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程桑榆伏在他肩头,只是笑,尤其听到他经过客厅,叮嘱阿加莎“等下别来挠门”,更是笑不可遏。

直到郁野打开了卧室门,又将它踢关上,旋钮反锁,往床边走,把她往灰色的床单上一掷,她才感觉到了一丝心慌。

她后背落到床垫上,轻微回弹,下一刻,郁野揿灭顶灯,拧亮台灯。

一团影子俯身而来,膝盖分跪在她身侧,手指轻轻掐住她的下巴,凝视她一瞬,低头,咬住她的嘴唇。

带了一点轻微的惩罚性质,很快变成追随本能的互相纠缠。

没多久,这吻沿着一线潮湿轨迹到了她的颈侧,又落到她的锁骨之上。

停留了许久,她感觉到他有在她皮肤上制造一点痕迹的意图,但最终放弃了。

挨住她锁骨皮肤的嘴唇,因为热气蒸腾而不再湿润,变得些许干燥。

手掌按在她的腰上,仍然犹豫,许久,才踌躇着伸进衣摆里往上挪移了一寸,却又立即停了下来。

“郁野。”程桑榆出声

“嗯?”他以鼻音回答。

“……你谈过恋爱吗?”

“明知故问。”

“需要我教你吗?”

“不要。我自己会探索。”

“那你怎么还不开始?”

“……”

激将法某些时候对他有奇效。

下一刻,程桑榆便被一掌温热覆笼,她忍不住蜷缩了一下,皮肤直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已经很有没有体验过,这种仿佛直抵中枢神经的强烈触感。

离婚以后,性丨需求这件事,用玩具花十分钟就可以解决,就和去711买一盒便当,热一热然后吃掉一样,快速、高效、略感乏味,因为只有生理满足而无心理抚慰。

她没有那么高频的需求,每个月固定在排丨卵期前后,响应激素的感召。除此之外,偶尔有想法,也需要跟懒得事后清洗小玩具的惰性做斗争。

她都不知道,这件事对她仍然有种神迷目眩的吸引力。

t恤被推高,堆拢在锁骨处,她知道下一瞬会发生什么,还是忍不住悬起心脏。

而当期待落实,仿佛拼上最后一块拼图,严丝合缝的舒爽。

但只是一瞬。

因为另一边被冷落了。

她鼻腔里“嗯”了一声,忍不住伸手去搂郁野的脑袋,朝着另一侧推了推。

郁野立即明白过来,顺应她的期待。

他没有忍住抬眼去看,灯下她的皮肤一片绯红,眼里带着几分雾气笼罩的迷离。

他一直在微微颤抖,无法控制,好像是刚拿证的新手司机,被迫立即开上高速公路,那种紧张无法靠心理克服,是一种纯粹生理层面的反应。

程桑榆手臂来搂他的脑袋,手指伸入他的发间,腿支了起来,膝盖似乎无意识地夹蹭他的腰侧,仿佛极度的无所适从。

他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这种明显动丨情的反应让他脑中轰然。

像在做梦。可他也根本没做过这样的梦。

程桑榆法。

他好像是个从没吃过糖果的小孩,被丢进了一个满目琳琅的糖果屋里。

这个喜欢,那个也喜欢,于是这里抓一把,那里抓一把,这个咬一口,那个也咬一口。

这就是他的吻落下的规律——毫无规律。

所幸他总记得随时过来吻她的嘴唇,不然她一定会被那种推高到临界值的空虚感逼得疯掉。

灯光昏黄,月光一样陈列在她的皮肤上。

郁野亲她微微泌汗的额头,手臂伸到她的背后抱住她,好使她与自己贴得更紧。

可她像一段水一样,柔若无骨,仿佛根本捞不起来。

“姐姐……”他哑声说,“你好软。”

程桑榆被折磨惨了,第一次体会到“延迟满足”其实是项顶级的酷刑,她只有气声:“我不是软……”

“嗯?”

程桑榆看他,他好像是真的不懂,而不是装傻。

她实在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捉住一根手指。

牵引手指越过织物的边缘,梳开灌丛,在成熟浆果炸开后的罅隙之间停留。

郁野脸烧得通红。

她把他的手指拿出来,灯光下,指尖一层浅浅的透明的水光。

“你可以……”

“我早就可以……明白吗?我一直在等你。”程桑榆气喘吁吁。

她看见他目光变得深黯,明明充满欲色,却矛盾地显出一种清澈的无辜感。

他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指。

下一瞬,低头舔了一下。

程桑榆脑中炸开。

“原来是这个味道。”他仿佛是真的感到好奇。

“……”程桑榆脸也涨得通红,心说你快杀了我吧。

已经探过路,第二次,无须她的指引,他也能自行轻车熟路地找到。

程桑榆忍不住抬腰,同时把脸别了过去,朝向那盏台灯,紧紧咬住唇。

只要她愿意,稍微撑起身体就能看见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如何出现又消失。

她不想打断他自得其乐的进度,只好继续在已经快要把她淹没的海潮里保持清醒,充血过度真的会感觉到疼痛,努力转移注意力也无法缓解。

她想,她才是

要被他单纯但恶劣的好奇心玩死了。

终于,郁野收回湿漉漉的两根手指,过来拥抱她,把吻落在她唇上的同时,捉住她的手,往下拉。

手指在松紧带处遇到一点阻力,而后滑落进去。

她“嘶”了一声。

郁野看她。

“不得了……”她说。手掌丈量出来的结果,比拥抱的感知要惊人得多。

郁野耳朵要滴血,望着她,半晌,好像还是忍不住,低声含混地说了句什么,她努力听才听清楚,他说的是:“……比你前夫大吗?”

程桑榆忍不住笑出来,“你总算有点普通男人的糟粕了。”

“……你没回答。”

……她也没法直白的回答啊。

程桑榆手指收拢,感觉自己握住的是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

他也轻“嘶”了一声。

“这样说吧……是我买假的,都不敢选的尺码。”程桑榆把目光别过去,热气一阵阵袭上面颊,“……坦白说我现在有点害怕。”

“……你用过假的?”

诡异的抓重点能力。

“……只是个比方。”

当稍觉尴尬的时候,接吻就好了。

程桑榆撑起身体,把嘴唇送上去,唇齿纠缠,呼吸越发混沌急促。

他不舍得离开,拿个东西的间隙都要回来继续吻她,而后才顺着锯齿撕开。

她相信好学生一定在没人的地方熟读过使用说明了,不必让她手把手教。

她放心躺倒下去,久违地在这种等待做准备的过程里,感受到了一丝尴尬而悸动的期待。

他的身影落下来,手臂撑在她的脑袋旁边,深深地注视她的眼睛。

虽然她有点害怕,但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很慢很耐心。

顶起腰腹逢迎,是一种本能反应,程桑榆两臂抱住他的肩膀,感受那种从虚空中被紧紧锚定的踏实感。

可是没有超过十秒。

郁野“呃”了一声。

程桑榆愣住了。

然后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摸摸他的耳朵,“没关系,第一次……”

她往他脸上看,却发现他的表情特别坦然,一点难堪也没有。

“……你不尴尬吗,我安慰你的词都想好了。”

“为什么尴尬。”郁野望着她的眼睛,明明耳根都红透了,声音却显得很寻常,“姐姐里面这么舒服,这不是很正常吗。”

“……”程桑榆立即去捂他的嘴。

搞了半天,还是拼不过他这种天赋选手。

他把带笑的气流喷在她掌心里。

她手往回收,但没能抽开。

他扣住她的手腕,低着头,睫毛垂落,把吻一个个地落在她的手指上。

珍惜到近乎虔诚。

“那外面呢?”

郁野处理掉报废的保护措施,又回到她的身边,紧紧将她搂入怀中。

外面雨还没停,是淅沥、连绵、温柔的春雨。

这样空气微冷的雨夜,相拥入眠想必会是一件顶级惬意的事情。

前提是……她的水位不要这样居高不下、濒临溃堤而仍无任何实际有效的缓解。

程桑榆现在觉得,把节奏交给郁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此刻,他在稍有舒缓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侦查探索。

他不再全面撒网,而是重点关照,并开始观察她的反应。

比如,认真比较牙齿的啃咬,和指尖的擦刮,哪一个更能引起她强烈的反馈。

程桑榆确实享受前戏,除非它漫长到耗尽她的最后一丝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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