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应默都是成年人,酒后你情我愿的事,现在扯出来要钱,反倒是令他磨不开面子,可萧正青思维混乱,怒火中烧,面对着应默也无处发泄,只能过过嘴瘾,企图反将应默一军。
目前看来,倒是不太理想。
应默摆摆手,“算了算了,少爷我有的是钱,也不差这些,你想要,便给你咯。”
说着,他大方地从裤袋里又摸出那张黑卡,递到萧正青手里。
萧正青见到那张金灿灿的黑卡,内心一紧,“应总这是什么意思,准备包养我了吗?”
应默晃了晃那张黑卡,哼笑一声。
“也可以,包养你的钱我还是有的,如果萧大厨想要继续比赛,我可以另辟蹊径,开一支队伍,赞助你去打比赛,也未尝不可。”
萧正青怒火直冲向脑袋,屈辱感油然而生,只觉嗓子发苦,牙齿紧颤,压抑着脾气,忍气吞声地对应默道。
“我不需要你的赞助,也没想过当你的金丝雀!”
应默翘起眉眼,应下一声:“嗯,那也好。”
他将黑卡塞进萧正青胸前的口袋里,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支付了费用,是随时可以和我做吗?下次可以考虑一下我做top。”
萧正青心里像被浇了一瓢油,刚燃烧殆尽的心火又一次被应默激起,蹭蹭上了他的脑袋。
面前那张看似单纯的脸上,此时却带着暧昧的笑意,对着他发散着光辉。
萧正青只觉得心头一滞,外界总觉得一眼看过,应默那张脸看似是个纯良的小白兔,便觉得好欺负。
殊不知在这张羊皮下是只颇具侵略性的狼犬,凶狠的爪牙被收敛,内心的欲望被掩盖,实际上心是黑黄色的。
萧正青仔细权衡着和应默发火的利弊。
应默心中不爽便酷爱报复,抓住了他恐高的软肋,一度要挟他去跳楼机、蹦极,如此看来也不知这次要去哪儿。
萧正青一想起那些项目,便觉得双腿发软,心头悸动不安。
为了不被应默报复,他压制着怒火,没好气地道:“我不是你的发泄工具。”
应默耸耸肩,无奈地哼一声,“真没劲。”
他便自顾自朝马路边走去。
萧正青被丢在沙滩上,面对着还没拆卸的简易帐篷,又不能走。
“诶,你们这么早起吗?”小导游撩开不远处的帐篷门,探出一个脑袋,从里面走出来,回头看了看和昨晚一模一样的睡袋,不由咦了一声,疑惑地追问,“昨晚你没回来?你们喝了一宿的酒吗,夜里那么冷你睡的哪儿啊?!”
小导游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问得萧正青不知道回答哪个,偶尔还能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旖旎,耳畔滚烫起来,立刻打断他。
“别问了,收拾东西,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