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帶著徐笙來看您了。」季宴禮輕聲地說著,然後將一束鮮花放在墓前,徐笙也默默地鞠了一躬。
季宴禮牽著徐笙的手,二人站在墓碑前。
「爺爺,她就是徐笙,您見過的,如今,我們已經結為夫妻,您可以放心了,爺爺,我要謝謝您,如果沒有您當初的資助,沒有您堅持要履行那份聯姻書,我可能都沒辦法找到笙笙這麼好的妻子。」
聽著季宴禮慢慢地講述,徐笙覺得心裡涌過一絲暖意,握著他手的力度,不禁又緊了許多。
徐笙站在墓碑前面,跟季爺爺說了幾句話。
「爺爺,我是徐笙,您放心吧,我會好好陪著宴禮的,我會替您好好愛他。」
徐爺爺的墓碑就在季爺爺後方不遠處,兩位老人可以作伴。
徐笙是沒有見過徐爺爺的,只是從季宴禮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
徐爺爺把徐氏集團交給徐召臣後就退休準備頤養天年,只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不僅沒有把老爺子辛苦掙下的家業發揚光大,還在二婚妻子的蠱惑下把徐笙送到外面撫養。
老爺子沒辦法,只好偷偷地關注徐笙,悄悄地給她錢。
「笙笙,就是這裡了。」
季宴禮的聲音打斷了徐笙的思緒。
徐笙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墓碑。
正上方的位置,擺放著徐忠毅的照片。
老爺子一頭銀髮,笑容憨態可掬,一看就是一個十分疼愛小輩的老人。
看到徐爺爺的照片,徐笙莫名其妙地感覺十分的親切,好像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而是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
雨水落在照片上,形成一道道小的水流,徐笙從包里取出紙巾,走上前去輕輕地擦拭。
「爺爺,我是徐笙,您從未謀面的孫女,我來看您了。」
「阿離哥哥告訴了我所有的真相,徐笙謝謝您,謝謝您沒有忘記我這個孫女。」
徐笙剛說了兩句話,不知不覺地哽咽了。
他們在墓碑前陪著老人說了一會兒話,雨勢越來越大,季宴禮提議早點回去。
回到車上,季宴禮發動了引擎,車子緩緩駛出了墓園。雨還在下著,但他們的心卻已經晴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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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休息了幾天,就接到了京港歌舞劇院的通知,單位最近要排練一幕大型歌舞劇,為即將到來的六十周年慶典獻禮。
徐笙每天到單位報導排舞,開啟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
秋風颳了一場又一場,街道兩旁的梧桐樹葉落了滿地,轉眼已是冬天。
自從徐笙開始回到單位上班,微博上關於她的消息變得少了許多,好像娛樂圈已經沒有了她這號人物。
劇院的排練屬於張弛有度的類型,雖然累,但好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晚上七點之前,徐笙倒是可以正常上下班。
這天是周五,已經連續排練了一個月的徐笙他們得到了老師的許可,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季宴禮為了幫她放鬆,約了孟澤昭他們幾個去度假村過周末。
傍晚時分,季宴禮到劇院門口接徐笙下班。
入冬以來,白晝時間越發的短,不過六點鐘,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徐笙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羊毛大衣,下面是同色系短裙和過膝的靴子,站在門口的花壇邊上等他,遠遠地看見一輛黑色的幻影開了過來。
季宴禮把車停穩,下車喊了她一聲,「笙笙,怎麼站在外面啊,快過來。」
徐笙小跑著過去,伸開雙臂抱住了他。
季宴禮用自己的大衣把女生緊緊地裹在懷裡。
「手這麼涼,不是讓你等我到了再出來嘛,一點都不聽話。」男人一邊心疼地抱怨,一邊摟著她上車。
徐笙調皮地吐了吐舌,「嘿嘿,我不冷,老公,我想早點見到你嘛,他們呢,不跟我們一起嗎?」
季宴禮把車廂內空調加到最大,發動車子。
「老孟他們兩口子單獨走,老梁已經過去了,不用管他們。」
車子一路向西開,朝著度假村駛去。
雲湖度假村是梁雲霆他們家的產業,這次也是他做東。
車子行駛了幾分鐘,空調的熱氣慢慢升了上來,徐笙覺得僵硬的身體緩和了許多,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季宴禮聊天。
「老公,奶奶最近怎麼樣,你去看她了嗎?我好想去看看她老人家,又擔心她不肯見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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