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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衣非雪把牛皮紙攤開,上面一片空白,別說字跡了,連一塊墨點都沒有。

明晦蘭說:「此物名曰「問天」,是明宗的至寶之一。」

還「之一」?

確實不該小看北域第一大宗的家底兒。

衣非雪在心中腹誹幾句,再看牛皮紙,顧名思義再結合明晦蘭這個時候拿它出來的動機,可見是搜人尋物型的法器。

衣非雪故意調侃道:「問它一句,它能回答你?」

明晦蘭現場給衣非雪表演,只見他將封印元神的石頭放在牛皮紙上,再取自己一滴精血,滴在牛皮紙上,又朝衣非雪招招手:「過來。」

衣非雪稀里糊塗的湊近,被明晦蘭在額頭點上一滴精血。

就在這時,原本浮在牛皮紙表面的精血滲透進去,下一秒,衣非雪感覺自己的元神被一股力道整個扯拽出去!

他就如同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自己還站不穩,就被蠻不講理的大人牽著手狂奔。

本能要反抗的衣非雪定睛一看,瞠目結舌。

四周的風景有些熟悉,他必然來過。

衣非雪絞盡腦汁,在恍然大悟的同時感到毛骨悚然。

他居然被帶到西疆了?!!

不等衣非雪看個清楚,眼前驟然一黑,他這個咿呀學步的小孩被蠻不講理的大人一腳踹回去——

衣非雪猛然驚醒,身子一軟朝後方仰倒,剛好落進等在身後的明晦蘭懷裡。

「沒事吧?」明晦蘭送一道真氣在衣非雪體內。

衣非雪並無大礙,就是因為太過震撼,心臟狂跳的厲害:「方才那是?」

明晦蘭道:「問天回答你了。」

衣非雪看向風輕雲淡、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的牛皮紙。

原來如此。

他問「問天」,「問天」就帶他親臨現場去看一看。

準確來說,是他的元神被帶到西疆了。

衣非雪頓悟道:「那個人在西疆?」

明晦蘭點頭。

原來這就是「問天」的妙用,確實妙極了。

衣非雪總算知道半遮面在魔龍的事件之中,是怎麼獲得的一手消息了。

果然是有法寶!不過這法寶只能給八分,因為它只指引出了大概範圍,沒有直接把自己領到目標人面前。

衣非雪心情大好,覺得院中凌寒綻放的紅梅都格外鮮艷瑰美。

準備去較量一二的現任妖王在西疆,而這個冒名頂替千鈞的神秘人也在西疆。

真好。

不用兩頭跑了,直接一網打盡!

咦,等下。

紅梅?

衣非雪以為眼花,再仔細一看,何止一朵紅梅,而是千千萬萬朵。

又何止一株紅梅,而是成千上萬連成一片的梅花林!

衣非雪怔在原地,他記得上回受邀來西府參與明晦蘭繼位大典時,分明沒有這些梅花。當時全是樹苗,看不出品種來,就本能以為是修士慣常種植的扶松樹。

若沒看錯的話,這紅梅的品種似乎是……

「清客。」

衣非雪回頭看明晦蘭。

明晦蘭攬過衣非雪的肩,含笑道:「我沒有叫你。」

伸手指向梅花:「我是說它。」

來自中土的景陽,獨一無二的品種,因為是衣泊親手培育出來的。

衣泊和風念容一起為它命名:念清客。

衣非雪垂下眸子,濃密的眼睫在臉上投下一道纖長的陰影:「也不嫌肉麻。」

明晦蘭輕嘆一聲,頗為委屈的說道:「你又不能無時無刻的在我身邊,我也唯有搞些小名堂,睹花念人。」

衣非雪心尖被狠狠撓了一下,抬頭看向明晦蘭,等明晦蘭朝他落目時,他猛地拎過明晦蘭的衣領,吻上去。

明晦蘭環住衣非雪勁瘦的腰身,貼著衣裳面料、可以清晰的撫摸到薄而流暢的腰線。

一吻結束,衣非雪抽空揶揄道:「蘭公子清心寡欲,淡泊雅修,這些都是誰教的?」

明晦蘭十分囂張的說:「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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