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滑稽。
有夠讓人無語的。
也不怪沈安歌有時候會去質疑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值得。
或許是她一直以來見過這群人保護的太好了,沒讓他們過多接觸邪修,以至於一個個變得愚蠢得罵他們是豬,都侮辱豬。
「那又如何!反正起因是因為你!你就有義務保證我們的安全!」
有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有人起了個頭,自然便會有附和。
「你們不覺得,你們說的話很招笑嗎?」盛余有些聽不下去了。
「不設置結界,你想讓這裡生靈塗炭嗎?」
「既然要靠著別人,就老老實實閉上嘴。」
盛余發話後,還有人不甘心的說:「要不是你弄了個結界!我等早就走了!還不都是你!害得我們落到如今的地步。」
沈安歌漠然出聲:「弱者,只會埋怨他人,這也是你們修為止步於此的原因。」
「若是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們。」
沈安歌的話可謂是毫不留情的將他們都辱罵了一遍。
攻擊性不高,傷害性極強。
她說完之後,就見後面的大批修士都有些破防,開始惱羞成怒。
偏偏此刻一句話都不能反駁,他們反駁的話,不要命了嗎?
沈安歌最後說的那句話,就是明晃晃的威脅!
潛台詞便是,他們現在再多說一句,立刻拿他們這些人當炮灰使!
好好好,算這個瘋女人狠!
盛余和沈安歌對視一眼,「你可有辦法處理?」
他能感測到,自己的神識無法看透沈安歌。
說明沈安歌的修為在他的之上。
盛余也並未有多意外,當他第一次見到入道的沈安歌時,他多少便明白,沈安歌早晚會凌駕於整個修真界。
只是可惜,她的師父並沒有那個讓她迅速進步的能力,這讓當年打算閉關衝刺的盛余也感到可惜。
盛余的餘光撇向了早已經沒了生息的玉旭仙君的屍體,嘖,活該落到如此地步。
「盛前輩,有一事確實需要你的幫助。」沈安歌的目光聚焦在道正和的身上。
「你說。」
盛余的視線也放在道正和上,「我能做到的,會配合你。」
「我若沒記錯,盛前輩主修的是陣?」
盛余修的是陣道,沿襲的是陣法結界,與符術一樣。
此道現今幾乎沒有人修習,原因一就是大多失傳,二就是極其看重天賦。
習成之後,能夠習成,便都是一方翹楚。
盛余頷首,「對,你要我布希麼陣?」
沈安歌抬眸,她將一木成界留在了青丘用以保護扶光,現下需要實力強勁的人布結界防止一會衝擊到其他人。
那麼就要辛苦一下盛余了。
「防禦結界,越堅固越好。」
盛余:「?」
「這個結界不夠嗎?」
盛余覺得有沈安歌的力量還有他的結界加持,無人能破,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不,不是加固那個結界,我需要你製造一個將我和他困在一起的陣法。」沈安歌的目光依舊犀利無比。
她手中的無憂正流轉著詭譎的光,帶著嗜血好戰的氣息。
盛余幾番注意到沈安歌手中的無憂,她從沈安歌所說的話中,似乎也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你要單獨解決他?」
沈安歌:「有我足夠,前輩的任務便是保證那結界足夠承擔聖境以上的衝擊。」
此話一出,盛余神色當即一變。
聖境的衝擊?
也就是說,沈安歌的修為已到達聖境了?
她入道才不過幾十年,便是聖境了?
這個真相讓盛余有一瞬訝然。
盛余僅停頓了一秒,「放心交給我,修為千年,我不至於連這樣的陣法都擺不出來。」
「沈道友安心對付那邪修,我等會協助盛道友的。」
盛餘一派的人堅信站了出來。
盛余頷首,開始帶頭布陣。
「沈道友。」在沈安歌踏入陣法的時候,盛余突然喊住了她。
沈安歌回首,就聽盛余目光中帶著些沉重:「靠你了。」
沈安歌頷首,她不再廢話,踏入陣法里之後,便朝著道正和的方向甩去一符。
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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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
沈安歌不在,扶光自然不遮掩自己的人設。
他用自己的尾巴逗著正哇哇叫的團團,一邊用水境緊張視奸沈安歌的戰況。
時不時還拿著帕子擦拭被團團咬濕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