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利雖然對現在的蔣玉瑩非常自信,但是他不敢去賭,萬一原身完全掌控身體之後,還假裝是原來的他,一副和蔣玉瑩伉儷情深的模樣,一邊哄騙,一邊偷偷下手呢?
謝利不想賭也不敢賭,他怕。
謝利枯坐一晚,做出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蔣玉瑩醒來的時候,她伸手摸了摸旁邊空著的地。她的旁邊已經冰冰涼涼,沒有一丁點溫度。
其實前兩次,蔣玉瑩也是有所感覺的,不過那時候,謝利會回到自己身邊來,第二天起床,仍然是自己深愛的人。
只是這次,謝利卻沒有回來。她雙眸里閃過一絲慌亂,然後迅速清醒過來。蔣玉瑩隨手抓了一件外罩披在身上,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赤著腳踩在臥室的羊絨地毯上,而後打開臥室房門,走在了外面的木質地板上。
她幾乎沒什麼猶豫,直奔書房而去。
果不其然,她在書房看到了謝利。對方坐在書桌後,仰面朝天,閉著雙眼,身上還穿著睡衣,不知道在想什麼。
更讓蔣玉瑩覺得棘手的是,他閉著眼睛,蔣玉瑩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好在謝利聽到了動靜,睜開眼睛,低下腦袋,去看她:ldquo瑩瑩?rdquo他的視線很快落在了蔣玉瑩的腳上,那裡什麼都沒有,連鞋子都沒穿。
他眉頭一簇,猛地站起身來,快走幾步來到蔣玉瑩身邊,然後打橫抱起,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ldquo你怎麼連鞋子都不穿?不難受嗎?rdquo
蔣玉瑩抓著謝利的衣服前襟,不由自主鬆了口氣。
這是自己的丈夫,是深愛著自己的那個人,不是別人。
蔣玉瑩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她的聲線特別穩,仿佛剛剛起床時張皇失措的人並不是自己:ldquo你不在床上,我怕,就來找你了。rdquo
謝利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ldquo對不起。rdquo
蔣玉瑩覺得自己的鼻頭有點發酸,她其實覺得,這件事不能怪謝利。這不是他想做的事情,上次甩開自己手打疼了她的手背也是、今天莫名其妙離開她的身邊醒來都找不到人也是,都是另外一個ldquo謝利rdquo。
那個眼神她記得的,是夢裡那個謝利。
但是蔣玉瑩沒法說出來,只能點了點頭:ldquo嗯。rdquo他們倆就這麼靜默的呆了一會兒,過了一段時間,蔣玉瑩才說:ldquo我們去吃飯吧。rdquo
謝利的喉頭滾了滾,也沒說出別的話來,就先抱著蔣玉瑩回了房間,穿上鞋子之後,才一起下樓吃了飯。他們今天比平時下樓要晚了點,阿姨剛想開口說話,就看到了夫妻倆人面色都不太好,把話咽下去,反而換上了笑臉,和謝利說:ldquo今天我還弄了點酸豆角,先生您嘗嘗看。rdquo
謝利面前打起點精神,笑著說:ldquo好。rdquo
阿姨的酸豆角確實比較下飯,早上謝利喝了兩碗粥,吃了一小盤春卷,再加上個茶葉蛋。相比之下,蔣玉瑩就吃的少了很多,半小碗寡淡的粥,再加上一口蝴蝶酥,就不再動筷了。
謝利看在眼裡,還給阿姨使了個眼色,阿姨幫忙勸了一會兒,蔣玉瑩面前又吃了兩個小餃子,就真的吃不下了。
今天兩人也沒去公司,謝利讓蔣玉瑩再去睡一會兒,而後直接喊高特助進了書房。他照例詢問了一下謝司齊最近發生的事情,因為謝司齊事情比較多,所以詢問高特助的頻率也變高了不少。
ldquo這兩天小謝先生沒有別的動作,但是卻和謝航先生的兒子走得比較近。rdquo
謝利微微挑了挑眉,謝航是他的堂哥,謝航的兒子,自然也是謝司齊的堂哥。按照以往謝司齊的性子,可不會對這些趴在謝氏集團身上吸血的蛀蟲有什麼好感。
到頭來,卻要拉攏他曾經不屑的蛀蟲。
謝利冷笑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ldquo小高,我給你派個任務。rdquo
高特助察覺到自己又要有事情幹了,但面子上還是一副任勞任怨的模樣:ldquo您說。rdquo
ldquo從明天開始你去思韻那裡,協助她工作。另外helliphelliprdquo高特助聽到這個ldquo另外rdquo,就知道謝利又有壞點子。果不其然,後者頓了一下就接著說了下去:ldquo另外,找個機會,告訴給思韻,說我打算把名下的股份都轉給她。rdquo=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1_b/bjZNC.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