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
我謝謝你啊, 果真是精明的商人, 真會做生意。
此刻二人的姿勢太曖昧, 徐笙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先應下。
「我還要回房間收拾東西,你早點休息。」
扔下一句話, 徐笙小跑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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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後, 徐笙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憶今天發生的事情。
今天晚上,季宴禮的表現真的是太異常了。
他不僅很自如地牽了徐笙的手,還總是說一些似是而非的曖昧的話, 把徐笙的心都有些攪亂了。
也許是因為有外人在他們需要營造一下恩愛的夫妻形象?
嗯,一定是這樣的。
鑽戒的事情, 真的是自己疏忽了, 她沒想到, 季宴禮居然時時刻刻帶著那枚戒指。可是, 自己的那枚呢?
至今還藏在季宴禮某件西裝外套的口袋裡。
徐笙依稀記得那件西裝外套的袖扣是印有茉莉花圖案的, 別的實在沒有印象了。
因為季宴禮幾乎所有的西裝都是黑色的。
收拾了一會兒東西, 徐笙猜測季宴禮也許已經睡了, 於是悄悄地打開門, 打算去玄關處找找那件衣服, 把戒指悄悄地找回來戴上。
房門打開,徐笙看了一眼前廳,除了一盞昏黃的地燈開著,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整間房子安靜無比。
怕走路有聲音,徐笙特意沒穿拖鞋,光腳出了門。
玄關處的衣架上確實掛著一件西裝,徐笙摸黑掏了掏兩個口袋——空空如也。
也許並不是這件衣服。
徐笙又躡手躡腳地去了另一間客房,她記得那個房間裡也有一個衣櫃。
路過季宴禮房門口的時候,徐笙特意放慢了腳步,大氣都不敢出,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結果還是聽到了咔噠一聲開門的聲音。
糟了,要被抓包了。
怎麼辦?
其實季宴禮的房間跟徐笙的房間只有一步之遙,只要她後退一步,就能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事情偏偏就這麼巧。
徐笙剛轉過身來邁了一條左腿,季宴禮就看到了她。
「笙笙,你在幹嘛?」
「啊?我我我出來上衛生間。」
「你房間沒有嗎?」
「啊?有是有,就是......沒事了,我回去了。」
徐笙準備打個哈哈敷衍過去,奈何男人根本不給她機會。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季宴禮手裡拎著的,正是徐笙要找的那件黑色西裝。
只見他緩緩地講西裝拎起來,手伸進衣服口袋裡,摸出來一個紅絲絨的盒子。
徐笙:......
再次求問,他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監控?
被抓包了,徐笙第一反應不是解釋,更不是狡辯,而是直接承認錯誤。
「對不起,季宴禮,我是覺得這枚鑽戒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又怕直接還給你你不收,所以才偷偷地藏到了你的衣服外套里。」
女孩穿著白色印著茉莉花圖案的睡裙,一雙纖細的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圓潤白皙的腳趾露在外面,因為神情緊張,腳趾也在跟著用力。
季宴禮當然生氣。
氣她總想跟自己劃清界限。
氣她不接受自己給與的任何東西。
可是,看著眼前楚楚可憐道歉的女孩子,這氣是真的生不起來。
「把鞋穿上,進來說。」
季宴禮扭頭進屋,把西裝隨手扔在床上,手裡只剩下一枚鑽戒。
徐笙飛速回屋登上拖鞋,又低著頭進了他的房間。
這還是徐笙第一次進到季宴禮的臥室,灰色的牆面灰色的四件套,灰色的桌椅,灰色的窗簾......
除了灰色還是灰色,讓人感覺透不過氣。
男人側身坐在床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對徐笙說,「過來坐。」
徐笙抬腳慢吞吞地走過去,一直不敢抬眼看他,但是從對方冰冷的語調了,大概能猜到他現在生氣的程度。
季宴禮沒再說話,而是很自然地牽過徐笙的左手,把捏在手裡的鑽戒輕輕地套到了她的無名指上。
「笙笙,要不是今天孟澤昭提到鑽戒的事,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沒有,對不起,我一直在找機會跟你解釋的。」
季宴禮無聲地彎了彎唇角,「笙笙,這件衣服,是你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我借給你穿的,距離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這麼久,都沒能讓你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嗎?」
徐笙的臉以肉眼可見地速度由粉變紅。
她沉默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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