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了這小子還打小算盤。
容朝擺擺手,笑眯眯的說:「那再見了哥哥。」
薛遙知問:「你什麼時候走?」
「現在。」鍾離寂不太想離開,但魔界的情況刻不容緩,此時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雖然薛遙知也不會陪他兒女情長,他接著說道:「如果猜測為真,赤月州當真就是魔界,回到一開始我們的推論,赤月州靈氣枯竭的原因,只怕沒那麼簡單,很有可能與大陸有關。」
這話是對著燕別序說的,是極有可能還要開戰的意思,哪怕這已經是上千年前的恩怨了,但也正是上千年前的恩怨,至今影響著魔界。
此等大仇,非報不可。
燕別序淡淡的說:「待你確認後,與我傳信,我們再做安排。」
鍾離寂沒多說什麼,他的目光重新轉向薛遙知,輕聲開口:「我先走了,你照顧好自己。」
薛遙知頷首:「注意安全。」
他深深地看了薛遙知一眼,便化作一團黑氣,消失在了原地。
鍾離寂離開,薛遙知看向燕別序:「你呢?」
這是趕人的意思了,還真是……率真啊,知了。燕別序慢慢的說:「我自然,也是要離開的。」
薛遙知高興:「再見。」
他唇角彎了起來:「好生休息,明日見。」
「你不回寒川州嗎?」
「不急。」燕別序笑容溫和:「我們的約定還作數的,多加一個容朝也可。」
薛遙知聽懂了,他說的是去雲水州。
燕別序離開,容朝幽幽的問她:「什麼約定啊?」
「他說要給我重塑靈根,你做不到的事情他可以。」薛遙知如實回答。
容朝:「?」
「我才不信。」
薛遙知若有所思:「但很奇怪,我們體內的力量的確是同源的,或許這也是他能幫我種下靈根的原因。」
容朝拿起他們方才合力完成的大陸版圖,冷笑:「你們何止是力量同源呢,這地圖畫的,沒有鍾離寂的這一筆,不知道的還以為出自同一人之手呢。」
薛遙知:「……」
「你能不能有點病患的樣子。」
容朝沉默,然後說:「我討厭他。」
「誰?」
「燕別序。」容朝抿了抿唇:「鍾離寂是煩人,燕別序是令人生厭,你以後離他遠點,他不安好心。」
薛遙知還是勸了一句:「他這次好歹也是幫了我們,沒有他的話鬼界大門只怕沒那麼容易關上。」
雖然薛遙知說的是實話,但實話不中聽,容朝悶悶不樂。
他自知,倘若沒有燕別序最後沒有來幫忙,鬼界大門十有八九是合不攏的……畢竟這本就是冥府與天界針對他的一場必殺之局。
薛遙知見容朝不說話了,她將那張地圖收好,然後問容朝:「你上輩子聽說過魔界和赤月州的事情嗎?」
「自然。」容朝回過神來,回憶了一下:「上輩子沒他們兩,但魔界還是意圖入侵大陸,不過最後失敗了,魔族只能重回魔界,然而魔界靈力枯竭,天崩地裂,所有魔種,無一生還。」
他接著說道:「那些燕別序口中的未曾探尋之地,也被滄泫海域吞沒,所謂的赤月州,徹底消失。」
薛遙知心中一沉。
「也就是說如果魔界靈力枯竭的原因找不到,最後赤月州會被滄泫海域吞噬?」
「對。」
薛遙知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
容朝看著她的表情:「又想管閒事啦?」
「我在魔界待了七十年。」薛遙知悶聲說道。
她沒有對容朝說,她曾對魔界那片土壤,有過多麼美好的期許。
容朝卻語氣輕鬆的說:「等我養好傷我們就去魔界,說不定我們真能幫上忙呢?畢竟這輩子很多事都自己改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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