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除了客廳就是廚房還有一個放雜物的房間,沒什麼太多信息秦緒又順著木質樓梯繼續往上去到二樓。
她看見二樓還能再往上直到到達閣樓頂,最後去看那裡吧。
安雅掉下高樓後自己才回到了庭院,這之後她在庭院待的時間不少,但看這些家具的使用磨損程度倒像是一直有人在住。
住在這裡的人是誰?是安雅還是砸了安雅並且捂暈自己的人?
並且他肯定知道自己會來這裡所以絲毫不設防,秦緒背後陡然一涼下意識察覺到危險讓開了一點。
高大的人影正站在她身後神色冰冷的看著她,他聲音冷漠但出口驚人,「母親,您終於來看我了。」
好了確認了,犯罪嫌疑花是這朵。
「你是?」秦緒有點不確定。
「虞述憶,這是我的名字,母親。」他十分坦然自述。
關於一個高大淡漠的冷臉男人喊我母親這件事……
秦緒知道再怎麼讓他們改口也不會成功因此放棄了多費口舌掰扯,「你是那株虞美人?」
「對。」虞述憶站在陰影中看著她,聲音平靜但目光讓秦緒後背發涼覺得危險。
老實說她的第六感救過她很多次,因此秦緒直覺眼前這個自稱是當初那株虞美人的男人很危險。
想到花種們為了得到所謂母親的愛無所不用其極秦緒默默往後退了一步,「店裡的斑點狗花盆是你拿走的?」
「是。」虞述憶的話簡短肯定。
他目光里似乎醞釀著什麼,像是風平浪靜的海面下隱藏的巨大漩渦。
秦緒眸光瞄了一眼虞述憶身後的門的位置謀算著現在跑的機率有多大。
虞述憶啪的一下帶上門吐出幾個字,「母親想離開?」
秦緒被他冰塊兒似的語氣凍得慌,深知這些花種都很不正常為了防止再有人在她眼前自殺或者透露自殺意圖秦緒只能跟他虛與委蛇假裝不想走。
「沒有,」秦緒就近選了一個鋪著碎花毯子的搖椅坐下,「這搖椅跟我那個很像啊~」
虞述憶眸色一暗,「這是母親用過的那把搖椅,我只是在上面鋪了毯子。」
秦緒:???為什麼我的搖椅會在你這兒?怪不得她看這間房裡總覺得有些東西很眼熟原來真的是她的。
「母親從來不會坐在搖椅上給我講故事……」
虞述憶說這話時有些咬牙切齒像是硬從嘴巴里蹦出來的字一樣,秦緒感覺到了話里的嫉妒。
一碗水果然端不平啊,況且她看虞美人不爭氣確實是明目張胆的溺愛紫花鳶尾的,她對紫花鳶尾寄予厚望覺得這肯定是自己第一個養到開花的花種。
紫花鳶尾想要的是陪伴這秦緒完全可以滿足,紫牽牛稍微養養就能長得很好除了不開花,但虞美人不同,它想要的是自己的血肉,這秦緒是萬萬不能慣著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秦緒看著他,「你想聽的話我可以現在給你講,你想聽東郭先生與狼還是農夫與蛇?」
虞述憶的表情更冷了,「母親就是這樣看我的?」
秦緒擺擺手,「開個玩笑,不過你為什麼要殺了紫牽牛這件事我確實挺好奇的。」
虞述憶倚著牆仿佛是在訴說著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就和路邊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毫無波瀾,「他威脅了母親。」
並且他還憑藉著自己的可愛臉蛋一直牽著母親的手,虞述憶想這才是主要原因,但是這話不能讓母親聽到,她本來就對自己諸多防範要是聽到了的話肯定會馬上離開。
「就只是這樣?」秦緒看著他,她確實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的想法都這麼極端,到底在她養花的時間發生了什麼無法預料的事,「我對你們有這麼重要嗎?」
虞述憶安靜了一下,「您是創造出我們的母親。」
「行吧,母親餓了,有吃的嗎?」秦緒已經日漸接受了這個稱呼並且很快適應。
虞述憶稍微鬆了口氣,「母親您稍等。」
他說完後就開門出去,秦緒聽到了他反鎖門和下樓的聲音,這傢伙防備心挺強,就做個飯的功夫居然還要反鎖門。
不過只是個木門,以秦緒現在的實力三腳之內這門就得香消玉殞,但她確實很餓了,虞述憶長了一張看上去很會做飯的臉,秦緒決定信任一下他的廚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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