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2)

至于老板娘,都被他打晕了,就没寻思叫,那个上楼小二倒是个机灵的,知道把他们老板娘喊醒。

他旁敲侧击,就想问问可有瑞亲王一党的人来过。

老板娘双手覆在腹部,垂首道:“民女记不得,但民女有流水账簿,写的清清楚楚,世子爷可否允民女下去拿。”话渐渐没了底气。

陆简昭“嗯”了声,老板娘出去后,他才接着问童大夫,“童大夫可知今岁都城新盛的清凉香膏。”也是他在瑞亲王寿宴上,左侧女子话声之大,他难免入耳两句。

童大夫道:“只听过,清凉香膏是今岁世家大族女子中时兴,离咱这儿不远的胭脂铺子里有卖,不过香膏昂贵,百姓无福消受,家中妻女不沾香,半闲别苑新开不久,也或许草民是个大夫,整日在老板娘给草民的屋中盘坐缘故,草民未曾嗅过此香。

能与冰相适的香引子,有千菏,灵心草和翀冥花,还有两味香药材,引魂草,白顷根都是可用来制香的,五味药材都有清凉之效,遇盛冰,症状各有不同,若无香膏,草民不敢妄言是哪种。”

没过一会儿,陆简昭手中多了本账簿,为官为求科考,一应朝上,为富朝下,条理清晰,“账簿先留这儿,你二人先出去,外头入都求学,烦请老板娘给暂寻住处。”

长屋透亮,白玉台上燃红烛,学生一步喜事,鸣长的闪电划破桎梏,映了满屋紫连天,折了第三色来。

陆简昭身子倚着床尾坐,腿上放着他翻完的账簿,目不转睛盯着床头下躺着的女子眼睫,密长的睫静悄悄的,再看,他也看不见什么了,他即将是珩儿的夫君,却连珩儿都看不见。

陆简昭心口乌云着墨,好似窗柩外迟迟低霾的苍穹,压的人喉咙涩然,却无济于事。

床头的女子陡然睁眼,他掉入了那双桃花眼里。

一双似春水碧绿,干净到极致,又似千秋绵长,让人忘却烦忧事,悄然他眸底隐隐的雾霾瞬散,活色生香。

檀允珩其实没多大碍,身子暖和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一直阖眼未睁,她在想究竟是不是那日她在司昭府东偏房跟南承瑾说她对清凉香膏过于敏感缘故,想来想去,也没得到一个结果。

都城用这种香膏的女子不少,她嗅到的也不少,即使南承瑾查过南伊忱此人,都城中每每有新开的店家都会凑热闹,也能猜到南伊忱会在三公主头七后邀她,也不足矣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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