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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利的確說過那樣的話,但是是私下對個別幾個人說的,這個時候卻有不少人紛紛冒出來,說自己也知道這事,顯然是故意為之。

謝軍和咳嗽了聲,他這時候才頹然明白一件事,自己久不聞公司,確實已經脫離了掌控。即便他和蔣玉瑩手裡的股份加起來超過20%,但是這幫人硬要跟他作對,很容易出現陽奉陰違的場面。

謝利不在上面鎮著,他們有的是辦法暗戳戳給蔣玉瑩找麻煩。

他看向蔣玉瑩,卻發現她還老神在在,才勉強鬆了一口氣。

等謝軍和也放棄了掙扎,一切好像塵埃落定,那位董事準備發布最後的講話,卻被蔣玉瑩一聲輕笑打斷。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ldquo蔣女士還有什麼高見?rdquo

ldquo按照一般情況下,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但在我這裡,完全不成立。rdquo蔣玉瑩向後伸出手,高特助將檔案袋放在了她手上。蔣玉瑩從中拿出了文件,然後放在了桌面上。

ldquo我對謝氏集團有絕對控股權,這事我說了算。rdquo

ldquo不可能!rdquo那名董事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

謝利原本的股份是67%,正好是絕對控股的底線股份,後來給了自己女兒2%,那時候就意味著沒了絕對控股了。絕對控股要求的股份是67%而不是51%,因為大多數政策的通過需要三分之二的權限通過,67就是卡著這個點。

現在謝利昏迷,也沒有選擇代理人,他們現在在乾的,就是講這個代理人的身份落實到謝司齊身上。

但是如果helliphellip擁有絕對控股的人是蔣玉瑩呢?

那代表他們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話,蔣玉瑩擁有實際的絕對控股,就代表完全掌控著這家公司。

ldquo怎麼不可能?我原本就擁有謝氏集團10%的股份,在幾年前我丈夫就將自己名下65%的股份全部轉贈給我,我現在擁有75%的股份,早就超過了絕對控股的最低67%的股份。rdquo

那名董事根本不信,從座位上直接來到他們這邊,伸手抓起桌上的文件就直接看了起來,半晌後,才頹廢的垂下手去。

蔣玉瑩說的是事實,這不僅是股份轉贈書,還是幾年前的。並非是最近,連攻訐她的理由都沒有。

看到他這副模樣,其他的人也都明白過來,蔣玉瑩說的,是實話。

蔣玉瑩站了起來,高特助將那名董事推了開來,他被推到了後面。

蔣玉瑩雙手撐著會議室的桌面,目光巡視周圍一圈,補過妝的紅唇輕啟,她說:ldquo既然各位董事、總裁都在這了,那我就直說了。rdquo

ldquo從今天起我罷免我丈夫、謝利的董事長職位,由我mdashmdash蔣玉瑩擔任。謝氏集團不需要代理董事長,我就是。rdquo

有些人不甘心地低下了頭去,不敢與蔣玉瑩對視。謝司齊看著自己的母親,卻發現對方在直直盯著自己,目光中深藏著名為恨意的東西。

他打了個顫,最後還是移開了目光。

ldquo既然沒人對這項提議有異議,那麼就全票通過。rdquo

她直起身板,雙手離開桌面,轉身看向了謝軍和,在對方有些詫異的目光中重重吐出一口氣。

下一秒,她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雙眼中蘊藏的恨意直接刺向了謝司齊:ldquo那麼下一項,就是我們家的家事了。rdquo

謝司齊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再次看向自己母親的視線中滿載著懇求。

但他如今面對的,是一頭惡龍,還是被人傷了伴侶,正在嗚嗚哀嚎的惡龍。

ldquo說來比較丟臉,我們謝家竟然也會發生這種事。兄妹鬩牆還不夠,還要將手伸向自己的親父。rdquo蔣玉瑩說話還算婉轉,但是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面色錯綜複雜,各不一樣。

有些人帶著心虛,有些人帶著驚愕,有些人則如謝軍和,目中不信後轉變為了羞憤最後凝滯為憤恨。

謝司齊這時候也不得不站出來了:ldquo媽,你在胡說什麼呢?那是我親爸!rdquo

被傷了伴侶的惡龍狠狠聲音都拔高了兩寸,聽起來如同啼血哀鳴,和剛才與董事對峙的時候那副冷靜模樣全然不同,帶著歇斯底里的咆哮:ldquo你也知道那是你爸!你對他做了什麼?!rdquo高特助將另一份資料遞給蔣玉瑩,和剛才的動作都不同,蔣玉瑩直接摔在了會議桌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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