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鍾離寂很識趣的沒有說。
薛遙知往後瞥了他一眼。
因為在薛遙知身後才擺了一張面無表情冷淡臉的鐘離寂露出笑容:「怎麼啦?」
啦你個頭。
薛遙知覺得有點好笑,她說:「知道你不感興趣,所以我也只是和你說下,這件事可以全權交給我。」
「嗯嗯。」他配合點頭。
薛遙知還想再問問魔律修正一事,這是項大工程,沒個三年五載是下不來的,她剛要說話,就被鍾離寂捂住了嘴。
「知了。」鍾離寂似乎略有不滿,他指腹按在她柔軟的唇上,輕聲說:「要不我們聊點風花雪月的事?」
薛遙知疑惑。
她和鍾離寂哪來的風花雪月。
看著她懵懂的臉,滾燙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一路向下,到柔軟的雙唇。
薛遙知沒一會兒便漲紅了臉,渾身發軟,他的唇在她手臂上淺淺的疤痕上停下,沒有再往下。
她清醒過來,推他:「說了不做。」
「這疤去不掉了嗎?」鍾離寂問她。
這是他們當日放血留下的疤,已經消得只剩下很淡的印子了,幾乎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話題轉變得有些快,薛遙知呆了一下才說:「總會消失的,時間問題。」
鍾離寂嘟囔:「那你心口上那道疤,這麼久了不也沒消。」
薛遙知想說這又不一樣,但他又垂下了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啄她的手臂,她覺得癢,把手縮了回來。
鍾離寂也不在意,滅了燈,和她一起躺了下來。
黑暗中,他說:「不喜歡你身上有疤。」
不喜歡你受傷。
薛遙知說:「那去不掉你就不喜歡?」
「想都親掉。」他笑了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嘴是靈丹妙藥呢。」薛遙知藏好手臂,不給碰。
鍾離寂把她往上抬了抬,隔著單薄的寢衣,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心口處,微微用了力,撞得她覺得有些酥麻。
他很喜歡在那個時候親她心口上的那道疤痕,這個位置有些敏感,經常讓薛遙知忍不住顫抖。
薛遙知捂住胸口,背對著他:「睡了。」
「知了,好開心。」他又在她身後說。
「嗯?」
「晚上可以不用坐在地上了。」
能夠爬上她的床。
薛遙知眨巴了一下眼睛,心中又被某種愉悅的情緒充盈,隨之而來的又是一瞬輕微的刺痛,消失得很快。
薛遙知暗自不解了好一會兒,她想和鍾離寂說一下這件事,她懷疑她有後天性心臟病,但身後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鍾離寂睡熟了。
明明以前完全可以不睡覺的人。
薛遙知忍不住笑了笑,動作很輕的轉過身去,親了親他的下巴。
好好睡吧。
……
身體痊癒了之後,薛遙知給自己找到了更值得她忙碌的事,每天依舊過得很開心,只是心臟抽痛的頻率越來越高,讓她不得不正視起來。
恰巧這時候沈寧就在她旁邊,她捂著心口說道:「寧寧,我有點心痛。」
「和魔君吵架啦?」沈寧放下手裡的草藥。
「當然不是。」確定關係後,他們根本沒有吵過架,只偶爾會有幾句無傷大雅的爭執,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我想也是,他哪敢和你吵。」沈寧見薛遙知神情認真,她也端正了態度,問她:「病理上的疼痛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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