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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靖聽完後飲茶的動作一僵,賀梅奇道:「他不是單身嗎?哪裡來的兒女?」

蘇起笑:「自然是那對鶴。仙鶴習性機警孤傲,哪裡是我們這些俗人可以靠近的?這些時日,都是他去我的莊子上親自餵的。

想來賀梅你在客棧不方便,偏偏只要見到你,我就泛起饞意來。昨晚他居然沒去,若不是擔心它們餓死,我也不必咽著口水特地跑這一趟。」

林靖在他話音一落便立刻接道:「束好發便去。」

蘇起下句話已經掛在了嘴邊,見此又咽了回去。兩人在小院內的涼亭中對弈幾局後,待林靖梳好頭髮,同賀梅打了聲招呼就聯袂而去。

賀梅目送著他們走遠,才想起自己忘記和蘇起講自己最近有在客棧廚房做菜一事,只好隨之作罷。

歷經昨日深林驚魂一夜,雖然後面有了林靖在,可那樣的環境哪裡能睡得好覺?她本想小睡一會兒,可偏偏人躺上了床,卻沒有能夠像是預想中的那樣甜甜睡去。

賀梅暗罵自己一句「真是天生的勞碌命」,只好起來梳理未來開店的四時食單。

她已經和林靖打聽過,時人講究「不時不食」,也就是說穿越小說及影視劇中常見的那套反季食單並不符合大越朝的風土人情,只會在這裡「水土不服」。

不過好在賀梅基本功紮實,就算是只能靠一年四季之中自然生長的食材做菜,到時候同大越朝的土著廚師們「打擂台」也絲毫不怯。

因著腿腳不便,她就這樣坐在林靖房內的書案前,用毛筆在若雪的紙上寫寫畫畫。

一縷碎發調皮地從她小巧的耳尖翹起,在午後微橘的陽光照耀下,泛起抹淺淺的金,映襯得一段如脂似玉的頸子越顯白晰。

雙立像個貓咪一樣,坐在她身邊的小馬紮上懶洋洋打盹兒,時不時小雞啄米一樣點下頭。

林靖去而復返,腳步聲清淺得幾不可聞,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伏案的樣子,恬靜美好如畫上仕女,哪裡看得出是一個廚子。

這個往日喋喋不休,甚至顯得有些聒噪的人,身上似乎有種讓人依戀的魔力。林靖撫養雙立多年,深知他並不是跟誰都會親近、甚至到了這樣亦步亦趨的那種人,可賀梅卻能做到讓他寧可困成這樣,也不願意去床上睡覺。

賀梅抬起頭對他彎眉一笑,那種靜女其姝的美好之感頃刻之間便隨著她的開口蕩然無存。

「林靖你手裡拿的什麼?怎麼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折騰了一天一夜,你都不累的嗎?」

林靖默不作聲將手中拿著的碗端到賀梅身前,黑漆漆的藥汁像是墨色的鏡子,映照出她那張僵硬的俏臉。

賀梅乾笑:「我只是扭傷了腳,也已經上了藥膏,沒有必要再喝這個吧?」

林靖:「不喝,痛七日;喝了,三日便好。」

賀梅將信將疑,企圖垂死掙扎:「真的?怎麼又是三日好?這麼邪乎的嗎?」

而後又傻樂:「那我乾脆叫你林三日好了,那就是林晶晶?哈哈哈!」

林靖卻不理她,取了他最愛翻的那本藍皮線裝書,逕自去了窗邊翻閱。

賀梅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想想無人監工而自己朝思暮想的新房子,最終還是捏著鼻子嘗了一口,卻又霎時間就瞪大了杏眼。

除了她熟悉的溫度適中外,居然完全喝不出一絲苦味,甚至還有種草藥的清香在唇齒間彌散開來。

賀梅偷瞄一眼清冷坐著、一身生人勿近氣質的林靖,酒窩悄悄綻開。

草長鶯飛三月天,賀梅日日小心養傷,短短三日之後,便知林靖他所言果真非虛。她的腳踝完全消退了紅腫的狀態,只要注意些走動的力度,就基本上感受不到什麼痛意。

只是林靖還曾告誡她,未來一個月內切莫劇烈運動,以防牽引到患處。賀梅自然滿口答應,而後便迫不及待地回了林家梅園監工。

張師傅是厚道人,工人們的動作也很是麻利,且賀梅一直用心為他們做飯收買人心,不過短短几日,就已經頗具規模。

當初圖紙上的設計一點點在眼前變成現實,著實是一件極有成就感的事。賀梅人美生聲甜,廚藝絕佳,情商又高,很快便同各個工人們混得很熟。

倘使現在再讓她和張師傅他們一起進了山林伐木,或許他們就不會像是先前那樣心大得直接回去。眼看時機成熟,賀梅向工人們打聽時下里,像是他們這樣的貧民百姓最愛買些什麼吃食來改善生活,很快心中便有了成算。

雙立看她忙前忙後,還時不時地在紙上寫寫畫畫,記錄的全是一些他看不懂的詞彙,有一天終於忍不住了,問她究竟是在計劃著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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