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都是董事會的成員,謝氏集團集權在董事長一人身上,但實際上股份不可能由謝利一人掌控。在外人眼中,謝利65%,蔣玉瑩10%,謝軍和10%,謝思韻2%,雖然掌握了謝氏集團87%的股份,但是謝航的父親身上也有5%,另外還有8%零零散散在其他謝家人、或者股東手上。
蔣玉瑩環視一周,謝軍和坐在首座上,手裡拄著拐杖,臉上一片青白,顯然謝利出車禍這事對他的影響很大。
謝司齊坐在謝軍和下手,乖巧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而謝航,卻站在一旁的講解台,看動作好像在蔣玉瑩來前正在手舞足蹈說些什麼。
在座的除了董事會的成員,還有總公司的總裁、其他幾個地區執行總裁。
人來的夠齊的。
謝航站在那,是沒有資格的,但是他親爸有5%的股份,他代表自己親爸,也不是不行。他看到蔣玉瑩,眉頭一皺:ldquo你怎麼來了?rdquo
ldquo我也是股東,我為什麼不能來?rdquo她不僅是股東,還是占股最大的股東,但是在其他人眼中,她只有10%的股份,但即使如此,也是和謝軍和平起平坐的第二大股東,理應在董事會占一個席位。
她款步走到謝司齊跟前,在蔣玉瑩的面前,謝司齊只能站起來,喊了一聲ldquo媽rdquo。蔣玉瑩神色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應話,反而道:ldquo這位置給我,你來這兒幹什麼?rdquo
謝航聽她說這話,忍不住先嚷嚷了起來:ldquo阿利現在還在昏迷中,他當然是代表他父親出席的,就跟我一樣。倒是你!你這做人家妻子的,現在不在醫院裡伺候著,跑到這裡來幹什麼?rdquo
蔣玉瑩眯了下眼睛:ldquo謝司齊這個一丁點股份都沒有的能來,我不能來?rdquo她又看向謝司齊:ldquo你要想參加去後面坐著去。rdquo說完早就在場的高特助上前拉了一下椅子,蔣玉瑩二話不說直接坐了過去。
在坐下去之前,蔣玉瑩不著痕跡看了眼高特助,後者與她對視,然後輕輕點了點頭。高特助的動作很輕,速度又快,若不是蔣玉瑩看著,恐怕都發現不了。
但就是這麼一個動作,蔣玉瑩也明白了,高特助都準備好了。
謝司齊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跟他媽爭,只能皺了皺眉,早就有其他人讓了自己的座位,謝司齊只能到那裡去坐著。
等人坐定,謝航又開始說之前的話來。他說的話沒什麼好聽的,蔣玉瑩聽了幾句就懂了,就是一些車軲轆話,說謝氏不能沒有董事長坐鎮,謝利如今昏迷,必須選個代理董事長出來。
謝航又說了幾句,然後開始夸自己,說自己不才,但是和謝利也是堂兄弟,謝利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只能自己幫襯著。
蔣玉瑩明白了過來,他當然有心去當那個代理董事長,但是知道八成不可能,這是欲揚先抑,給後面那位做鋪墊呢。
謝航作為謝利的堂兄,親爹又有5%的股份,看起來的確如他說的那樣,有一定可能當執行董事。
但是謝利親爹兒子都在這裡坐著,能同意他?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別的人站了出來,反對謝航。代理董事長的人選提了幾個,最後還是落在了謝司齊的頭上。
蔣玉瑩倒是不在意其他人的話,只是看著坐在首座上的謝軍和。他面色青白,看起來非常不好,但是一雙眼睛卻跟毒蛇一樣,默不作聲看過每一個人,和蔣玉瑩對視一眼之後,將視線落向了謝司齊。
在場的人,沒有幾個人顧慮謝軍和,他年輕時威名赫赫,但隨著謝利的崛起已經很少有人在聽過他的事情。尤其是年紀大了,還因為前一陣子的高血壓和今天兒子出事的打擊,讓他看起來老態十足。
但是蔣玉瑩卻知道,現在的老爺子和自己情況是一樣的。對蔣玉瑩來說,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的愛人對於謝軍和來說,那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他和髮妻青梅竹馬只育有一子,到老來雖然喜愛孫子但畢竟從沒親自帶過,唯有兒子是他一直用心呵護、澆灌起來的參天大樹。
有朝一日突然有一人對著他細心呵護的大樹給來了一斧子,現在這棵大樹病懨懨的生死不知,他這個老人就跟毒蛇一樣,猩紅的眼睛盯著可能下手的人,恨不得直接咬上去。
待討論的聲音塵埃落定,謝軍和咳嗽了幾聲,背都佝僂了起來,年到這個歲數,兒子卻躺在病床上,自己看著也疾病加身,格外可憐。
ldquo你們這是決定好了?rdquo
謝航答:ldquo對,小叔,我們已經討論好了。rdquo
其實也並不是說討論好了,與其說是討論好了,不如說是也就那麼十來個人發了聲,其他還有幾個人,例如總公司的執行總裁,壓根就沒開口說一句話。但是謝司齊也是好本事,不聲不響還籠絡了其他幾個地區執行總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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