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梅:「所以你之前是過過好日子的咯?不然怎麼對這些名貴的食材如數家珍?可是怎麼我遇到你的時候,卻讓自己和我們小雙立過得那樣苦,和苦行僧也沒什麼差別?」
林靖:「……」
賀梅伸手摸摸自己頭上的那根白玉簪子,「還有,好端端的,非年非節,你那日突然送我這麼貴重的白玉簪子做什麼?送也就罷了,怎麼不親自拿給我,反而要雙立代勞?」
雙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吃得愈發歡快,嘴角蠕動咀嚼的同時,忍不住噙上了三分笑意。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他還挺喜歡看到自家先生被梅姐姐「欺負」的。
飯後,林靖起身欲走,卻被賀梅拉住了衣袖,「知道你食不言,可現在飯也吃完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真的很好奇。要是你不說,怕是今晚想睡著都難了,你得負全責。」
林靖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掙開她的手,抿唇抬步朝院中走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適的藉口問他,賀梅哪裡肯依?她忙不迭地跟在林靖身後,「說嘛說嘛,大家現在都這麼熟了,不應該這麼見外吧?」
見他腳步不停,似乎晚上還要出門,賀梅小跑幾步,張開雙臂堵在林靖身前,「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她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啊?他這又是怎麼了?
賀梅:「我不問啦,走吧,我們去下棋?」
現在委婉曲折地問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都行不通,若是直接問,估計更是死路一條。莫非,林靖不是身體不行,而是要為父母守孝?不對,古人守孝最多三年,他應該早就過了孝期啊?
林靖喉結動了動,伸手將賀梅抱進懷中,「梅梅只需知曉,瑾之想對梅梅……投桃報李便是。」
投桃報李?懂了。
氣不過的賀梅瞄準目標位置,猛然踮起腳尖,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啵唧啄上一口,將一系列的動作做得如同行雲流水。隨即仿佛魚兒入水那般滑溜,從林靖的懷中逃出來,扭頭便跑。
哼,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這樣做,有本事他就也還回來啊?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
賀梅手忙腳亂地用木栓將房門關緊,將背靠在牆上,不知是跑得過於慌張,還是後勁來得洶湧,心中的小鹿砰砰亂撞。
軟軟的。
自己是不是有些衝動?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明天他們倆還怎麼見面?林晶晶他會不會又一連幾日都不著家地躲著她?
她回味般地抿抿嘴唇,淡淡的茶香瀰漫在口腔之內。不知由此聯想到了什麼,她的臉徹底紅了個透徹。
翌日,天降大霧,迷迷濛蒙。
賀梅睡眼惺忪地推開房門出去,心中不禁充滿忐忑,不想竟然就在院中見到了以為今日不會見到的林靖。
奇怪?竟然沒躲?
她咽了口吐沫,破天荒地感到有些拘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打招呼,或是說些什麼,只好抬步朝紅梅小築之外走去。
林靖:「梅梅要去何處?」
他對她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反倒讓賀梅更添上幾分不自在,她輕咳一聲,「今天不是白露嘛?咱們家外面的那顆梨樹,昨晚回來的時候,看到梨子已經熟得差不多了,我去摘些來,給你們燉湯喝。」
她不敢回頭看他,耳邊卻聽得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林靖走上前來,「瑾之幫你。」
賀梅瘋狂搖頭,她現在又開始後悔自己昨晚衝動了,怎麼林晶晶他看起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會是因為根本不在乎吧?
見她不動,他便自行朝院外走去。
賀梅站在原地,下意識朝前面林靖的耳垂望去,可他今日竟然是散著頭髮的,壓根兒不給她半分判斷的機會。
賀梅:「……」
很難說他是不是在防著她,她總不能再像昨晚那樣趁林靖不注意,再次突然對他進行襲擊吧?
她長嘆一口氣,將泡發的銀耳去掉老根,撕成小朵,陳皮過水,撕去橘落,百合掰開洗乾淨。
林靖懷捧黃梨走進廚房,見她又要自己動手處理山藥,連忙把梨放在桌上,取走她手中握著的山藥,「瑾之幫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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