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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問明晦蘭考慮的怎麼樣了,如果明晦蘭怯場,那麼他會先禮後兵,先言語激將,若不管用,便下咒逼他就範;如果明晦蘭答應,那就皆大歡喜,他會泡一壺含翠綠坐下來從長計議。

萬沒想到明晦蘭彎道超車,直達終點?!

這孩子,效率也忒高了!!

不愧是蘭公子,木劍陳興奮的蒼蠅搓手。

「你,你居然……這孩子,真猴急啊。」木劍陳激動的語無倫次,過後猛地反應過來,怕是有啥貓膩。

「賢侄,別是拿我尋開心呢?」木劍陳遠遠站著。

明晦蘭:「木宗主反倒嫌我性急了?那好,我改日再來吧。」

說著就要走。

「賢侄!」木劍陳伸長手,含情脈脈,望眼欲穿,「伯父跟你開玩笑呢,快回來快回來。」

木劍陳半信半疑:「你當真拿到鎮魂幡了?」

明晦蘭打開乾坤袋,將鎮魂幡拿出來。

木劍陳何等眼色,一眼便知不是冒牌貨,難以置信道:「你竟能從衣非雪那盜出此寶?」

明晦蘭長眉皺起,好像受到奇恥大辱:「君子豈會行雞鳴狗盜之事?」

行行行,就你君子,老子小人行了吧。木劍陳急忙追問:「那你是怎麼做的?」

明晦蘭:「他主動給我的。」

木劍陳:「?」

明晦蘭面不改色。

木劍陳:「?!!」

居然不是開玩笑?這也太……

衣非雪腦子被驢踢了?

顯然沒有。

那衣非雪怎會幹蠢事!

難道有陰謀?木劍陳渾身一震,短短片刻,腦中閃過無數種陰謀詭計——衣非雪老謀深算,早就洞察他跟明晦蘭有勾結,所以將計就計。又或者明晦蘭主動跟衣非雪坦白,這倆死小孩聯起手來給他下套。又又或者明晦蘭首鼠兩端玩兒無間道……

總而言之,那乾坤袋內的鎮魂幡有問題,可能暗藏咒術,一碰就死!

木劍陳伸出的手又謹慎的縮回來。

明晦蘭狐疑:「怎麼了?」

木劍陳湊近了看,鎮魂幡不像被動過手腳的樣子。日思夜想的法寶就在眼前,豈能不要?

木劍陳咬咬牙,將護體靈力盡數釋放,伸手過去,一把抓住鎮魂幡。

沒問題!

木劍陳大喜,激動欲狂的抱住鎮魂幡又摟又親:「太好了,是鎮魂幡,哈哈哈哈!」

明晦蘭心平氣和道:「木宗主還有含翠綠嗎?遠離故土多時,實在想念北域的茶。」

得到鎮魂幡的木劍陳太高興了,再看明晦蘭都格外賞心悅目。

所以將僅剩的一包茶葉煮了。

明晦蘭自斟自飲,木劍陳整顆心都在鎮魂幡上面,愛不釋手:「賢侄略施小計,就哄騙的衣非雪主動把鎮魂幡給你,真是兵不血刃,高招。」

木劍陳臉上在笑,心裡在諷。

可憐衣非雪對他一片真情,為了他連女媧淚都不顧。可他呢,轉手就把衣非雪給賣了。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跟明如松一樣薄情寡義,虛偽至極。

明晦蘭連飲兩杯茶,終於解了走十幾里山路的口渴,這才慢慢的說道:「木宗主說的晚輩好像詭計多端,城府深沉。」

木劍陳心想詭計多端是有的,城府深不深麼,反正在他堂堂木宗宗主眼裡,也就水窪那麼深吧。

若真的深藏不露,步步心機,又豈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明晦蘭自嘲的笑了笑:「這些貶義之詞,在人吃人的修仙界就成了活下去必備的能力。」他垂眸看向杯中飄起來的茶葉梗,「不擅詭計,你性命難保;城府不深,被人連肉帶血一鍋燉了還要傻兮兮的問人家吃沒吃飽。」

木劍陳一怔。

明晦蘭抬起眸子,失笑:「木宗主為何這麼看我?」

不是木劍陳心裡咯噔,而是隨便拽個人聽到這番話都要咯噔咯噔。甭管這人跟明晦蘭熟不熟,總之這番話絕對不該是光風霽月的蘭公子能說的?!

「你……」木劍陳在震驚之餘,逐漸興奮,「賢侄能明白這點就好,從前的你實在太天真了。」

他就說嘛,經歷過家破人亡的浩劫,心性豈能不扭曲?怎會不怨恨?

從前不過裝樣子罷了,上回在茶館裡破防後,徹底釋放本性。

有恨才好。

有欲有所求,才更好操控。

明晦蘭忽然說:「今晚月圓星朗,晚輩給木宗主講個故事吧。」

也不管木劍陳要不要聽,明晦蘭擅作主張的開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出身士族的名門之女,以姣好的容貌名噪一時。尚不足三歲,前來說親的媒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在她豆蔻年華時,有垂涎她美貌的登徒子試圖翻牆進內院,一睹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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