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的婚姻。
不要懷疑,不要猶豫。
溫白然是後來才明白他這句話的另一層含義——要有信心,要先愛自己。沒什麼值得她惆悵和迷茫,任何事情發生之後,先想自己,再來想他。
想自己的利益是否受損,想他說過他是她的武器。
他們永遠是一體。
她把這些說給宋敘聽,宋敘欣慰她的轉變,告訴她如果有一天意外來臨,他也要她先保護自己。
溫白然動容地眸光閃爍,半晌才有些哽咽地說,嗯,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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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這天最後的夜晚,宋敘對她說,「雖然女人的嫉妒很麻煩,但你的嫉妒像冬天。北風會吹得人感冒,可是雪很美。我願意一直看。」
溫白然吸了吸鼻子,唔噥說一次就夠了,哪有一直,你要是敢一直讓我有這種感覺,信不信我把你的錢全給花了。
宋敘笑,「好威脅。」
她往他懷裡縮了縮。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很久沒有回到會場。
「對了,等會別忘了提醒我給Jack留個聯繫方式。」
「Jack是誰?」
「剛才找你要電話的人。」
「......真給他留?」
宋敘說:「他家的酒店業遍布全球,以後公司展會研討都有去處了。」
溫白然:「......」
她抬頭,切齒地皺了皺鼻子,「可惡的資本家。」
宋敘淡然一哂,「多賺錢,讓你多點威脅我的資本,這樣還可惡?」
......更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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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整整待了一個月,回國時國內的春節都已經過完了。
長途飛行的疲憊讓溫白然一上車就睡著了,等她再睜開眼睛,車窗外熟悉的景色讓她有片刻茫然。
「這是哪?」
這小區,這樓房,那邊在小公園裡散步的一對中年夫妻,怎麼這麼像她家和她爸媽?
原定從雪梨返回來過年的行程拖到現在,已經超期一個月了。
家裡的人都還不知道他們在巴黎登過記,也不知道他們今天要回來。
溫前明和謝女士散完步相攜回家,見樓下停了輛豪車,感覺有點眼熟,又說不出來在哪見過,謝女士心頭湧上一股預感,下一秒就看見溫白然從打開的後備箱裡抬起頭,又驚訝又擔心地對身邊人說,「這麼多東西,我們要怎麼搬上去?我家可沒有電梯......」
溫前明聽這聲音,狐疑轉過頭叫了聲:「然然?」
溫白然從車子後面探出半邊身子,「爸、媽,真巧啊,你們也回來了。」
雖然溫家有謝女士做主,一向開明大方,但溫白然也不確定他們是不是真的開明到能接受她在外面先斬後奏地結了婚。
說起來,宋敘跟他們壓根就還沒正式見過呢。
謝女士是知情人,倒是沒那麼意外,她高深的表情像是已經知道溫白然做了什麼事。
溫白然十分識趣地先上前挽住她,貼著她撒嬌,「好久不見啦謝女士,你怎麼越來越年輕,臉上連一點皺紋都看不到。你用了什麼護膚品?也給我介紹一下吧~」
謝女士哪裡不知道她的心思,拍了把她的手,「你喲。」嗔怪的表情像是在說等下看你怎麼收場。
至於溫前明,作為父親的直覺讓他再見到宋敘的時候表現出了天然的牴觸。
上次壽宴外匆匆一見,他對突然出現的人沒太多看法,但今天不一樣,宋敘手裡拎滿了東西,走近前還沒開口,但他看向溫白然的眼神已經說明他不是單純來做客的。
謝女士在這之前雖然已經給他打過預防針,但他對這個人了解不多,也不理解他來都來了,連個叔叔阿姨都不叫是什麼意思?
之前那個雖然也是富家子弟,但對他們可比這人熱情多了。
再見到他一靠近,溫白然便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溫前明當即甩了個臉色,背著手氣哼哼地上樓去了。
謝女士見狀跟在他後面,回頭打量了一下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模樣,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也上去了。
溫白然事先不知道宋敘要帶她回來,不然她肯定會先通風報信一下,溫前明這個樣子,等下估計不會給他什麼好臉看,她深怕宋敘一個不爽撂挑子就走了。他又不是做不出來。
但他看起來沒有絲毫被輕視的不悅或冷漠,格外淡定地讓她去把扶手箱裡的東西拿下來。
溫白然在那裡面找出一隻琺瑯匣子。
沒打開,又匆匆返回樓下。
想幫他拎點東西,被拒絕了。
宋敘:「你走前面。」
他平時說話就是這個調調,但這段時間他們膩在一塊太久了,溫白然習慣了他低聲的溫柔,一聽他正常說話下意識覺得他是不是不高興了,「你別介意,我爸媽他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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