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不困,甚至還很精神。」
蔚寧默了瞬,說:「是不是還想再打兩把遊戲?」
陶灼:。
蔚寧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吧,什麼想法都知道。
「是有點想。」她微笑著說。
蔚寧看著她:「看來力氣還沒用光。」
陶灼:「打遊戲的力氣和做那種事的力氣不一樣。」
聞言,蔚寧揚了揚眉,笑道:「你玩遊戲,我玩你,怎麼樣?」
陶灼:……?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難道在你心裡,我比遊戲還好玩嗎?」陶灼發出死亡之問。
蔚寧端水大師上線:「各有各的好玩。」
陶灼:呵。
「但今晚我不想玩遊戲,只想和你玩。」蔚寧轉頭,看向電腦桌,「椅子上是不是可以解鎖新的姿……」
陶灼頓時紅著臉用手捂住了蔚寧的嘴。
蔚寧看著她,在她手心落下一個吻。
如羽毛拂過,陶灼的心又化了。她鬆開手,直直地望著蔚寧,抿了抿唇,承認:「我真不行了。我腰酸。」
「我給你揉一揉。」蔚寧伸手。
陶灼:「我還嘴麻。」
蔚寧笑:「那再親一親?」
陶灼這下毫不猶豫:「我困了,想睡覺覺。」
「好。」蔚寧沒再逗她,關了燈,從身後抱著她,「晚安。」
陶灼:「蔚藍姐晚安。」
翌日,上午隊內沒有訓練安排,兩人都醒得比平時晚一些。
日光透過窗簾,在房間裡暈染開一層柔和的暖色調。蔚寧先醒了過來,陶灼還在睡,整個人蜷在她身旁,呼吸均勻綿長。
蔚寧沒動,只是靜靜看著,目光從陶灼眉間滑到微翹的嘴角。昨晚的記憶忽然湧上來,胸口泛起一陣溫熱的悸動。
窗外傳來幾聲鳥鳴,襯得室內格外靜謐。蔚寧看了會兒陶灼,輕輕坐起身子。
陶灼迷迷糊糊地唔了聲,眼睛還沒睜開,手卻下意識抱住了蔚寧。
「醒了?」蔚寧低聲問。
陶灼沒有說話,似是仍在睡。
蔚寧望著她,無聲一笑。
最滿足的時刻就是現在了吧。
剛拿下一場重要的比賽,一夜好眠,睜眼就看到心愛的人,緊密相貼,呼吸相聞。
如果她們能永遠這般就好了。
半晌,陶灼終於勉強睜開眼,睫毛撲閃了幾下。看清眼前人後,她揚起一個帶著睡意的笑:「早上好呀大可愛。」
「大可愛?又換了一個稱呼?」蔚寧笑道。
陶灼含混不清地嘟囔:「我昨晚做了個夢。」
一聽到做夢,蔚寧心裡仿佛被刺了一下,指尖不自覺地蜷起。
「夢到你變成了我畫的火柴人,游夢第一大可愛,然後追殺我。」陶灼打了個哈欠。
蔚寧心中鬆了口氣,面上笑著問:「為什麼追殺你。」
「因為你覺得我技術不行。」陶灼掀開被子起身。
蔚寧眉梢輕揚:「昨晚我有這麼說嗎?」
陶灼這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一下尬住了。
她微笑解釋:「夢裡的你是說我畫畫技術不行,而不是別的技術不行。」
「什麼技術?」蔚寧明知故問。
陶灼:「遊戲技術!」
蔚寧笑了。
雖然昨晚哪兒都看過了,但陶灼還是裝模作樣地去衛生間裡換衣服。她刷完牙,幫蔚寧接上熱水,擠好牙膏,然後才出去。
放縱的夜晚已經結束,該訓練還是得訓練。
16進8的比賽仍在繼續。
打完第三輪比賽後,時雨和TY就以三大場全勝的戰績晉級八強。
第四輪比賽中,前三輪二勝一負的驚蟄戰隊與WW戰隊相遇了。
最終,驚蟄二比零戰勝WW,成功晉級八強。
為了慶祝晉級,陶灼還給秋楓點了份小蛋糕。
淘汰的戰隊越來越多,到第五輪比賽時,僅剩六支戰隊爭奪最後的三個晉級名額。
其中就包括WW、明青、浮光。
在大廳里吃飯時,申屠看著手機里六支戰隊的名單:「我有種不詳的預感。你們覺得浮光和明青是對上好,還是不對上好?」
若是直接對上,必有一支淘汰。但也能確保有一支晉級。
張盈野:「她們去年都沒進全球十六強,今年已經進步了。」
「而我們時雨,簡直就是飛躍!」申屠驕傲地說,「至於驚蟄,去年是全球季軍,今年賽制不一樣,只分四強和冠亞軍。驚蟄還有退步的空間。」