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两年的努力终于看到了成果, 不止巧笑嫣然,还会故意演戏打趣自己了。
岑扶光看着她烟波氤氲的眸子,眉梢一挑,“放妻书?”
江瑶镜眼巴巴点头。
一声轻笑之后伸手挟制着她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睛,明明白*7.7.z.l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什么放妻合离书,本王的人生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东西。”
“你的位置我早就安排好了。”
“什么安排?”
江瑶镜一时间还真没想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岑扶光低头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
“生同衾死同穴。”
你只能睡在我的身旁,无论生死。
江瑶镜眨了眨眼。
“不是哦。”
“就算咱两大婚,以后也没办法合葬的。”
岑扶光愣住了,“为什么不行?”
江瑶镜挺直背脊,振振有词,“谁能决定生死?若你去在我的前头,我是不会开馆打扰你安眠的。”
“若我去在你前头,你想开馆我自然也拿你没法子。”
“所以你要打扰我的安眠?”
“还是说,你现在就打算好了,你走的时候把我也带上?”
岑扶光:……
好刁钻的角度。
这两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不是,你这妮子,你一点浪漫都不懂是不是?”
“啊?”
生同衾死同穴,多美好的六个字,多少相爱夫妻的共同盼望,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打扰她安眠的动机了?
岑扶光拧巴着一张俊脸,两只手齐上,把江瑶镜的脸当面团一阵揉搓。
“谁说我不懂浪漫?”
江瑶镜一把推开岑扶光作乱的手,翻身下床。
“你做什么去?”
“等着,马上回来。”
江瑶镜披着衣裳去了外间,很快抱着一个黑金锦盒噔噔小跑着回来了。
把盒子放在岑扶光腿上,下巴一点,“自己看,看完就知道谁不懂浪漫了。”
这是,她给自己准备的惊喜?
说实话,虽然两人一起在一起许久,但岑扶光还真没收到过江瑶镜给的什么东西。
从前在杭州时随手买的那些小玩意不算,唯一算得上用心的,就是她亲手打的那串香珠手串了,而且那手串也是为了让自己帮江鏖把太监顶回去才出现的。
根本就不能代表情人之间互赠礼物的情谊。
这次居然有了?
岑扶光仰头怔怔看着江瑶镜,一时间竟有些不敢打开。
“快点。”
“你会喜欢的。”
“看完就知道我很懂浪漫的!”
叉腰站在床边的江瑶镜还在计较前面的问题。
岑扶光抿了抿唇,低头,手指凌空一顿,又迅速打开锦盒盖子。
烛光晕黄,但仍不掩宝器光华,一盒子的玉佩,都是用的最上等的玉料,即使在朦胧烛光里,依旧熠熠生辉。
以岑扶光的家底来看,再如何上等的玉佩他都不会惊讶。
他在意的,是这些玉佩的图案。
每一个都不一样,每一个都很眼熟。
因为每天都会见。
他伸手拿起一块墨色玉佩在掌心细细观摩,上绘的重剑图案之上月挂点点,是曾经自己使用过一段时间配剑,虽如今爱上了软刃,但从未放弃过重剑,每日晨起时的练武都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