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鹽皺著眉頭：ldquo老大, 這上面說疑似經濟問題, 是什麼意思?周總沒錢了?rdquo
老言嘖了聲：ldquo別瞎操心, 他再沒錢也比你有錢。rdquo
方鹽不爽地撇了撇嘴：ldquo我就問問嘛, 你扯我幹嘛!rdquo
兩人正說著，見喬咿回來了, 都沒再提剛才的事。
ldquo姐姐，服化組剛才準備的服裝送來了，讓你先試試。rdquo方鹽舉著一條薄荷綠色的禮服裙，ldquo我覺得款式有點素。rdquo
旁邊對著鏡子擺動頭髮的淇淇翻了個白眼：ldquo什麼人配什麼款式唄，檔次高她也架不住啊!rdquo
公共的化妝間, 還有別的選手，雖說服裝都是由主辦方準備的，但是每人的款式確實有差異，比如這個叫淇淇的女孩，每次分到的服裝都最華麗精緻的。
方鹽拽著裙子就要甩過去，被老言一把拽住，遞了個眼色：ldquo別給你姐姐惹事。rdquo
淇淇家做珠寶生意，有傳是帶資進的比賽，老言混江湖多年，不想在決賽前夕節外生枝。
喬咿也過來了，接過裙子看了看，然後坐下，掰著手指頭，沒吭聲。
方鹽以為她心裡不舒服，剛想安慰幾句，喬咿忽地仰起頭，問：ldquo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後面是億嗎?rdquo
方鹽：ldquo啥?rdquo
喬咿換了個問法：ldquo九位數是到億位嗎?rdquo
ldquo這helliphellip?rdquo方鹽趕緊呼喚老言，ldquo你來，我一做數學題頭就暈!rdquo
ldquo是億。rdquo老言穩重道，ldquo怎麼突然問這個?rdquo
喬咿沒回答，人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似不相信他的答案，又掰著手指頭認真數了一遍，而後捂住了嘴。
ldquo到底怎麼了?rdquo方鹽耐不住性子，ldquo該不會上場比賽收視率過億了?rdquo
喬咿情緒不明地咽了口唾沫，停了停，才把他倆拉進了一點，認真道：ldquo周予白helliphellip欠了上億的錢。rdquo
另兩個人一時都沒發出聲，似乎無法理解字面的意思。
半晌，老言問：ldquo你從哪看的?八卦新聞可不能亂信。rdquo
喬咿搖搖頭，說：ldquo是別人告訴我的。rdquo
老言道：ldquo哪個人?rdquo
還未答，服裝師這時進來確認試裝情況，喬咿驀地拿起手機，誰也沒理就往外跑。
方才的裙子被帶到地上，還踩了一腳。
淇淇看著她，生氣又不可思議地道：ldquo她helliphellip她跑出去是給我臉色看嗎?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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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咿邊跑邊劃開手機，差點撞到人，她也沒管，低頭對著屏幕上ldquo周予白rdquo三個字，要點不點地咬著下唇。
ldquo喬咿mdashmdashrdquo老言快步追上她，瞥見她手裡的手機，問，ldquo你是要給周總打電話?rdquo
喬咿：ldquohelliphellip是。rdquo
老言問：ldquo那你想好要說什麼了嗎?rdquo
喬咿：ldquohelliphelliprdquo
她完全沒想過要說什麼，所有的反應都是出於本能。
老言擺了擺頭，示意她走到窗邊，這裡稍安靜些，吹著冷風也能讓人冷靜。
ldquo喬咿，雖然我不知道周總那邊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上億的錢，對誰都不是個小數目，我的意思是，對周總不是個小數目，對你我這樣的普通人，就更不是了。rdquo老言掏出煙想抽，又發現不是地方，裝回兜里沉聲道，ldquo你可以打這個電話，但你要想清楚，只是作為相識一場的關心，還是別的什麼mdashmdashrdquo
喬咿陷入了迷茫，喃喃道：ldquo我不知道。rdquo
ldquo那這樣。rdquo老言語重心長道，ldquo這事要是真的，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你先把今天的比賽完成，這麼久的努力咱不能前功盡棄。rdquo
喬咿垂下頭：ldquo可是我怕他一個人helliphelliprdquo
ldquo07號喬咿試裝mdashmdashrdquo工作人人員探出頭喊。
喬咿沒反應，老言幫她應了聲：ldquo馬上到。rdquo
ldquo試完裝，接著就要化妝了，馬上還要走台。rdquo老言冷靜地給她分析利弊，ldquo晚上是直播，你要是開天窗不錄了，以後在業內還怎麼混?你現在給他打電話也起不到實質作用，不如讓我先問問那邊的情況。rdquo=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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