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遙知不太喜歡被生人觸碰,身旁一直都乾乾淨淨的,她抿了一口杯中清酒,眼睛亮了起來:「醉夢樓又有新酒啦,味道很好,你們嘗嘗。」
「就是有點醉人。」沈寧嘟囔了一句:「知了你酒量真好。」
烏秋正在和旁邊的美男蛇調笑,薛遙知聽了一耳朵,然後坐得離烏秋遠了點。
耳畔的樂聲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更為輕緩,薛遙知聽困了,又喝了幾杯酒,微醺,她打了個呵欠,正要起身的時候,樂聲戛然而止。
周遭的聲音逐漸變得嘈雜,似乎是有什麼有罪的魔種躲進了醉夢樓里,在被魔兵包圍時,還挾持了一個柔弱少年。
談判之聲不斷的傳入薛遙知耳中,薛遙知回過神來,往那邊的一片狼藉看去,見無人注意她,她索性召了雪峰,對準了那魔種的手臂——
箭矢由後方射出,那魔種猝不及防,雖倉皇避開,但立時被魔兵擒拿。
又是一陣混亂,那柔弱少年趁機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薛遙知身後尋求庇佑。
「多謝姐姐……」少年唇紅齒白,很是貌美,他紅著眼眶,輕輕拽著薛遙知的衣袖,感激涕零:「姐姐救了奴,奴無以為報,願今夜以身作抵,望姐姐垂憐。」
烏秋看著少年臉上的印記,湊過來對著薛遙知說道:「也是條美男蛇,長得真好看呀,知了,要不帶回去?」
沈寧躊躇了一下:「知了你帶的話我也要帶。」
烏秋慫恿:「聽到了沒呀知了,寧寧有色心沒色膽,你給她做個示範。」
「嗯?」薛遙知雖沒有醉得太厲害,但多少是反應遲鈍了一些。
她往旁邊看了一眼,少年濕漉漉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很是惹人憐,她又往四周看去,這一場鬧劇並沒有影響到四周魔種的好興致,此時又是熱熱鬧鬧的。
再往二樓一看,原本正在與身旁人交談的貌美男人,正緊緊的盯著她。
薛遙知戳了下烏秋:「啾啾。」
「別叫我小名。」
「我好像喝醉了。」
「怎麼可能。」
薛遙知慢吞吞的說:「不然我怎麼看見,鍾離寂再就業了呢?」
烏秋抬頭一看,心說完蛋。
她今年完蛋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多了。
……
華麗寬敞的馬車裡,氣氛凝滯。
薛遙知與鍾離寂相對而坐,兩人的表情都透著說不出的嚴肅。
鍾離寂在等薛遙知給他一個解釋,但薛遙知張口就說:「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醉夢樓。」
鍾離寂:「?」
薛遙知這個慣犯在說什麼。
薛遙知冷冷開口:「別跟我說你和墨羽來這裡是為了追捕那些魔種,我不會信的,什麼罪大惡極的魔種用你個魔君跑青樓里來抓?」
鍾離寂前些日子外出是聽聞枯榮山脈里有太歲現世,他特地親自跑了一趟,採摘回來想給薛遙知補身體。
剛回魔都就遇上了正在追捕逃犯的墨羽,鍾離寂思考了一下,就跟了過來,然後進了醉夢樓。
可以說還真是薛遙知給出的原因。
薛遙知:「我不信。」
「為什麼?」
「因為你前段時候你沒有每天來看我。」
鍾離寂:「冤枉啊,我怕你看見我又生氣,耽誤喝藥,才沒來的。」
「那我來找你那次呢?」
「你沒好全啊,萬一你看見我再大動肝火怎麼辦。」鍾離寂輕哼一聲,說:「沈寧大夫耳提面命過了,不准我惹你。」
薛遙知不悅的說道:「可你還是來青樓了。」
「你不也來了。」鍾離寂想起方才看見的那一幕,就想把那條蛇砍成八段。
「我和你能一樣嗎?我很有分寸,從不會亂來,可你不一樣,你是個色胚。」薛遙知很正直的說道:「誰知道你來這做什麼。」
鍾離寂指著自己:「我?色?」
「對。」薛遙知攏了攏衣襟:「你經常對我動手。」
「你沒摸過我?」
「那也是你先動手的。」薛遙知揚了揚下巴,盯著他:「趕緊說,你來青樓都做了什麼?」
鍾離寂似乎明白了點什麼,他忽然問:「燕別序來青樓的話,你也會這麼生氣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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