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著各自吃了點東西後又開始在古宅里轉悠起來,目前為止這古宅里就他們七個人, 白天倒也平平安安度過了, 傍晚的時候大家決定選擇一個地方休息。
挑來挑去挑到了那個男人停棺材的某個偏堂,現在那些東西已經完全沒有了,但秦緒甚至還能回憶起棺材和照片擺放的具體位置。
雖然她想招呼大家換個地方,但對講機說就這兒挺好, 你們就在這兒睡。
秦緒:……感覺今晚上不會太平了。
之前掛照片的牆上還慘留著火燒後的漆黑痕跡,但照片的那個位置幾乎沒被燒到, 因此在這片髒污的牆上格外醒目。
連肖妗妗都注意到了, 「這牆上怎麼就這乾乾淨淨的沒被燒過?」
看她伸手想去碰被王危一把拉住, 「我建議你最好別去摸這兒的任何東西, 不早了大家早點睡吧。」
王危顯然是知道這裡有危險的, 因此迫切的催促大家睡覺想單獨行動, 人太多營造不出多少恐怖氛圍, 他的直播可還在繼續呢, 要是沒人看了他也就完了。
那今晚就是引流的好時候。
秦緒知道今晚最危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個偏堂, 伸手拉住王危袖子,「今晚這裡應該會很危險,你要想直播不用再去找地方。」
王危四下一望,看到什麼後認同了秦緒的看法就地坐下開始閉目養神。
「今天大家兩人一組分別守夜兩個小時,有什麼風吹草動及時告訴大家。」秦緒說完等大家同意分好組後也坐在一個角落靠著牆休息。
文月君非常依賴柳笛,她們倆基本每次都在一起,王危也敏銳的察覺到秦緒應該知道些什麼,主動要求和她一組。
夜半一點左右,冰冷的月光透過窗欞撒進,王危突然被一陣刺骨的寒冷驚醒,醒來就看見秦緒坐在他對面用手示意他安靜。
透進的不只有月光,一個縹緲的人影在堂中的地面上晃來晃去,王危四下一看,所有人都在,必不可能是他們自己的人裝神弄鬼。
看來那些鬼東西要來了。
肖妗妗睡覺的位置離秦緒最近,她悄悄扯扯對方衣角試圖叫醒她,可惜拉扯好幾下對方卻只是嘟囔幾聲,這麼危險的地方還能睡得這麼死,秦緒無奈轉頭又把目光對準了在場唯一一個道士。
刺啦一聲手裡的黃符瞬間燃盡,越洲感應到什麼驟然轉醒,正對上一個民國女婢裝扮的人攙扶起他。
「您就是秦小姐的哥哥吧?怎麼新娘子還醒著您就先睡下了,您可還要將新娘子送到我們余府呢?」女婢這話像是提點了他,越洲左右一張望發現這哪還是之前的古宅。
隊友們也全都不見蹤影不知道被帶到哪去了,而自己顯然是被拖進了某個既定場景,不知其他人是否如此。
目前只能根據女婢的話走一步看一步,完成自己需要做的事或許能平安離開。
不過那女婢剛剛提到秦小姐?未必是秦緒?
秦緒這邊剛燃盡黃符就覺得眼前一黑,再睜眼眼前卻被紅布遮住了視線,之前天天見胭脂她們頂著紅蓋頭在自己眼前晃,自己頭上頂著什麼東西再清楚不過。
蓋頭的材質是較薄的紅紗,雖有些遮擋視線但倒也能辮出周圍事物。
秦緒先看向窗外確定了時間,應該跟古宅的時間相同都也凌晨一點,但看著周圍裝束倒像是還未出嫁,正等著人來迎親。
夜半三更嫁娶,這要嫁的不是什么正經人家啊。
兩個女婢站在一旁看秦緒左右張望問道:「秦小姐可是餓了?還得勞煩你再等等,我家少爺娶親是大師算過時間的,需得丑時來迎方能保家宅安寧。」
秦緒暗忖:那看來目前是不太安寧了,這種時辰出嫁,誰知道嫁的人究竟是死是活。
女婢看她沒有說話本不想繼續言語,想了想又好言相勸到,「秦小姐您且放寬心,奴婢知道您擔心什麼,我家少爺為人很好,雖染上咳疾但也不是什麼不治之症,您嫁過去後好好照顧少爺肯定很快就能痊癒,到時候再生個孩子你們必定是琴瑟和鳴的一對佳侶,定要讓無數人艷羨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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