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漂漂亮亮小姑娘,眼神怎麼那麼不好,非得找個垃圾?十幾年夫妻,樓懷遠都能背叛,難道還會對她這種小姑娘忠貞不二?
那姑娘沒坑聲,披著浴袍拿上自己東西立刻躲到浴室里,還不忘把門鎖上。
這是怕她等會兒氣勁兒上來直接把她拖著揍?江晴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她何必跟個外人生氣,揍樓懷遠,說破天去,大家也說在家庭內部矛盾,哪怕把他臉撓花了,別人也只會勸樓懷遠身為男人大氣些,打這位可就不一樣了,真的會進去的。
孰輕孰重她可一向分得相當清楚。
再看看樓懷遠,他披著被子衝到門前,想要把門關上。但鄭暉整個人死死擋著,愣是讓他沒能挪動分毫。就在他們倆僵持這時候,聞明趕到,讓其他聽眾把這劇情續上。
「樓先生,你不是一向光明正大做事嘛。光明正大出軌,咱也能光明正大說這事對不對。敞亮的,把話敞開說,以後見面還能打個招呼是不。」聞明跟著堵在門前。
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一站,把門口堵得嚴嚴實實,保管樓懷遠怎麼都飛不出去。
江晴現在總算知道,小聞老闆那時候為什麼非得要帶上自己好男友了。原本她以為兩人如膠似漆,根本分不開一點。現在才曉得,原是得帶個專業堵門的。
要是沒有他男友,現在樓懷遠說不準直接一溜煙跑路了,哪裡有現在的熱鬧看?
果然,小聞老闆還是太專業了。
樓懷遠被兩個壯漢死死壓住,所有手段只剩下無能狂怒,「江晴,就是因為你這樣!每次都要把我當犯人一樣監管起來,我才想在外面找到一絲安慰。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一點妻子的溫柔嗎?!」
「喲,真是奇了怪了。我竟然看到有人不回家怨老婆?」聞明恨不得給他鼓個掌,再給自己來個小喇叭,他退後兩步站在走廊上,大聲說,「以前談戀愛時候怎麼覺得別人問你在哪兒是愛呢?現在結婚久了,就覺得人家問你是禁錮了?」
「哇,我發現你這人真挺不要臉的。什麼都吃干抹淨了,翻臉不認人,直接掀桌了。你知道禮義廉恥怎麼寫嗎?」聞明特意把攝像頭對準了他的臉,一定要把這傢伙的醜惡嘴臉隨時隨地播報出去,免得這傢伙還想著那些似是而非的圖狡辯。
樓懷遠氣急敗壞,「你們幹什麼的,江晴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過來這麼整我!」
「沒收錢啊,我們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看不慣你這個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聞明一個閃避,躲開了樓懷遠的無能攻擊,「哇哦,我說兩句公道話竟然還想打人,太囂張了吧。」
江晴再有本事也就是個女人而已,她最怕的就是自己名聲受損,想到這,樓懷遠立馬露出了個受傷的表情來,情緒激動地控訴,「江晴,你真有本事,自己找了個小男友,還說我出軌?我知道了,今天這事就是你想讓你的小男友上位,特意弄出來整我的是吧。」
啊,這個垃圾,真想給他倆嘴巴子。
啪——江晴抬手給了他兩巴掌,看看兩邊不大對稱,有順便補了兩下,「抱歉,你剛剛嘴太臭了,實在沒忍住。但我們倆是法定夫妻,哪怕你告上去也沒人管你。當老婆的忽然不耐煩,扇自己老公幾巴掌,大家也都能理解吧。」
姐,我的姐,你真的好瀟灑啊。
聞明見縫插針,做好自己工作,「沒見過你這種男人,出軌還栽贓,那麼不要臉怎麼不把你臉皮拔下來鑲城牆上呢。不對,你這種傢伙哪怕是去當個垃圾,別人都當你礙事。」
「這是我和江晴之間家事,和你們有關嗎?請你們出去。」樓懷遠抬手想要把人推外頭,但他這小胳膊小腿壓根抗衡不了聞明,那點兒推的力道欲拒還迎差不多。
這可讓聞明拿到了,「樓先生,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故意摸我胸口呢?你該不會是對我有什麼別樣企圖吧。」
「你在說什麼屁話?!」樓懷遠氣急敗壞,「滾出去!她江晴就是吹毛求疵的挑剔鬼,誰能受得了跟她在一起生活?每天進門都要從頭到尾把你挑剔一遍,好像你在她眼裡壓根就是個垃圾,誰能受得了跟她生活。每天吃飯姿勢要說,上廁所要說,哪怕我穿個衣服也要讓她念叨一通,我不過就是想要出來放鬆一下,有什麼錯,難道我工作一天,回家還得繼續給她提供情緒價值嗎?我也是人,我也會累。」
哇哦,難道厚顏無恥之人都是這樣給自己臉上貼金的?
「我只聽過老公在外面為家裡奮鬥的。沒想到老婆說話竟然還能變成負擔?要是覺得不舒服就離婚啊,難道你不知道民政局大門往哪邊開?還是把你伺候地太好了吧,回家有吃有喝,娃也帶好了,還得聽你躺床上指點江山。」聞明這詞一套接著一套,罵著渣□□本不會覺得累。
「什麼時候管你上廁所也是罪了?怎麼甩著你二兩肉,把衛生間弄得髒兮兮就是你的驕傲了?難道這廁所還能自己變乾淨?」聞明掩住口鼻,上上下下打量著面前這個人,「你真的乾淨嗎?哇,和你這種覺得保持乾淨都是為難的傢伙一起生活,我們江總真的要收精神損失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