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奴才毛手毛腳的,嬪妾只不過是替娘娘好好的管教管教。」丁玉清一抬頭便看見了蘇念錦走了過來,頓時嚇了一跳。立即換了一副姿態,剛剛囂張的丁玉清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管教是小,就怕是有的人別有用心?」蘇念錦半垂的眼帘,突然一睜,看著丁玉清。
丁玉清心裡一觸,一股壓迫感油然而生。但是她強忍著,嘴上依舊不依不饒的說了句,「區區一個狗奴才,有什麼了不起的。」
「奴才怎麼了?她也是人,也不能讓人白白的踐踏。再說了,這打狗也要看主人。本宮若是管教不嚴,上有太后娘娘,下有皇后娘娘,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貴人插手。」
「娘娘息怒。」丁玉清愣了半晌,福了福身,最終吐出了這四個字。
「珍珠,扶起來,我們回宮。」蘇念錦看了眼地上的海棠,說完看都不看丁玉清一眼,她正福著身子,蘇念錦也沒讓她起來。
蘇念錦領著她的兩個宮女走了十步,突然又回頭。丁玉清此時已經站直了身子,突然又瞧見蘇念錦回頭正看著自己。
一時之間心中百感交集,還以為蘇念錦要拿自己怎麼樣。結果,就聽見蘇念錦輕飄飄的說了句,「丁貴人放心,本宮會好好管教她的。」
第11章 陷害
這一路海棠跟在後面戰戰兢兢的,從未感覺回宮的路途是如此的漫長。仿佛這是她人生中的最後一段路,待回到了乾祥宮就是她的死期。
誰料,她們三人一進宮蘇念錦就嚷嚷著,「我渴了,珍珠你上次找的話本我差不多看完了。你在出宮找點,記得多弄的,像上次一樣弄點女戒在上面掩人耳目。」
「是娘娘,可是奴婢出宮了,這茶水?」
「這不是還有海棠嗎?」蘇念錦回頭看了眼海棠,只見這丫頭的腦門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
「是,娘娘,那奴婢去了。」珍珠福了福身,就退下了,回頭看了眼海棠沒在說話。
蘇念錦垂眸,輕柔的問,「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不舒服就下去,隨便叫個宮女進來沏壺茶。」
「奴婢沒事,奴婢這就下去。」海棠又不是傻子,蘇念錦沒提處罰的事,她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好在蘇念錦沒有說要處罰自己之類的,聽到蘇念錦這麼關心的話,海棠心裡一緊。
這要擱以往的蘇念錦,她可能此時已經被亂棍打死了。今日的蘇念錦,倒是頭一遭見,就連一向跋扈的珍珠,近日裡也沒有為難她們。
她仿佛一下子變了天,幸福極了。激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蘇念錦一瞅這丫頭不對勁,「還說沒事呢,你看你咋流了這麼多汗?」
「奴婢沒事,奴婢這就下去沏茶。」
算算日子,蘇念錦過來也有一個多月了。日子也算清閒,也不知道是自己失寵了還是怎麼回事,這後宮之中也不像之前那般可怕處處都是陷阱。
這日蘇念錦在御花園採花為太后和自己研製花瓣面膜,宮裡其他妃子也聽說了蘇念錦會做一種面膜。有些妃子覺得好玩,便來和蘇念錦學。
「貴妃娘娘,這花什麼顏色的好?若是選擇了白色了,會不會使人皮膚更白?」說話的是宮裡的一個正八品的采女衛子妤,此時正笑得天真爛漫,童叟無欺。
衛子妤跟丁玉清是同一時期進的宮,自是不知道蘇念錦的性子,又加上自己對蘇念錦的花瓣面膜十分的感興趣。她在御花園撞見了蘇念錦幾次,便求著蘇念錦教她。
蘇念錦瞧著她性子單純,毫無心機,又實在是纏人便同意了。
「你自己喜歡哪個就哪個,這個花瓣顏色改變不了多少。主要是保濕作用,使膚色顯得好。」
「那何為保濕作用?」
「這個說起來就複雜……」
「喲,這不是蘇貴妃嗎?」一個不屑的聲音打斷了蘇念錦的話,蘇念錦一回頭,原來是宮裡的二品昭儀梁如初。
這個女人以前沒少跟蘇念錦作對,前些日子安靜了不少。是因為犯了大錯,被皇上禁了一個月的足。這不,這刑期一滿,就忍不住的出來興風作浪了。
蘇念錦十分頭疼,看來不是什麼好事。
「臣妾見過貴妃娘娘。」
「嬪妾見過昭儀娘娘。」
「起來吧!」蘇念錦將手中的鮮花放進了籃子裡,淡淡的說道。
「喲,這位妹妹瞧著面生啊,新來的啊?」梁如初走到了衛子妤的跟前,捏起了她的小臉,左右的看了看,又放下了。
「是,嬪妾剛來一個月有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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