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拿不出手?因為他是小鴨子?
樂澄的情緒瀕臨崩潰,推開傅時勛:
「還有,你為什麼每次見到我都只知道上/床?我們除了上/床難道就不能做別的事情了嗎?我以後再也不要跟你上/床了!」
可當他說了這句話以後。
平日裡總是對他和顏悅色,要什麼都滿足他的傅時勛忽然繃起了一張臉:
「你敢。」
樂澄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我怎麼不敢了?!我憑什麼不敢?」
傅時勛沉默了一會兒,說:「好啊,你不跟我上/床了,那我買回來的藍莓蛋糕也不給你了。」
樂澄震驚不已:「你敢!」
「你都敢?我怎麼不敢?」
傅時勛語氣輕蔑地反問。
樂澄委屈到淚眼模糊,這時內心卻還心存一線希望。
他抱住了傅時勛,將臉埋在傅時勛的胸膛,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然後問他:
「你騙我的對不對,傅時勛,其實你特別喜歡我,很想帶我去見你的家人,我們在一起就算是一輩子不□□也可以對不對?」
然而過了幾乎不到一秒。
男人不容置喙地回答:
「不可以。」
心徹底碎了,從一塊兒完整的變成一小片一小片。
也是那個時候,平日裡大大咧咧不記事兒的樂澄,忽然想起來很多細節。
他想到傅時勛的確沒有說過愛他。
甚至連喜歡都不曾說過。
兩人關係的轉變始於那天十八歲生日,傅時勛給他送了蛋糕和禮物,他很開心的撲到傅時勛懷裡,留下感動的淚水,打濕了傅時勛昂貴的西裝外套。
那天他覺得他找到這輩子最好的朋友了。
可到了晚上的時候,倆人在外面瘋玩一整天,樂澄困得在車裡打瞌睡,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親自己的臉。
那時的他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便好奇地問傅時勛:「傅時勛,你幹什麼呀?」
身旁的男人僵了半秒。
半秒後他神態自若說:「親你。」
「為什麼要親我?」
「因為你很可愛。」
「哦。我確實很可愛,那你親吧。」
收到了生日禮物很開心的樂澄如是道。
他卻沒想到這句話後,潘多拉的魔盒便被打開了。
傅時勛越來越頻繁的親他。
幾乎每次見面都親。
一開始是親臉頰,樂澄覺得有些奇怪,後來親嘴巴,樂澄覺得更奇怪了。
最奇怪的果然還是親著親著傅時勛就要他張開嘴巴,咬他的舌頭。
第一次被咬舌頭樂澄就很痛了。
他好奇嘗試了一次就發了脾氣,再也不肯讓傅時勛咬自己的舌頭。
可傅時勛卻食髓知味一般,後來的每次親親,都要咬舌頭。
樂澄煩惱極了。
終於在某一天晚安吻的時候決定拒絕。
「不要親了。」
「為什麼,不喜歡嗎?」
「舌頭好痛,你看,都紅了。」
樂澄張開嘴巴,可憐兮兮的給男人看自己的小舌頭,試圖引起男人的同情。
然而傅時勛眼神愈加深邃,看著他的嘴巴,整個人亢奮地要命。
「讓老公仔細看看。」
說著捏住了樂澄的舌尖。
「嗚……」
後來當然也是沒能拒絕繼續親親,傅時勛總能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親上來,用非常高超的吻技,讓樂澄逐漸淪陷。
但時間一長。
樂澄也逐漸回味過來。
有一天他問傅時勛:「為什麼我們要親嘴巴,我們不是朋友嗎?」
其實他想說的是。
其他朋友之間都不親的。
好奇怪呀。
傅時勛這樣對他解釋:「我們跟其他的朋友不一樣。其他朋友會每天早上給你換衣服嗎?其他朋友會給你在你懶得起床的時候一勺一勺給你餵飯嗎?其他朋友會在你晚上打雷睡不著的時候摟著你嗎?」
樂澄那時覺得傅時勛說的很有道理,便仍舊默許了親吻。
與此同時在生活上。
他愈加的依賴傅時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