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朝接了儲物袋,面無表情的說:「你現在可以滾了。」
知曉薛遙知在這裡,那麼燕別序在哪裡守都一樣,他又看了眼那副棺槨,轉身離開。
聽到這裡,薛遙知反應過來:「我說我怎麼就進了你這客棧,竟然是他幫了我嗎?」
「感動了?」容朝冷不丁的問。
「我只是驚訝。」薛遙知否認,然後說:「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容朝:「打不過他,沒面子。」
「那早知道不把靈根還給他了。」
容朝輕哼一聲:「你懺悔就好,記住了,以後別再那麼好心腸了。」
「知道啦。」薛遙知點頭,然後又說起冰城百姓離魂一事,她沒有插手這件事的想法,但她怕容朝和燕別序對上會吃虧。
按理說這在鬼界冥府是非常機密的事,但容朝張口就說:「燕別序說的沒錯,這的確是冥府的鬼差辦錯事了,但是閻王要面子,不肯放人。」
「那你打算怎麼辦?」
容朝渾不在意的說:「我為冥府辦事多年,偶爾失手也情有可原,難得宗門這般大費周章,讓他們如願一次唄。」
這是不阻止鬼界大門開啟的意思了。
薛遙知笑著說道:「容朝,你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比上輩子好多了。
「就當替你做的,積點陰德了。」容朝笑眯眯地說:「讓你下輩子投個好胎。」
薛遙知失笑:「謝謝你呀。」
「長生花會在七月半那日開花,屆時也是極樂州陰氣最重的時候,距離開花之日還有十天,你可以想想之後我們去哪。」
「好。」薛遙知又問:「你會和我一起嗎?」
容朝微笑:「不然讓你和燕別序或者鍾離寂一起?」
薛遙知立刻搖頭:「我只和你一起。」
「這還差不多。」
……
十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在無名客棧里還是很好打發時間的,裡面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只不過鍾離寂橫插一腳,與容朝水火不容。
好在沒有再打架就是了。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薛遙知有心想和鍾離寂再談一談,她提醒過鍾離寂,讓他好好審視一番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日。
容朝起了個大早,拉著薛遙知去後花園看花,薛遙知還困著,他義正言辭的說:「再晚又被鍾離寂給堵上了,你最近都沒有和我玩。」
鍾離寂的存在感異常強烈,至於燕別序這幾天並不常出現,只定時早中晚要麼從樓上下來,要麼從門口進來,都會遇見正在一樓吃飯的薛遙知他們。
聽了容朝的話,薛遙知覺得好笑:「這話該我說,是你最近都在和鍾離寂玩,他一出現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光顧著和鍾離寂吵架了。
容朝:「……」
他沉默了一下,不甘心的說道:「可是你醒了的這幾天,我們就一起玩了一次,今早你一定得陪我玩。」
約會就約會,玩玩玩,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薛遙知心中腹誹,但還是順勢點頭:「陪你玩,行了吧。」
要不是因為極樂州地方小,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否則容朝是絕對不會只和薛遙知待在客棧里的。
他們下了樓,提前用了早膳,沒有遇見燕別序或者鍾離寂,容朝很高興,興沖沖的拉著薛遙知去後院賞花。
雖說容朝覺得傍晚的後花園是一天裡最美的時候,那時夕陽西下,天邊火燒雲霞,籠罩在奼紫嫣紅的後花園,定然是一副壯麗的盛景。
但那時候鍾離寂或者燕別序一定會在,容朝這才不得不大早上的拉著薛遙知過來,提前約會。
薛遙知今日穿的是一條色彩很雜的衣裙,五顏六色的拼湊在一起,卻不顯突兀,很是和諧,如同這滿園色彩各異的鮮花一樣,美麗,又充斥著濃濃生機。
這樣的衣裙若是梳髮髻未免過於沉悶,她今天還是編的辮子,各色絲線揉成的髮帶編織在髮辮間若隱若現,隨著她的走動露出別樣的色彩,很是活潑。
薛遙知沒有賞花的興趣愛好,她過去採花都是為了釀酒,這花園她也只來過之前那一次。
「容朝,這裡的花你都認得嗎?」
「怎麼可能,這裡這麼大,單說花的話便有上百種。」容朝笑著問她:「喜歡哪朵?我給你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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