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在床上扭曲爬行的时候，所以都被沈纪川看到了吗？
能不能别这么丢脸啊！
“刚醒。”沈纪川头还有点懵懵的。
他感觉程野有点奇怪，透过窗户外的月光，他能看到程野格外红的耳尖。
他老婆该不会是做了那些奇怪的梦吧？
沈纪川下意识问道：“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程野感觉他现在很好，脑子格外清醒，他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沈纪川的问题。
想了想，还是试探性问道：“我的衣服是不是你帮我换的？”
沈纪川点了点头，他顺便打了个哈欠，“对啊，你当时好像晕过去了，叫不醒。”
沈纪川没懂程野现在夸张的表情。
他给自己的老婆穿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以前程野被他弄晕过去的时候，都是他给程野穿衣服的，他以为程野早就习惯了。
原来他老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
沈纪川还有点没睡醒，直接伸手搂过程野，将人轻轻带到怀里。
哄道：“没事，我闭着眼睛穿的，快睡吧，我好困啊……”
说着，沈纪川渐渐没有了声音。
程野：“……”
还能闭着穿衣服？他不信沈纪川有这么自觉。
某人不趁他晕过去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都是好的了。
算了，程野不去想这件事，反正迟早都是要被沈纪川看光的。
早一天晚一天也没区别。
他有点困了。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
程野看着外面透着的亮光，下意识去摸手机，“完了。”
他记得是要向老师汇报的，昨天晚上就应该汇报一下了，结果他一直睡到了现在。
完了，老师现在可能在想尽办法联系他，他又给别人的工作添麻烦了。
忽然，沈纪川走了进来，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我猜你在找这个。”
程野：“……”
沈纪川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么了解他吗？
程野现在没时间跟他讲别的，命令道：“把手机给我，我要给老师打个电话。”
他要解释一下，他不喜欢给别人的工作添麻烦。
沈纪川就知道，得意道：“我昨天晚上就帮你签到了，我厉害吧！”
程野：“……”
程野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最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了。
看了一眼身前格外得意的沈纪川，他轻笑了声，夸赞道：“厉害，真的很厉害。”
有些时候他不得不承认沈纪川确实很有用。
不仅能帮他穿衣服，还能帮他回复各种消息，他强烈建议有条件的大学生都养一只沈纪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