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擔心,並不嚴重,應該只是輕微扭傷。」鄧綏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爾後指了指旁邊有些沉默寡言的何嶼白,又道∶「嶼白也開了車,他送我過去就可以了。」
雙方交談間,雨水下得越發密集,有水滴落在三個人的面龐與身上。
察覺到雨水逐漸變大,轎車的駕駛門被推開,司機撐著傘匆匆走了過來,下車前,特意多拿了兩把傘。
它停在離他們幾步遠,見徐總正在與人敘話,面露躊躇,不知道應不應該走進前來。
鄧綏朝那邊望去一眼,雨勢較大,在這種情況下敘話顯然不太合時宜。
「徐阿姨,您先上車吧,我們也走了。」
「好。」徐女士也沒再多說,望著她清亮有神的眼眸,只叮囑道∶「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聯繫我,或者你何叔叔,我們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待,生病受傷或者遇到什麼問題,不用自己一個人去扛。」
鄧綏心中一暖,鄭重地點了點頭∶「徐阿姨,我會的。」
「快去醫院吧。」徐女士從司機手裡將傘接了過來,將其中一把遞給何嶼白∶「嶼白,下著雨,路上開車也要小心。」
說罷,她撐開另一把傘,與司機一同向轎車那邊走去。
「我們走吧。」鄧綏偏頭沖何嶼白微微一笑。
何嶼白的車距離酒店門口並不遠,兩人沒有幾*步就到了。
在開門上車間,鄧綏的腦海中,莫名浮現出書里的一個情節。
從『鄧綏』回國起,她一直對『何嶼白』各種糾纏,每次出席活動,兩人幾乎都是形影不離,那是『何嶼白』第一次獨身參加一場宴會。
這個時候,『鄧綏』已經成功回到諸天影視,她在公司的職位並不低,卻也因為業務生疏,而整日裡焦頭爛額,根本無暇顧及『何嶼白』那邊的情況。
再加上,『鄧綏』在外界聲名不顯,因此沒有出席這個宴會的資格。
小說中並沒有介紹這場宴會的具體情況,只知道是一場很高規模的宴會。
『何嶼白』因為不喜這種場合,參加完必要環節後,在宴會中場就離開了,出來時卻恰巧遇到了他的母親,以及被人攙扶著的『於縈』。
於縈的母親與何嶼白的母親是大學時候的同學,兩人私交甚好,多年來一直保持著聯繫。
這次,於縈的母親來京公幹,順道與何嶼白的母親敘舊,兩人見面時,『於縈』也陪同而來。
飯後,幾人正打算出酒店,『於縈』卻在走路時不慎崴了腳。
『何嶼白』在了解完情況後,順勢提出送『於縈』去醫院。
這裡也是『何嶼白』與『於縈』感情的一個轉折點。
以前,彼此雖然互有好感,但這份好感還沒來得及發展,『鄧綏』就驟然出現。
這天晚上,兩人在醫院經過一番懇談後,也開始重新審視與對方的感情。
「怎麼了?是腳很痛嗎?」何嶼白見她上車的動作止住,一動不動,不禁問道。
鄧綏回過神,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自顧自記上了安全帶。
只聽她輕描淡寫道∶「不是,我只是走神了。」
何嶼白顯然不太相信,卻沒有再問,待她坐好後,從車前繞到駕駛座,熟練地啟動車子。
雨刷在前玻璃上輕輕擦動,她看著瞬間清晰又逐漸模糊的路況,思緒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情節當中。
方才徐阿姨說的話,仿佛也印證了某些消息,今天確實是這一個情節發生的時間。
不過,她心中倒沒有什麼多餘的念頭,即使『何嶼白』與『於縈』看起來很親密,更多地,仿佛是在看一個故事。
說起來,若不是今天驟然想起,她恐怕已經忘記了這個促使她回國的重要原因。
倒不是她不夠重視這件事,而是在回國後,她發現有太多的地方與書中的描述並不一致。
她已經完全將書中的一切與她所在的世界分離開,相比於書中所寫,她如今更相信眼前所見。
她很確定,何嶼白喜歡她,這份喜歡很純粹,而於縈,短暫的幾次接觸中,對方是一個很好很可愛的女孩,至於心裡的某些情感,她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喜歡一個人,並沒有什麼錯。
心裡想了一大堆,後知後覺,鄧綏忽然意識到車內的寂靜。
她看向坐在駕駛座上的人。
莫名地,唇角不由自主揚起一抹微笑。
不管對方是誰,看來今天何嶼白註定是要當一回男主角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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