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澜一下子就抓住了陶知的手腕。
“怎么敲自己的头,不嫌痛吗?”他显然对陶知敲自己头的行为很不满。
陶知看了看谢景澜抓着他的手。
“我只是在想事情。”陶知说着想要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谢景澜握得很紧。
“在想什么?”谢景澜追问。
陶知抿了抿唇,他总不能说他在想怎么算计谢景澜吧。
“没什么……一些小事罢了。”陶知想了想说道。
谢景澜看着陶知,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追问下去。
“嗯,以后别再敲自己的头了。”谢景澜松开了陶知的手,轻轻揉了揉陶知的脑袋,“果然吃药还是有用的,至少现在我碰你你的反应也没有那么大了。”
陶知很是无奈,只能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小声提醒谢景澜,“别说话了,老师都在看你了。”
谢景澜挑了挑眉,闭了嘴开始装听课。
不知道为什么和陶知相处越久谢景澜就越感觉他好像很熟悉这个叫陶知的人。
就好像他和他相处了很长很长时间一样。
忍不住的谢景澜看着陶知心越来越软。
怎么去伤害谢景澜啊?陶知还在想这个问题。
陶知非常清楚他是没有谢景澜聪明的,一个不聪明的人去伤害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怎么看这都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越想越头痛的陶知想起来了谢景澜不让他去敲自己头的举动,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金融书,拿起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小人,再在小人身上写上谢景澜的名字。
紧接着又在旁边写了好多好多个“伤害他”“伤害他”……
等谢景澜侧头看陶知的时候就看到了陶知在书本上的“杰作”。
画了一个小人写他的名字,又写了那么多“伤害他”,所以说陶知这是想伤害他。
真笨要想伤害一个人怎么可以把想法搞得这么明显,还写出来了,这也太笨了吧。
谢景澜开始想他是干了什么陶知要伤害他啊?
然后谢景澜就想起了那间阴暗的地下室,好像他的确干了一些过分的事情,小家伙这是记仇了?
‘明明是你先犯得错,现在还记仇。’谢景澜心想。
但又想到陶知被弄得记忆紊乱心理都出了问题,现在只能靠吃药才能维持每天的正常生活,不由得又觉得陶知很可怜。
偷东西就偷东西吧,反正他钱多,被偷上一点儿也没什么,陶知身体这么瘦弱又能偷多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