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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愛情觀,連價值觀仿佛都變得有些扭曲了……他這幾年是經歷了什麼?

此時,她倒也想聽一聽何嶼白的看法,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被徐言灼同化。

顯然,何嶼白與她的感官相同。

何嶼白聽了這一番話後,眉心剎那間出現一道很深的褶皺,面容嚴肅起來,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望著徐言灼。

「徐言灼,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她擱在辦公桌上的手緊握成拳,聲音里也滿是怒火,「你也是在你的姑姑、我的媽媽身邊長大的,平日裡受到她很多耳濡目染,怎麼還能說出這一番話!?」

「事業心強,有野心,這些對於女性來說是什麼缺點嗎?至於你說的什麼利用、壓制……我最後再說一遍,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與你毫不相干。」

徐言灼低著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還有,你不要再把於縈牽扯進來,這樣豈不是同時我們侮辱了三個人?如果你真的認為於縈是一個很好的姑娘,更不應該肆意地去評判她!」

鄧綏無聲地笑了笑,心底的沉鬱逐漸消散,為了徐言灼不再說出更離譜的話,她適時地敲了敲門。

兩人抬頭看了過來時,她的神色毫無破綻,面帶微笑地說∶「何總,時間差不多了,採訪馬上要開始了。」

何嶼白面色一怔,旋即應好,給擋在他面前的徐言灼一個警告的眼神,便不再理會他,大步朝著鄧綏走來。

「我們走吧。」

好在徐言灼一句話都沒說,他跟在兩人後面出來,看見不遠處的電梯,直接溜了。

鄧綏也沒有理睬他,而是和何嶼白公事公辦道∶「管彤剛才跟我說,之後的採訪又加了一個問題。」

何嶼白又應了一聲好,心不在焉地往前走。

鄧綏發現他面色有些差,關心道∶「嶼白,你怎麼了?我看你有些不對勁。」

何嶼白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你……是不是聽到言灼之前說的話了?」

鄧綏聽了這個回答,頓時收回關切地眼神,雙臂環抱,目不斜視地往前走,留給他一個冷漠的側影∶「是啊,我是聽到了。」

何嶼白立刻道歉∶「對不起。」

「你跟我道什麼歉,又不是你說的!」瞧著他神情忐忑的樣子,鄧綏斜了他一眼,「再說了,他還是孩子氣,我不至於和他計較。」

何嶼白放鬆之餘,心裡也有些不滿,不是針對她,而是徐言灼,他都這麼大了,已經參加工作一年,哪裡還是孩子,也早就應該懂事,知道什麼是謹言慎行了。

「你沒有生氣就好。」何嶼白停下腳步,站定在休息室外,神色糾結∶「那你為什麼叫我何總……」

「你以為我是遷怒你了?」鄧綏啞然失笑,慢慢靠近他∶「嶼白,從我回來以後,你好像也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啊,難道你也是在生我的氣嗎?」

感受著她近在咫尺的呼吸,何嶼白眼神一滯,躲閃地垂了下來,嘴唇蠕動幾下,溢出一聲嘆息∶「我沒有生氣。」

沒在一起之前,為了顯得親近,他一直是叫她姐姐,而在一起之後,為了縮短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他便跟其他人一樣改叫了名字。

——不是直呼其名,而是叫她「阿綏」。

但如今時過境遷,他和她分了手,叫「阿綏」似乎太過親密,若直呼其名,又顯得兩人關係太過疏遠,叫回「姐姐」她恐怕會覺得他莫名其妙,他躊躇不定,不知該如何是好,索性便省略了稱呼。

此時此刻,望著她催促的目光,他最終還是低聲喚了一聲「阿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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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何嶼白看她的目光仿佛比這湖上春水還要動人三分。◎

長長的過道走廊間,他們兩個人相對而立,彼此都沒有再說話,只靜靜地對視著。

柔和的燈光下,兩人的距離太近,對方的五官變得模糊起來,徒留下一股微妙的情緒在彼此的眼眸里流淌、蔓延。

不知過去多久,身後傳來皮鞋落地的聲音,越來越近,鄧綏驀然後退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隨即轉身循著聲音望過去。

何嶼白微微垂下眼眸,下意識撫摸著袖口,平緩著心臟處的激烈跳動,與雜亂無序的呼吸。

那是一個穿著酒店統一制服的男性,他站在走廊入口,對他們微笑致意∶「三號宴客廳已經布置好了。」

鄧綏微微頷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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