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你的。」
「季宴禮,謝謝你,我替徐氏的員工,謝謝你。」
見他吃完了,徐笙起身準備去收拾碗筷,剛站起來又被人拉了回來。
這次徐笙有些猝不及防,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到季宴禮的大腿上。
她幾乎是觸電一般彈了起來,卻被男人又按了回去。
「季宴禮,你幹嘛呀,現在家裡又沒外人,你你你……」
徐笙沒好意思說下去,但是季宴禮已經聽懂了。
「徐笙,你的意思是,只有外人在的時候我才可以碰你嗎?」
男人忽然變了語調,那張始終掛著笑容的臉也消失了,剩下的是一張冰山面孔,讓徐笙不禁打了個寒戰。
她哆哆嗦嗦地開口,「難道不是嗎?我們那樣不都是為了騙過奶奶他們嗎?」
「再說了,你你你,你不是說,我們之間只是朋友關係嗎?」
季宴禮從餐椅上站起來,氣沖沖地往臥室的方向走去,走了兩步又氣不過地回過身來。
「朋友?徐笙,你見過領結婚證的朋友嗎?只是這樣嗎?你覺得我們每天的相處都是在逢場作戲嗎?」
徐笙被他生氣的樣子嚇壞了,嘴巴無聲地張了張,什麼都沒說出來。
季宴禮回了自己房間,砰的一聲關門聲傳來,嚇得徐笙手裡的筷子掉了一地。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句話說錯了,突然就惹得季宴禮生了那麼大的氣。
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忘了資助的那三年,忘了我的阿離哥哥,我都聽你的,可是,你現在如此生氣,又是什麼意思呢?
徐笙就這樣呆呆地站在餐桌旁,腦海里已經亂成一團。
徐笙把餐桌收拾好,又回房間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明天就要進組的事情還沒跟他說呢。
眼下他正處於生氣的狀態,自己跑過去敲門實在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徐笙的鴕鳥心態再次占領上風。
-
第二天一大早,徐笙起床的時候,季宴禮已經不在了,他房間的門打開著,床上的四件套鋪的整整齊齊,沒有用過的痕跡。
徐笙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也許半夜就不在了,這樣也好,省得見面尷尬。
徐笙簡單吃了點東西,在餐桌上給季宴禮留了個便簽,拖著行李離開了屬於他們倆的小窩。
季宴禮確實是半夜走的。
自從徐笙搬進來,季宴禮幾乎每天都儘可能的按時回家吃飯,他以為,只要他們住在一起,朝夕相處中,徐笙肯定會慢慢動心的。
不料,海外分公司出了個不小的狀況,需要他親自過去處理,一走就是一周。
這七天,簡直比過去的七年還要難熬。
俗話說的好,小別勝新婚,出差回來後,季宴禮沒忍住,主動撩了徐笙,看她嬌羞的表情,季宴禮以為她不反感。
沒想到,接下來她說的話,徹底傷了他的心。
什麼叫演給別人看的?
在她心裡,他們的相處都是假的嗎?
季宴禮確實氣急了。
自己回到房間抽了幾顆悶煙,心裡的怒氣還是不減,他拿出手機給梁雲霆打了個電話。
「老梁,哪兒呢,我去找你喝一口。」
對面梁雲霆的驚訝程度不亞於季宴禮跟他們公布婚訊那天。
「怎麼個意思啊,三哥,你看看現在幾點了,被老婆掃地出門了?」
季宴禮看了眼手錶,凌晨一點四十。
確實有點晚了。
「你回家睡覺了?那就算了,我找別人。」
「別介啊。」梁雲霆趕緊解釋,「我在百森呢,你過來吧。」
季宴禮掛了電話走出房門,特意在徐笙門前站了一會兒,裡面聽不到任何動靜,應該是睡下了。
季宴禮幾乎是開到最大馬力去的百森,他到的時候,梁雲霆剛從別的包間過來,身上帶著狂歡過後的菸草味和各種香水的氣味。
他們長期包下的房間裡,服務生已經準備好了各種酒水和小吃。
「老孟呢,沒跟你一起?」季宴禮坐在沙發上,一邊問,一邊解開了黑色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
「老孟從良了,好幾天沒出來玩了,你不知道嗎?」
季宴禮卷了捲袖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什麼意思,從良?跟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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