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你得想辦法脫身,趁著他們沒發現,要不你現在跑吧。」
鍾離寂重新坐了起來,伸出還被綁著的手,讓薛遙知幫他解開:「早上籤契約的時候,我這貝殼腰牌就和雲雨樓綁定了,一出雲雨樓他們就會發現。」
「這種限制人身自由的契約你也簽?」
「他們給得太多了,我哪知道會是這種工作啊。」鍾離寂咬牙,難掩語氣的狠戾:「那女人竟敢把我騙到青樓賣了,此等卑賤魔種,竟敢算計我,等我出去了找到她,一定擰斷她的脖子,讓她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薛遙知聽不下去了,又拽了一把繩子,鍾離寂的狠話被打斷,他不悅:「你要不要看看我手腕被你磨成什麼樣子了。」
「那你之後該怎麼辦?」薛遙知沒理他,她試圖和他繼續說正事。
「還能怎麼辦,你天天晚上過來把我包了。」鍾離寂理所當然的說。
薛遙知:「……」
不是,你不是很不齒自己身陷青樓嗎?這麼快就屈服了?
「我沒有靈石包你。」薛遙知勉強勸道:「要不再想想別的辦法呢?」
鍾離寂沉思,神情認真。
薛遙知看他的表情終於嚴肅了起來,她也鬆了一口氣,好在鍾離寂大事上還是很靠譜的。
半晌,鍾離寂終於想出了辦法:「我明日就去找三娘預支工錢,然後全都給你,你天天晚上過來把我包了。」
「鍾離寂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薛遙知忍無可忍:「我說的不是想這個辦法啊!」
「那我沒辦法了。」鍾離寂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
「那你就待在青樓里吧。」薛遙知面無表情:「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
「那是因為今晚的人是你。」鍾離寂朝著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薛遙知的臉好像更紅了,她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會儘快賺靈石來給你贖身的,這段時間你照顧好自己,要是實在扛不住……唉,你就屈服了吧。」
「那我要是真屈服了,你還要我嗎?」他沉思片刻,問。
薛遙知:「?」
她怎麼那麼不信呢,他屈服個鬼。
想歸想,她還是認真的說:「我不喜歡不自愛的男人。」
「那太好了。」鍾離寂就笑:「我很自愛,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說明我喜歡你。」
鍾離寂挑眉:「這麼主動?」
「你覺得呢。」薛遙知微笑。
鍾離寂不太在意,他還挺喜歡薛遙知時不時就哄哄他的,比以前強多了,說不定以後哄著哄著就成真了呢。
反正,來日方長。
薛遙知這時也幫他把手腕上的繩索都解開了,果不其然便看見了粗糙的繩索在他腕骨上留下了極深的紅痕。
鍾離寂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故意讓她看:「知了,我手疼。」
「我沒有帶藥。」薛遙知避開他的手。
「那怎麼辦,好疼。」鍾離寂順口就說:「你給我揉揉。」
薛遙知不肯動,他就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盯著她,他暗紅色的瞳仁很亮,撲閃著光點,或許是因為這房間裡實在有些悶熱,他蒼白的臉上都染上了一抹薄紅,一直紅到了耳根。
說起來似乎是從與鍾離寂在逢魔谷淵的秘境開始,他就經常喜歡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看,而她其實很喜歡他的這張臉,不然按照剛認識他那會兒的他那狗脾氣,她根本忍不了。
薛遙知臉蛋發燙,這房間的溫度似乎有些高,讓她有些燥熱,迎著鍾離寂的目光,她伸出溫熱的指尖,隔著衣裳,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隔著衣袖,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她還在想難得見鍾離寂的體溫這麼高,這真的對嗎?
鍾離寂覺得薛遙知被他勾引到了,他不自覺的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聲音溫柔:「知了,你怎麼不動。」
薛遙知回過神來,冷靜的說:「我在想我該怎麼揉,你又不是撞傷也不是擰傷,揉了也沒用吧。」
「可我喜歡你碰我。」鍾離寂微微俯身,離她越來越近,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說道:「知了,已經很晚了,我們不要辜負今夜的良辰美景。」
「你想做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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