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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這不是她想要的嗎?

鄧綏苦苦思索,最後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大概是因為得到的太過容易,缺少了談判的流程,拉扯呢,交涉呢,她要付出的代價呢……這些竟然通通都沒有!

即使對面的人是何嶼白,她也覺得不可思議。

果然如他所說,鄧綏翻到最後,甲方簽名的位置已經寫好了黑色字跡的鋼筆字,方正規矩,又自成風骨。

何嶼白突然出聲:「到了。」

鄧綏依然保持那個姿勢,撫摸著簽名,她端正神色,與何嶼白四目相對:「嶼白,你真的認為給我比較好?為什麼?因為你與我交往了,還是因為剛才我答應與你同居?」

開車的間隙,何嶼白一直在觀察鄧綏的情緒,聽到她這般坦蕩直白的一番話,不答反問:「如果我此時反悔,不轉讓股權了,你會和我分手嗎?還是會收回和我同居的決定?」

「你會嗎?」他的詢問同樣很坦蕩直白。

鄧綏沒有猶豫:「當然不會。」

「我也不會這樣想。」聞言,何嶼白眼角眉梢染上笑意,又覷了一眼她的手裡,「它對於我來說,有時候更像一種負擔,我給你,只是因為我想給你,也相信你能帶領公司走的更好。」

「所以,收下吧。」

……

收下吧……

聽著何嶼白的刨白,那股不知為何產生的牴觸悄然消散,也再生不出婉拒的念頭。

最後,她也沒有拒絕,拿著那份股權轉讓書下車,又跟著何嶼白上樓,一路上,內心裡那種震撼、那種無所適從感卻越發強烈。

坐在雲溪居的房子裡,看著何嶼白忙碌地開始收拾行李,那份感覺依舊無法褪去。

32

第32章

◎鄧綏打量著何嶼白的裝扮,不禁多看了幾眼。◎

鄧綏坐在沙發上,環視四周,面上顯露出些許追憶之色。

每次都是何嶼白送她回家,帝景錦江的房子他也去過幾次了,而這裡卻是她時隔四年第一次來,基本上沒有太大變化,布置裝修仍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

腦子裡亂糟糟的,她不禁又想:家具門窗確實用的時間不短了,何嶼白說得那些話恐怕也不全是藉口。

不過,此時她的情緒沒有完全平復下來,也沒有心思去仔細觀察。

臥室里,手扶在腰際,何嶼白環視一周,沒怎麼收拾,只拿出行李箱把慣常穿的衣服放了進去,又拿了些日常用的必需物品。

大概半小時後,他推著黑色行李箱從裡面出來。

「好了?東西這麼少?」鄧綏循聲抬頭。

何嶼白輕輕嗯了一聲,見她盯著自己的行李,又解釋道:「只拿了些用得到的。」

聽了他的答案,鄧綏並沒有什麼意見,她那裡東西很齊全,距離又這麼近,如果缺了什麼,可以重新買,回來拿也未嘗不可。

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下,鄧綏緩緩起身,沒在這裡做過多停留的意思。

兩人抵達帝景錦江小區的時候,不到七點鐘。

七月底,夏至剛過,傍晚的風裡都透露著十足燥熱,路上行人稀少。

進門第一件事,鄧綏先開了室內冷氣。

何嶼白跟著進來,打眼一瞧,客廳看上去乾淨明亮,柜子沙發上擺放了一些小物件,不是一塵不染,然而卻不顯凌亂。

不是第一次來了,這個房子的布局他也很清楚,三室兩廳的房子,能住人的,除了主臥,一間被鄧綏改成了書房,倒是還有一間次臥空著。

然而,鄧綏帶著他徑直去了主臥,何嶼白在後面推著行李箱,沒有矯情的說不行,說是同居,住在客臥算怎麼回事,反而有種掩耳盜鈴之感。

沒有做太多交流,兩人很快就各行其事。

鄧綏將屋子各處簡單收拾了一下,多一個人住,也要給對方騰出一些空間,而何嶼白則在臥室里歸置自己的行李。

一番忙碌過後,鄧綏率先收工。

她推開臥室房門,目之所及,何嶼白的行李箱仍然攤開著,正朝衣櫃裡面掛衣服,向他交代一聲,隨後去了衛生間沖澡。

再出來時,已經夜幕低垂,房間裡亮著暖色的燈光,臥室里並沒有人。

最後,鄧綏是在陽台找到的何嶼白,此刻他正俯身收拾那張茶几,她昨天晚上是在那裡辦的工,上面除了茶具,還有攤開的資料。

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何嶼白抬起頭來,下意識直起身體,露出一抹笑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閒聊般說了一句:「我看有些亂,就幫你理了理。」

「沒事,先放著吧。」鄧綏走了過去,瞥了一眼茶几,發現他幾乎沒有碰拿著文件,微抿起唇角:「不要忙了,先休息一下,我們等會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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