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在走廊上，沈纪川乖乖向老婆告状，“你看吧，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
“还好我跟着你一起来了，有我保护你，放心吧。”
程野：“……”
许肆这样一米八都没有的男人，他一只手能放倒俩，哪里用得着沈纪川保护。
挑了一间大三上课常用的画室，窗户里还透着炽亮的光。
程野将教室门推开，探出头看了一眼，教室里面坐着七八个人。
大概也是像他那样临时约人来画画的。
好像都是一个班的同学，程野脸盲不太认识，目光落在一个小oga身上。
上次说要邀请沈纪川的那位oga。
沈纪川见他站在门口没动，探出一个脑袋看向教室内，“怎么不进去，人很多吗？”
沈纪川的脸刚露出来，那位小oga瞬间站起身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门外的两人身上。
“他不是说不邀请沈纪川吗？这是在搞什么？”
“好绿茶啊，嘴上说着不喜欢，心里其实在偷偷暗恋吧。”
“指不定人家心里多享受呢，这么多人都羡慕他，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吧。”
小oga又讪讪坐了回去，低声制止道：“别说这种话。”
“我看了那份名单，他确实没有邀请沈纪川。”
他低着头，手里紧紧握着那支铅笔，心里还是不好受。
程野原本不想跟他们用同一间画室，听见他们议论的话，直接走了进去。
他光明正大带着沈纪川和许肆进来，“就这间吧，刚好没人。”
沈纪川没听见那些议论的话，只觉得程野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他不敢招惹。
许肆一向没有眼力见，“那里不是有八个人吗？”
程野怎么说没人……
沈纪川也不懂，但是程野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来不质疑不反问。
又强势将许肆搂在怀里，他低声威胁道：“我老婆说没人就没人，你多什么嘴！”
许肆懂了，乖乖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我懂了，可能是关系不太好。”
程野静静听着两人在他身后嘀咕，实在是为许肆的情商着急。
找到了他和陈唯的小板凳，将自己的凳子递给许肆，“你坐我的吧。”
许肆随手接过，坐上去才发现沈纪川还没有凳子，他又老老实实站了起来。
沈纪川撇了撇嘴角，瞬间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我呢……我没有座位吗？”
程野居然还将自己的凳子给许肆，那他呢？
程野坐在陈唯的椅子上，解释道：“只有两个椅子，我画画要坐着，他当模特也要坐着。”
语气软了些，乖乖哄着闹小脾气的沈纪川，“委屈一下你，好吗？”
老婆哄他了，沈纪川爽了。
他装的所有的委屈，都只是想要程野哄他一下罢了。
沈纪川正想乖乖站在一旁，忽然一旁七八个人里有人叫他，“沈纪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