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2 / 2)

翠釧眼見瞞不住了,便實話實說:「是,婚宴那日殿下攬了個女郎進書房,後來把奴婢也叫進去,瞧他的樣子不大清醒,像是中了虎狼之藥。次日殿下回來,警告藏匿在書房裡的房娘子不許聲張。」

房幽緊抓著的心霎時放鬆了一瞬——若是中藥,就證明此人還不算無可救藥。

「你看清楚了?真是中了藥?」

翠釧點頭:「殿下神志不清,只想著做那事……」

她頓了頓,糾結著開口:「且那夜殿下不知疲倦,鬧到天明,往常叫一回水便夠了。」

聽到裴昱的房中事,房幽又有點噁心了。

她面露嫌惡,翻了個身準備入睡,又聽翠釧猶豫問道:「太子妃殿下,您之前答應我的……」

房幽:「是我自個兒知道的,與你有何干係,你又沒對我立功,過後再議吧,我要睡了。」

翠釧:「……」

*

待到雍王府一干人等入住東宮,房幽終於可以歇一口氣。

這一月來她忙著府內府外各項事宜,和那陀螺一般到處轉,偶時還要回房府看看阿兄的蠱毒進展如何,當真是腳不著地。

她那郎君,大慶的太子殿下,這麼些日子都不見人影,只有夜裡趁她睡了偷偷摸摸上床,清晨再離去,不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且觀他那模樣,倒似越發暴躁上火,嘴角接連長了兩個大泡,又日日陰沉著臉,顯得原本還算俊朗的面孔變得格外扭曲。

翠釧有一日布菜,勸他多喝水吃青菜好下火,莫要總緊著肉吃,遭他一記窩心腳踢上來:「賤蹄子,安敢對孤指手畫腳!」

房幽蹙眉道:「翠釧說得也沒錯,你瞧瞧你那水泡長多大了,冊封大典還要不要見人了。」

房幽他不敢踢,只得陰沉著臉撂了筷子離去。

房幽只搖頭,把哭個不停的翠釧扶起來,道:「行了,我叫御醫來給你看看。」

她那小臉蒼白,可見痛得厲害,裴昱的腳力又大,把人踢出了什麼事兒可就糟了。

翠釧吸吸鼻子謝過,埋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幾日後的冊封大典,裴昱露出了他這段日子的第一個笑容。

正式成了太子妃,除了東宮中的事兒,其餘要交際的活也一大堆。

這個國公夫人的邀約不能拒,那個侯夫人也不能怠慢,人際往來忙得她暈頭轉向,因都是夫人太太們邀約,她的那些小姐妹並不在聚會裡,可謂是又忙又枯燥。

裴昱那裡被皇帝委任輔國,日日在前朝待著,夫妻兩個見不著,房幽便放鬆許多。

但日子久了,她便想著要將圓房早些提上日程,畢竟只當正妻是地位不穩的,須得有自個兒的子嗣。

這日,二人也搬來東宮半月有餘,眼瞅著已入秋,房幽便想著今夜相邀裴昱。

再拖,等皇帝死了,他們得守孝了。

她正要派人去尋裴昱,卻見翠釧一臉古怪地從外頭進來,見屋裡只有房幽并親近的元蓮二女,徑直跪到了地上:「奴婢有要事稟報。」

房幽抬了下眼皮,叫湘蓮去外邊守著,道:「何事?」

翠釧附在她耳邊,聲音壓得極低。

她那消息一入耳,房幽正在縫的荷包斷了線。

房淺竟然懷孕了……

裴昱因新婚夜鬧出來的荒唐事,不敢讓旁人知曉,仍是支使翠釧去處理。

先前他分明恨房淺入骨,誰知這會兒竟偷偷讓翠釧買了婆子送去房府,又安排了大夫。算算日子,胎兒都已兩個月大了!

翠釧一臉的坦蕩,一點兒沒有叛主的愧疚。

她是想清楚了,太子就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要她時就和喚小狗一般,不要她時便一腳踹上去,隨意丟給旁人。

既然如此,她倒不如向太子妃投誠。如今東宮側妃之位空懸,她站在太子妃這邊,縱然不能當側妃,也能撈個良娣良媛噹噹吧?

房幽頷首,道曉得了,又說她辛苦,賞了一袋金葉子。

待翠釧退下,湘元咬著牙:「太子殿下真不是個東西!竟然鬧出奸生子這樣的醜事!」

房幽則不解,房淺懷了孕,那便把人納進東宮便是,何必遮遮掩掩。

外間已經進來的湘蓮也搭腔:「昨日我去前殿,見著小德子在往土裡埋什麼藥渣,他走後我扒出來聞了聞,好重的苦味。」

房幽眉頭皺得更深:苦味極重那便是重藥了,小德子又是貼身伺候裴昱的,是他得了什麼重病?說來,近日裴昱身上的薰香味也愈發重了。

摸不著頭腦,房幽索性不去想了,不過她打算回府探親。=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1_b/bjZN8.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

最新小说: 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 被分手后,乖绵羊爆改狼崽玩强爱 重生bug修復中[快穿] 我是主角受早死的夫君 前夫處處護青梅,重生改嫁他急了 八零:腹黑軍官讀我心後淪陷了 抱到重生嫡姐大腿後 古言短篇4:囡囡 春色燒骨 君子懷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