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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任憑系統如何吶喊,薛遙知都沒再醒過。

翌日天明。

晨光從窗戶鑽進來,撒在了薛遙知白皙的臉龐上,她的睫羽顫了顫,眼睛咪開了一條縫。

半晌,薛遙知睜開眼睛,然後開始在床上扭曲的伸懶腰。

「昨晚睡得好好啊。」伸完懶腰,薛遙知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幹完體力活就是不一樣,覺都香了。」

系統麻木的聲音響起:「所以你讓仙君在地上躺了一個晚上,他馬上醒了,你這樣和讓他直接昏在荒郊野外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我現在就能把他扶上床。」薛遙知把她的被褥枕頭團好,扔到不遠處的一把躺椅上,然後去扶在地上躺了一晚上的燕別序。

薛遙知休息了一晚上,精力充沛。她拽住燕別序的胳膊,像拖麻袋一樣把他往竹製的床榻上拖。

不愧是仙君,在地上躺了一晚上,體重竟然一點都沒下去!

薛遙知咬著牙用力,目光不經意間瞥到燕別序腰間別著的佩劍,那佩劍通體雪白,劍鞘與刀柄上鐫刻著層層疊疊的雲紋,極有質感與重量感。

薛遙知眼神銳利的將燕別序的佩劍摘下放地上,然後重新拖燕別序,果不其然輕鬆了一些,她自信一笑:「我就知道一定不是我的力氣小,而是這把劍太重了。」

薛遙知一鼓作氣,終於將燕別序拖到了光禿禿的竹榻上,她頃刻間沒了力氣,燕別序的頭嗑在了堅硬的床板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薛遙知撲上去托住燕別序的腦袋,不太情願的把剛扔走的枕頭墊到了了燕別序的腦袋下面。

折騰了這麼久,燕別序終於悠悠轉醒。他遲鈍的睜開眼,身體上的疼痛已經麻木,唯一一顆腦袋沉沉重重的,仿佛遭受過巨創。

燕別序吐出幾口濁氣,緩了好一會兒,模糊的視線才重新清明起來。男人臉色蒼白染血,卻絲毫不減面龐的精緻俊美,他的雙眸猶如秋霜冬雪,雪山冰蓮,清貴優雅,高不可攀。

被這樣一雙眼凝望著,薛遙知的壓力有點大,她偷偷的在心裡和系統說話,緩解緊張的情緒——畢竟她統共砸了他兩次腦袋,卻要在此冒充他的救命恩人,她說:「按理說這種男主都是配陽光開朗小女孩的,正好我就是這種人設,你看我把他拿下。」

系統:「嗯。」

燕別序隱約記得昨夜他醒過來後走了沒兩步,就感覺有人想偷襲他,但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昏了過去,再睜眼……再睜眼,看到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安靜的坐在他面前,緊張關切的看著他。

昨晚偷襲他的人,應該不是面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吧?

燕別序開口,聲音如冰雪清冽:「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今晨出門在瀑布邊看見了你,便將你帶回家,你的身上有很多傷口,我正要去給你找大夫呢。」薛遙知的聲音又輕又柔,婉轉動聽。

系統:「好夾子。」

燕別序掙扎著欲下床,他平靜的說道:「我不需要大夫。」

「可是你流了很多血。」薛遙知連忙按住燕別序,她著急的說道:「我將你帶回家,便不能讓你死掉。」

燕別序還真被薛遙知按住了,他遲疑:「你……」

薛遙知無辜的縮回手。

「多謝你,但我的傷非尋常大夫能夠醫治。」燕別序放緩了聲音。

「可你現在連起身都困難。」薛遙知想了想:「我跟隨著村裡的郎中也學過一些岐黃之術,你既不需要大夫,便讓我開可好?」

薛遙知知道燕別序一定會拒絕,所以她說完之後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獨留燕別序盯著她的背影失神。

一出門系統激動的聲音便傳入薛遙知耳畔:「攻略進度漲了!現在是0!宿主再接再厲啊!」

屋內。

燕別序瞥見了不遠處的地面上有一攤暈染開的血跡,他想起了方才薛遙知的說辭,不禁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本想下床察看,但奈何一動腦袋就疼得厲害,他難以忍受的甩了甩腦袋,只覺頭疼欲裂。他回想著昨夜與之前發生的事,仿佛有一雙大手無差別的攪亂了他的記憶,讓他所思所想,越來越模糊……頭好疼。

薛遙知很快就回來了,她端著一盆水,手臂上挎著一個竹籃,竹籃里是一些曬乾的草藥,她坐到燕別序跟前,輕鬆的說:「衣服脫了吧,我給你上藥。」

燕別序分神去看薛遙知,半晌都沒做出回應。

「公子,我是說你身上還有傷口在滲血,我、我得幫你止血。」薛遙知耳根微紅,她小聲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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