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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就算了,正好我們分道……」話說到一半,她突然愣住了,怎麼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他不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終於願意放手嗎,「……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真是迷糊了,他到底想做什麼,他要娶她,好,她答應了,還善解人意地為他安排了人,他不肯要,當初是她的問題,不肯將自己的身體狀態說出來,現在既然說了,他應該明白她的意思,放手才對。

她皺了皺眉,還是說,他終於想明白,願意接受他的安排了,可惜經過昨晚,她不願意了,她不想跟別的女人共事一夫。

景珩都不用問,只看她臉上的神情,就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一時竟有些恨鐵不成鋼,「我還能做什麼?我想娶你,而且只有你一個人。」

許妙愉下意識道:「可是我的身體——」

景珩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嘆息道:「你還不明白嗎,我想娶你,只是因為你,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如果能有我們的孩子固然很好,沒有的話,我也並不在乎。」

許妙愉徹底呆住了。

事情好像有些不受她的控制了,不,應該說從昨晚開始,一切都變得愈發脫離正軌,有些話,她原本是打算永遠也不讓他知曉,可是陰差陽錯說了出來。

「你這是真心話嗎?還是說,你只是在可憐我?」她只能這麼想,語氣中充滿了懷疑,繼而又有些憤怒,「我才不需要……唔……」

話還沒說完,景珩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昨晚哭得梨花帶雨的她,今早冷言冷語牙尖嘴利的她,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某一刻,他也為此感到疑惑,但在看到那雙與七年前一般無二的明眸之後,疑問都煙消雲散。

這世上還有誰能比自己更了解,她的口是心非,她的逞強,其實每一個都是真正的她,只不過一個是隱藏在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一個卻是她不得不戴起的偽裝。

懷中掙扎的身軀之內,是一顆因迷茫而顫抖的心,想靠近卻害怕受傷,因此只能退縮,退到自己其實並不堅硬的殼裡,期許著這樣能減少一些痛苦。

一吻過後,許妙愉臉色通紅,她也分不清是氣憤更多一些還是羞澀更多一些,只能梗著脖子罵道:「你、你不要臉。」

怎麼能用這種方法讓她不說話,太不要臉了。

景珩笑著看著她,看見她比繁星還要明亮的水眸,紅得要滴血的嘴唇,笑意更深,挑眉道:「那你可得早些習慣,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說著,抬手輕輕擦拭著她嘴角的水漬。

指腹的薄繭擦過嬌嫩的肌膚,帶起些許癢意,許妙愉眼神變了又變,怒氣與擔憂輪番出現,又都消失不見,她握住這只不安分的手,卻沒有將它從自己的臉上拿下來。

眼神漸漸堅定,眸中閃著細碎的光,「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食言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她想,其實這才是她一直以來真正想要的,只是此前覺得這只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害怕受傷,害怕聽到不想聽到的話語,才一直假裝不在意。

她也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瞻前顧後,才會真正什麼也得不到。

「不會有這麼一天的。」景珩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輕柔又鄭重,仿佛是在誓言上蓋上無形的印章。

許妙愉眼中一熱,險些又落下淚來,但這一次,不再有悽惶與無措,而是滿心的歡喜,就像跋涉於沙漠中的旅人,終於見到了綠洲。

她上前一步,將臉埋進他的懷中,雙手環抱住他的腰,他也抱緊了她,一隻手托著她的背,一隻手放在後腦勺處,輕撫她的長髮。

誰也沒有說話,時間靜悄悄地流淌而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妙愉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悶悶的,有些猶豫,「關於那個孩子……」

「我知道。」

「啊?」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望著他眼中滿是疑惑,「你知道什麼?」

她還覺得納悶了,剛剛沈懷遠提到她難產一事,可是後面他們的對話里卻像是完全忽略了這件事一樣,她擔心他誤會了孩子還活著,正想解釋來著。

景珩輕咳了兩聲,眼神有些閃躲,「其實六年前我到宣州找過你,那是建興十三年十月初。」

許妙愉凝眸想了想,建興十三年十月初,她是九月二十那一天生的,她永遠記得這個時間,那不就是她還在坐月子的時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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