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真的這麼可怕嗎?」鍾離寂看薛遙知斬釘截鐵的模樣,皺眉問。
「自然!」薛遙知一邊說一邊摸出針灸包,讓鍾離寂坐下後她便蹲到他腳邊,掀開他的褲管開始針灸。
「那你娘呢?」鍾離寂問。
薛遙知淡淡的說:「我沒有娘。」
「你爹只有你一個女兒,不放心你管你管的嚴很正常。」鍾離寂便說,甚至以自身舉例:「我爹娘還在世的時候,就管我管的很嚴,但我知道,他們都很愛我。」
薛遙知稍微頓了一下:「嗯。」
「可是我爹娘在我接觸別的姑娘的時候,我也不會擔心她被我爹娘知曉啊,你為什麼那麼怕我被你爹看到?」
薛遙知:「……」
好小子,你可真會問啊,問到點子上來了!
薛遙知不得不啟用萬能回答:「你覺得呢?」
「你確定讓我說?」鍾離寂問。
「你說說吧,我想聽聽你的高見。」
鍾離寂瞥了面前正在一臉認真給他針灸的姑娘一眼,篤定的開口:「你是不是已經和你爹說起過我了?」
薛遙知:「何以見得?」
「你爹對我不滿意,所以你才會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爹的時候,對我說讓他看到我我就完了?」鍾離寂淡淡的說:「沒想到你真的是那麼早就對我有那種心思了啊。」
薛遙知:「……」
她手一抖,針都差點沒扎穩。
「你這什麼表情啊?」鍾離寂問:「難不成我說錯了嗎?」
「你沒說錯,你說的太對了。」薛遙知臉上重新露出真摯的笑容:「你的才思敏捷真是令我嘆為觀止。」
鍾離寂得意,他自言自語似的嘟嚷:「我就知道你之前是在跟我玩欲情故縱這一套……」
薛遙知聽見了,但她也不想解釋了,就這樣吧,既然鍾離寂都給她找好理由了,她也會在他面前立好人設的。
「嗯嗯嗯,所以說你記住,一定不要出現在我爹面前了,否則他對你的印象只會越來越不好的。」薛遙知不忘說道,她現在一口一個「我爹」,說得別提多順口了。
得到了薛遙知對於他的「那種心思」的肯定,鍾離寂就飄了,他淡淡的說:「你怎麼跟你爹說的?我也沒那麼差吧。伯父是沒有認識我,才對我有諸多偏見,不過你不用擔心,交給我,我會去與伯父交涉的。」
「啊?」薛遙知震驚:「你說什麼?」
鍾離寂說:「我會找機會上門拜訪伯父,他肯定會喜歡我的。」
薛遙知:「……別了吧。」
「你不信我?」
「你先換身好點的衣服再說吧。」薛遙知給鍾離寂壓力:「你看你現在一事無成的,我爹怎麼會放心把我交給你?等你先做出一番事業,再上門吧,我們爭取一步到位。」
鍾離寂冷哼一聲:「我說了要是和你成婚了嗎?」
「沒有,那你沒這打算就別上門了。」薛遙知立刻說道。
「我沒這打算我和你在這裡說什麼呢。」鍾離寂在薛遙知面前終於硬氣了一把,他開始胡攪蠻纏。
薛遙知忍了忍,忍無可忍:「你少說兩句,聽見你說話我手抖,要是扎錯地方,你就完了。」
鍾離寂:「……小氣吧啦。」
針灸在一片沉默中結束。
薛遙知收拾好針灸包,將制好的藥丸和一瓶藥膏遞給鍾離寂:「這藥丸裡面加了龍血草的汁液,每天吃一粒;藥膏裡面也有龍血草,每天睡前敷在你斷掉的筋脈上半個時辰。」
「哦。」鍾離寂接過,放到一旁的石桌上。
薛遙知轉身就走。
「誒,薛遙知。」
「怎麼了?」
鍾離寂恩賜一般的對她說:「再過一個月就是人間的七夕,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過?聽說湄水城裡有燈會,我還沒參加過呢。」
薛遙知好奇:「你怎麼知道湄水城有燈會的?」
「因為我去年就在湄水城附近。」
薛遙知一想還真是,她「哦」了聲,毫不猶豫的拒絕:「我七月份沒空,我得摘桃子,做桃子酒呢。」
「只是耽誤一天而已,大不了我幫你摘桃子。」鍾離寂接著說:「我第一次邀請你,你可得把握好機會啊。」
薛遙知還記得她得立對鍾離寂有「那種心思」的人設,便點點頭:「好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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