多,指著單輕火喝道:「那廝,識相點,讓一邊去!你快活過了,該爺爺們快活快活了!」

可殺。

單輕火的手已經握住了刀柄。

只等身後紀囡穿好衣裳。雖然這三個人馬上就要死了,他也不樂意他們看到紀囡衣衫不整的樣子。

男人就是護食。

但他忘了紀囡不同於正常女孩子。紀囡哪有羞恥的認知呢。

她昨夜經歷了男女之事,許多以前不明白的都已經明白了。

比如為什麼有些男人看她的目光是那樣的,還有說的那些怪話都是什麼意思,現在統統都明白了。

殺的那些人都不白殺。

三個野男人話音才落,單輕火還想等等紀囡穿好衣服,紀囡卻已經拔劍,自他身後一躍而出。

單輕火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紀囡才不在乎被男人看見身子,她步法如電,身形飄逸,劍光點點已經攻了過去。

一劍封喉地要了那讓單輕火讓開的男人的命。

另兩人大吃一驚,一人倉啷拔出兵刃,另一人已經受創痛叫。

待這人舉刀攻上來,紀囡已經結果那人,旋身反手一劍便刺中這人手腕。血花迸濺,這人受痛鬆手,兵器尚未落地,冰冷的鐵劍已經穿透他的心臟。

他雙目雙睜。

眼前的少女衣衫灰撲撲的,卻有一種蝴蝶展翅般的靈動翩然。

雪白的胸脯上濺著點點血跡,艷麗盛放。

她抽劍,男人轟地倒下,死不瞑目。

單輕火繫著衣帶,視線追著她的劍。

不過是轉瞬間,荒郊野外便多了三具屍體。紀囡蹲下用死人的衣裳擦劍。

「好俊的劍法。」單輕火贊道,語氣一轉,幽怨了起來,「下次能不能別這麼著急,先把衣裳穿好,都叫別人看見了。」

「那又怎麼了?」紀囡站起來,「他們本來就是看見了才過來的。」

單輕火無奈極了,上前給她擦去胸前的血,又給她拉上衣襟,系衣帶,悶悶地說:「我不喜歡別人看見你的身子。姑娘家的身子哪能讓人隨便看。」

「既然如此,」紀囡問,「你早上幹嘛還脫我的衣服呢?」

一句話給單輕火噎住。

紀囡哈哈大笑。

她自己根本沒察覺到,此時的她,與昨天冷冰冰的她,判若兩人。

單輕火當然看得明白。他嘆氣:「以後殺人的事我來就行。」

紀囡問:「你功夫怎麼樣?」

單輕火謙虛:「還行。」

紀囡又問:「我功夫怎麼樣?」

單輕火當然要大力誇她:「很不錯。」

「我是『很不錯』,你才『還行』。」紀囡道,「以後殺人的事還是我來吧。」

單輕火:「……」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在她面前要有話直說,不能瞎謙虛。

她會當真。

昨夜的火已經滅了。單輕火又點了新的,他還去摘了幾個野果,掏了窩鳥蛋。

烤了餅子,打了蛋湯,吃了果子。

單輕火把火坑填了,兩個人收拾好,丟下三具屍體三匹馬,又出發了。

只與昨日不同,紀囡已經不再給單輕火冷臉。

單輕火把她照顧得妥妥帖帖,讓人愉快,說話聊天也能讓她聽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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