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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寂也不是真的想再喝她的血,只是想趁機貼一下,他想起之前咬她時,她柔軟的脖頸與身體,不由得舔了舔乾澀的唇。

薛遙知當然也只是在逗鍾離寂,如果他真敢湊上來,她可能一個耳光就過去了,她瞥了眼被紗布包裹的兩隻手,不禁嘆了口氣。

鍾離寂瞥了眼她的手,那點傷他動點靈力她就能好了,不過他沒這樣說,而是道:「你跟我出去一趟。」

「去做什麼?」

鍾離寂淡聲道:「去報仇。」

「你都看到了呀。」薛遙知想起那個滿嘴黃牙的乞丐,有些犯噁心。

「嗯。」

鍾離寂在甩開燕別序凝出的分/身後就想去找薛遙知,他在往湄水城趕的時候途徑花城,趕路的時候偶然聽進城的百姓說城裡在抓魔種,已經伏誅了一個,還有一男一女尚未落網。

鍾離寂猜測那一男一女十有八九就是容朝和薛遙知,進城一看通緝欄還真是,不過城門已經開了,這說明兩人沒有被抓到,既然他們先前在花城,那要去的下一個城池,應該就是梅城了。

於是鍾離寂來了梅城,梅城太大,他不眠不休的找了好幾天,才終於在一處廢棄的斷橋附近感知到薛遙知的氣息,他一過去正好目睹了那乞丐的惡行,來不及阻止,只能趕緊營救。

薛遙知垂眸,輕聲說:「我帶著生病的容朝在那裡待了好幾天了,有些人大概是覺得我們好欺負,一直在找機會,今天那個乞丐就是趁著我不在,把容朝趕了出去,我回去的時候用靈力控制著匕首刺傷了他,他被我嚇跑了,我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報復我。」

「這世上多的是欺善怕惡的人,你沒要他的命他就想要你的命。」鍾離寂起身,走到門邊:「去不去?」

薛遙知要是不去的話也沒關係,他自己去也一樣,他叫上薛遙知,只是想看她想不想出這口惡氣。

薛遙知站起身,跟了上去。

兩人離開了客棧,往那座斷橋趕。

見薛遙知一直在低頭找什麼,鍾離寂問她:「地上有金子?」

「地上有石頭。」薛遙知認真的說:「我的手受傷了,不便打人,我要找一塊趁手的石頭。」

鍾離寂「哦」了一聲,忽然攥住了她的手,她手上纏著紗布,他也只是小心的圈著,並未碰到傷口。

薛遙知驚了一下,下意識的想甩開鍾離寂的手,但他在圈著她的手的時候,本該帶著灼燒感的黑色靈力,卻柔柔的籠罩住她的手,手心的傷口,正在緩慢的癒合著。

薛遙知立刻不動了,任由他牽。笑話,誰會和被治傷過不去啊。

鍾離寂成功牽到了她的手,他粗糙的指腹時不時蹭過她生了薄繭的指尖,帶來些許癢意。

「渡靈力就渡靈力,不要亂摸。」薛遙知嚴肅的告誡。

鍾離寂義正言辭:「是的,你不要亂摸我。」

「那不渡了。」薛遙知翻臉不認人,甩開鍾離寂,反正她的手也好了。

鍾離寂挑眉:「這麼無情?」

「畢竟你說過,男女有別。」薛遙知故意嗆他。

鍾離寂的神情果然不自在起來了。

沒多久他們就走到了斷橋附近,昨晚上的那個乞丐還被鍾離寂的靈力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在昨夜的風雪中,幾乎成了一個雪人。

薛遙知驚詫的說:「你讓他這樣站了一個晚上嗎?」

「嗯。」鍾離寂平淡的說:「不然他就跑了。」

鍾離寂抬了抬手,那乞丐身上的靈力被撤去,他撲通一聲跌坐在地,僵硬的身體讓他做不出別的動作,眼淚和鼻涕凍在臉上,一片狼藉。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只是一時氣不過!罪不至死啊!」乞丐哆嗦著聲音哭道。

「你一時氣不過,你就想害死我們兩個人。」薛遙知摸出袖子裡藏著的匕首,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乞丐:「那我一時氣不過,是不是也能直接要了你的命?」

「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乞丐,我這樣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啊!」

薛遙知蹲在他面前,她的眼眸澄澈如水,從來不帶絲毫惡意:「那我們活著,就容易了嗎?」

話音未落,她舉起匕首,狠狠地刺穿了那乞丐撐在地上的左手,乞丐慘叫著想攻擊薛遙知,被鍾離寂一把按住。

乞丐疼極也怒極,被一個弱女子羞辱至此,讓他屈辱不已,見求饒不行,便口出惡言:「你他娘的小婊/子在囂張什麼?還不是靠男人?先前那個病秧子死了你這麼快又傍上了一個?浪蕩的婊/子,天生就該跪在男人□□的……」

鍾離寂聽得額頭青筋暴跳,他剛想出手,便見薛遙知已經橫過匕首——

第二刀割破了他的喉嚨,他睜大了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不停的「啊」著。

乞丐用右手捂住脖子,驚恐的看著薛遙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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