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現在其它宗門也做了很多遊戲。
岑鶴玩起了其它宗門的遊戲。
他在遊戲裡碰到了他的同道。
他的同道和他在遊戲裡打完一場,忽然感慨道:「要不是看符修可憐,我早就走了。」
岑鶴隨口反問:「符修可憐,丹修就不可憐了嗎?」
「你偏要槓是嗎?都可憐行吧?」
「你只知道符修,為什麼不看看可憐的丹修?我看你心裡根本就沒有同門,你心裡只有打遊戲。」
他的同道被他槓生氣了。
「行,那我現在就去看同門,現在就去看丹修,誰不去誰孫子!」
說完這句話,他的同道就跑了。
岑鶴本來想繼續玩遊戲的,他玩了一小會兒,突然意識到,他不去不就成孫子了嗎?
他也趕緊跑了過去。
沒想到他一到丹峰,就看到有劍修在這裡鬧事。
他的同道深吸了一口氣:「他們怎麼可以毆打丹修?」
保護丹修不是劍修的職責嗎?劍修都要拿丹峰的出場費的。
「除了這幫劍修還有誰會在宗門裡搞醫鬧啊?這幾年不一直這樣?打人還要收錢。」
「看來丹修的日子確實過得比符修更艱難。」
丹峰原本是凌霄宗里最富裕的一座靈峰,現在竟然被打劫成了這個樣子。
要不是宗門裡的靈礦脈被設下了禁制,也許其它靈峰上的靈礦脈也早就全都被他們給挖走了。
他們感慨了一陣劍修搶錢的問題,忽然聽到那邊傳來了一道有些驚悚的呼喊聲。
「殺人了!」
岑鶴和同道頓時安靜了。
他們看著劍修四散離開。
地上只留下了一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身形。
岑鶴和同道趕緊上去把人給復活了。
屍體還熱乎,勉強能用,再餵一口丹藥,人就好起來了。
丹修坐在地上,不太起得來。
岑鶴還是頭一次施展復活的術法,復活完人以後他手抖得停不下來。
「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告訴你們峰主啊?」
丹修搖了搖頭:「峰主去了很遠的地方做生意,我們聯繫不上她。」
那就沒辦法了。
岑鶴把人抬到了病床上。
「你先休息,我們去找謝老師問問有什麼辦法。」
大概還是沒什麼辦法吧。
岑鶴還是去找謝老師了。
謝老師本來是沒什麼辦法的。
「他們殺人了?」
「是的,殺了一個丹修。」
「那我們現在就去劍峰除魔衛道。」
殺害身懷功德的丹修是必定會入魔的。
岑鶴在謝玄的提醒下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的手又開始抖了:「我們也要去殺人了嗎?」
謝玄提著劍看了他一眼。
「你回魂殿吧,我一個人去就行。」
「不是,其實,我挺想去看的。」
岑鶴的雙手激動得發抖。
他苦練這麼多年抬槓水平,不就是為了這一天,為了挨更多的毒打嗎?
這可是凌霄宗魂殿的看家功夫啊!
岑鶴趕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些晚了。
劍峰發生了一件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謝玄從現場的痕跡判斷,主要應該是符修動的手。
除了符峰的引雷符以外,很少有能把閃電劈得這麼丑的。
再然後就是,劍峰修士好像內訌了。
雖然謝玄自己來劍峰除魔衛道說起來好像也是內訌,她不應該對此感到疑惑,但是她還是就真的挺疑惑的。
低階修士和高階修士之間,竟然也內訌得了嗎?
不過連符修都能除魔衛道了,再發生這種事她好像也沒必要表現得太過驚訝。
但這些事實在是很讓岑鶴驚訝。
當初劍修做出那些事情的時候他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這件事,符修又已經把這些劍修給除魔衛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