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曉曉:「怎麼沒見過?」
她們外院之前軍訓就是和城建學院一起組的大方陣。雖然人很多,但訓練時間長,隊伍又是交錯合併在一起的,彼此之間都見過面。
如果那個男生是城建大一的,舒曉曉應該見過他才對。
付星空:「他大二,我們從初中就是同學,家裡都認識。」
舒曉曉:「…哦…想起來了,你復讀過。」
付星空:「嗯。」
舒曉曉:「有這麼帥的髮小也太棒了。」
付星空:「…」
舒曉曉:「就是感覺他剛剛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你要不說是髮小,我還以為是你顧的快遞跑腿小哥。」
提起方才那電光火石的一塞,他黑沉的臉,冷然俯視著她。
付星空終於有點不吐不快的意思,掏心窩子般傾吐道:「他就那樣,看見我這張臉,跟我說幾句話,整個人就跟吃了幾斤炮仗一樣,也不知道在氣什麼,我尋思今天也沒惹他吧。」
付星空一邊說,一邊把手裡的東西翻了個面,以免這麼抱著硌她的肋巴骨。
才一翻,四個粉紅色的宋體大字跳進眼眶子裡頭。
付星空哽住了。
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怪商家的保密措施做得稀爛,還是該怪自己就不應該讓祁野這種純直男去取這種…會引發尷尬的神奇儀器。
怪不得他那副表情。
舒曉曉:「是這樣的,發小都這樣,不過生氣肯定還是有原因的,就是跟後來認識的朋友不一樣,沒那麼客套,一丁點小事情也會鬧脾氣。」
「沒事,你們認識這麼多年,感情好,不怕吵,這點小事兒過會兒就忘了。」
付星空默默地把神器翻面蓋了回去,
心虛地細聲喃:「嗯…吧。」
——
下午沒課。
祁野回寢室時,幾個室友都躺在床上打遊戲。空調開到了二十二度,冷得像存放凍豬肉的冰窖。
剛在體育場起鬨的那幾位兄弟是他校隊的朋友,只有一個跟他在同專業同寢室,此人叫黃奕飛。
此時此刻,他正以葛優躺的睡姿癱平在床上,聽到祁野開門的聲音。
像終於等到他期盼已久的瓜,手上的遊戲都停了,瞬間騰得一下從床上躥坐起來,掀開床簾,探出一個黃毛腦袋,延續起鬨的餘韻,戲聲問,「祁野,你搭訕成功沒?那妹子是學妹還是學姐?哪個專業的?單身不?」
祁野拉開椅子。椅腳剮蹭地板,發出一段尖銳刺耳的刺響。
他坐下,把手裡的飯擱在桌上,自顧自地看手機吃起來,背脊微躬,後腦勺冷冷淡淡,一副「我他媽懶得搭理你」的拽樣。
黃奕飛不死心,調動其餘幾員大將,「王成,王成,快起來,你狗兒子有桃花了!…」
戴著耳機,正在殺的王成影影綽綽聽著點兒聲,摘了半邊耳機,慢半拍地應,:「…啊?啥玩意?誰桃花。」
黃奕飛沖祁野高高揚起下巴,「還有誰?我們城建院的大帥比。」
王成:「快說說。」
另外一位白天睏覺,晚上通宵打遊戲的半仙,聽到叫魂聲,實在太困,到底是沒活回來。
黃奕飛就直接開講,「就是今天去打球,我們打完,到體育場那塊坐著躲會兒太陽,有個妹子跑八百,摔到了。祁野坐我旁邊玩手機玩得好好的,一看到人摔了,立馬就過去了。」
祁野勺子一停,很不爽地嘖了一聲。
黃奕飛瞬間一激靈,戰術性地閉上了他的兩節香腸嘴。
空氣安靜了一小會。
祁野也沒了胃口,把勺子往一次性的飯盒裡一撇,「繼續說啊。」
祁野平常發脾氣很少。偶爾發脾氣,也是因為小組任務,社團合作上的一些原則性問題。
他是個有理智的人,很少很少會因為情緒類的問題板起臉,並且說出讓人不寒而慄的冷言冷語。
黃奕飛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我就…隨便說說。」
該不是要搭訕,被拒絕了才發這麼大脾氣吧…太少見了。
而祁野就像是聽見他的心聲般,「不是搭訕,那我發小。」
黃奕飛:「哦…早說嘛,早說就不會有這種誤會。」
王成:「跟發小在一個大學多爽。」
「而且發小那麼漂亮,純得像高中生,身材還那麼好,該有的料都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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