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演出完,他偶尔还是会想起过去的事情,想起一家人幸福的点点滴滴。那些以为忘却的记忆,爱让它们不朽。
他抬手摸了摸胸前的拨片,把它放进衣服里,然后拧动油门。车子几乎没有缓冲,在大道上冲了出去。
许之湜起初憋着气,心脏猛跳,风呼啸着吹进他的领口、袖口,把皮肤吹凉,肾上腺素却直飙。
现在到了春天,风不再像冬天那么刺骨,如果仔细感受得话,那个风是微微暖的。
他努力睁开一点点眼睛,玻璃罩外面高高的路灯灯光连成一片,耸立的高楼成片成片往后倒退。
速度太快了,快到宛如在和时间赛跑,再快一点,时间都会被甩在身后。他抱紧了沈泊原,闭上眼睛,感受时间和万物变成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感到生命渺小却又可以那么自由。
在过去的几年里,沈泊原愿意跟着p队骑摩托,无非是用危险的刺激去覆盖人生的伤痛。许之湜不想再继续想,只是更紧地环紧了他的腰。
车子在酒吧老位置停下,许之湜下车的时候觉得脑袋都有些晕。
沈泊原把他头盔拿下来,发现他的额发被微微地打湿了。
“很害怕?”沈泊原修长的腿点着地,抬手顺好他的头发。
许之湜喘着气抬头看着沈泊原,下一秒,拽过他的衣领,吻了过去。
沈泊原讶异了一瞬,揽着他的腰,抱着他占有所有的呼吸。
直到后面巷子里传来人声,两人才分开。
春夜的亲吻犹如一阵风,拂过的万物随即复苏。
回了酒店,沈泊原几乎延续了摩托车上的那个吻,抱着许之湜带进浴室。
东西都在浴室的镜子前,外出巡演之后,他们一直专注着要如何表现舞台,凝雨甚至还拜托了两场的主办方要了录像,回酒店之后再复盘。
现在喘上口气,两个人压着的欲望更猛烈地占据了所有身体。
舞台上变化的音符、默契的对视,还有因为汗水,同样流汗的眼睛都成为了催化剂。
许之湜什么时候倒在床上的已经不知道了,只觉得后背像是陷进羽毛里,这几天的疲惫全被托着带走了。
沈泊原的吻没有克制,连亲带咬磨过身体的每一处,像是野火般顿时烧了起来。
……
沈泊原从床头抽了张纸,抹过许之湜的脸,许之湜眼下的两颗痣才重又显现。
许之湜迷迷糊糊的,拽过他的项链,“干的什么好事。”
沈泊原看着他起了水汽般的眼睛,低头吻了吻他的痣,“做坏事了,快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